苏禾是好奇,林君之则是复杂。
苏禾早上没看见这验尸报告,就算是早上林君之给他瞧过一眼,但他没有仔细看,所以对于这种以前对于他来说是未知的东西,他表示很好奇。
林君之见苏禾很好奇,便先把这验尸报告给苏禾看。
苏禾从林君之的手里接过验尸报告,眼里的好奇显而易见。不过,在他接过来的一分钟后,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了。
严肃的原因自然是他看见了东子解剖后的报告,报告里竟然写了东子颈部周围竟然找到了组织瘀伤,看这幅情况,东子应该是在被杀害的前两个星期被伤过,具体时间是8月5号。
只要找到那一天东子与谁见面就又有线索了,苏禾是这样想的。
但林君之却不是这样想的,虽然他也想到了这件事,不过他觉得总按照着这种常规思路去寻找凶手,最后肯定是找不到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原因就在于,他总觉得他们一伙人是在被凶手抓着鼻子走的,这些事情看起来都太过轻松了。
线索断了就来,一件一件的,很有顺序。这让林君之感到很不真实,就像做一道难题,要是很快就做出来了这算什么难题啊。
破案也是一样的,线索太明显反倒不现实不真实,很有可能是凶手设的圈套。
苏禾反倒是觉得林君之想多了,哪里有那么多可能啊,也许一切只是幻想呢?
“君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苏禾一脸担忧的问道。林君之摇了摇头,不对,他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林君之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问到苏禾。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干这些事情的人都是同一个人呢?”
“同一个人?”
“嗯。”
“你是说.........杀人凶手,伤害东子,搬运尸体?”苏禾看见林君之摇了摇头,显然不止。
苏禾反倒不知道了,除了这些事,难道还有其他事情吗?
苏禾只见林君之缓缓开口,那样子似乎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一样。
“也许,大妈,老板娘,房东,凶手是同一个人呢?”
许是林君之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了,苏禾被林君之者大胆的想法给吓着了。
“君之..........你你,你这个想法也太不符合实际了吧?”
“再说了,今天我们不是看到了大妈和房东在吵架吗?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难道她会分身术?苏禾是不信这世界上真的有分身术。
谁知,林君之说出了这话后反倒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
“兔子,我说出这话并不只是瞎说说,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和你说的。只是在想好之前我缺少了一点勇气,不过,现在我总算把这个看起来荒谬的想法和你说了。”
苏禾见林君之好像不是开玩笑的,便认真问起他来了。
“那,君之,你说说你怎么怀疑的?”
林君之想了想,他开始从和大妈谈话那里说起。
“我当时就怀疑大妈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暗地里其实是在观察大妈的行为举止。”
苏禾听见这话,终于明白了上午和大妈谈话的时候和下午问话房东的时候,林君之的心不在焉。
原来,林君之一直都在默默的观察着他们所谈话的对象。
“那你发现了什么吗?”
苏禾很想知道下文,林君之的表情一直都是很严肃的,看得苏禾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这一看还真叫我看出来什么了。”
随着林君之的回顾,上午的记忆和刚才和房东谈话的记忆全都被调出来了。
“我发现这两个人....哦不,是这三个人都有共同的一个特点。”
“早上和下午大妈和房东都喝了水的,她们俩人握水杯的方式倒是都有一点特别。要是说是巧合,那我认了。但是一个人身上的气味可是很难改变的,就算她为了掩盖自己身上的味道而喷香水,但那一丝味道是不会变的。”
林君之能够很好的闻到苏禾身上独特的兔子味,对这一点小味道自然是不在话下了。“老板娘就更不用说了,平时喝水的动作是一模一样,身上的气味除了汗臭味便是劣质的香水味,但无论是哪一种味道身上那种熟悉的本体味道是不会改变的。”
不过,苏禾还有一个问题。
“那我们明明刚从那房东那里出来,到客栈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而且从那里到客栈的路径只有这一条,那房东是怎样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赶回客栈的?”
林君之听到了苏禾这个问题,不但没有被为难住反而轻笑了一声。
“你好端端的笑什么啊!”
苏禾被林君之这一声笑突然给苏住了,反应过来后不由得吼了林君之一声。
“这还不简单?傻兔子,她既然可以易容成其他人的样子那她自然可以易容啊,这样我们在路上就看不见她了。至于为什么她比我们快.........不是还有黄包车什么的吗?她要想比我们快这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吗?”
苏禾消化消化了林君之的话,再想了想,好像说的是那么一回事啊。
林君之伸出手敲了敲苏禾的小脑袋瓜子,也好歹是我在这,要是让他这样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不得不怀疑他的侦探证的真假呢?苏禾摸了摸被林君之敲得红红的额头,哀怨地看了一眼林君之。
看着小兔子这般生动活泼的神态表情,林君之觉得这一天的不爽烦躁都消失不见了。
看来苏禾这个小兔子真的是我的福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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