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去网吧了!
这段时间坦克也没去,估计是没钱上网了。
“胖子网管是老板的亲戚。”刘雪曾经告诉我。
我不想得罪任何人,所以我就当没看到。有些事看见了要说没看见!
我从网吧后面走出来后,刘雪很快也出来了,衣服头发都打理得很整齐,就是脖子上有点红印记。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有人买东西。”
白天上网的时候,我从来没遇到过坦克。
知道我又开始通宵上网,才看到他。
依然是那件风衣,不过头发剪断很多,挺干净的!
每次来又开始买烟,买可乐,时不时还给我递一根。抽着挺好,7块钱一包的烟,就是比红梅舒服。
我琢磨着刘雪的家境也不是那么好,不然一个20多点的小姑娘,家里只要经济稍微好点,也不会来当网吧收银这样的工作,又累工资又少。
从小到大,我并不会轻易轻视别人,但是从刘雪那次之后,就觉得这姑娘挺那啥的。
闲时吹吹牛B还可以,深交就算了。
我和坦克也算办个熟人了,坦克经常一边上网,一边回过头来跟我说话。
有时候后半夜我和他还津津有味的说这网吧里来过那些漂亮姑娘。
又一次我和坦克正说得有劲,刘雪就插了一句嘴,陀着下巴撅着嘴:“两个小CHU男,整天就知道妹子。
老天作证,那是我第一次调侃姑娘,也不知道那时候哪有那么大的勇气,笑嘻嘻的看着刘雪:“你帮我们解决了呗、”说完话后我自己都心蹦蹦跳。甚至觉得这不是我自己说的话!
话出口的瞬间,我就突然想起海子一句著名的诗:“我是谁手里磨刀的石块?我为何要把赤子带进海洋. "
可是你知道,每个人都要改变,如《重庆森林》所说,今天他喜欢凤梨罐头,明天他也许可以喜欢别的。
我没办法像海子一样伟大,也不能像他一样生活在沙漠中。 我没有事业可以给兄弟,我没有爱人可以给予爱情。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孤独留给自己!!
在大多数人已经安然入眠的夜里,跟一个长相并不是那么漂亮的姑娘,说一句带天凉了,气温渐渐开始回温了!
网吧老板吝啬无比,也不让开空调,转这个几个换气扇也不起作用,像微风吹起的树叶,无精打彩的慢慢晃动!
网吧里又热又闷,刘雪越穿越少,RU沟和露出半截的咪咪我们是看饱了,但是腋下那几挫没剔的腋毛,实在让人倒胃口。
本来就不是一流美人,这么一看,更加影响整体形象。
说着挑逗的话,以此打发寂寞的时光。
但是这并没影响胖子网管的兴趣,刘雪夜里时不时总会消失一会。
脖子上的红印是不怎么见了,倒是头发带着湿漉漉的汗水经常看见。
一脸饿汉吃饱了的满足神情,看起来十分*淡。
那天刘雪面对我的挑逗,刷得一下站起来,双手叉腰,头颅一昂,挺着波涛不止的上围,带着女权主义者的口气说道:“来啊,姐姐我帮你们。”
听得我上下充血,嘴巴顿觉干渴。坦克一边捂着嘴大笑,偷偷看了刘雪几眼,又转过头去上网。
我跟着哈哈大笑,然后抱着拳头故作不敢:“您那么胸,我可不敢。”
刘雪哼了一句,硬生生的坐下去,惊起波涛一片澎湃。
我愣愣的看了几秒,她也没在意。可她的眼神里,分明是带着暧昧和赤果果的挑逗。
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我只能抽出一支烟点上,又转过头看坦克上网。
坦克似乎是在一个群里聊天,大大的蓝色的字体。
我看见坦克的聊天页面上说:”刚从夜总会回来,有个妹子暗示我上床,我却没兴趣,这是病吗?”
我不知道“当你很饿,面前又放了个苹果,你却不去吃”是不是有病!
我也不知道姑娘玉体横陈的时候,你无动于衷是不是有病!
但是我知道,当你过度去想象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的确有臆想症患者的嫌疑。
那是病,真得治。
坦克似乎有很多身份,光我后来陆续看到的ID,就有十多个,有时候他是职业游戏玩家,有时候他是公务员,有时候是老师,还有时候是吃香喝辣的富二代,或者是大学学生,公司的经理。
可是我从来没看到一个真实的他。
一个夜里通宵,头发油腻,抽7快香烟,喝两块可乐的他。
我想是这个时候太缺乏安全感了,所有人都将自己的真实面目隐藏起来,而你看到的,长久看到的,只是一张虚假的脸孔。
说着无关痛痒的谎言,或为了发泄,或为了排解孤独,但是至始至终,这些谎言都没有伤害到任何人。
也许那是理想,但是却永远无法触及。
不光如此,坦克说自己的上网地点也是层出不穷,在家,在公司,在朋友家,在广场用无线笔记本,在车上,但是却从来没在网吧。
又一次我看到他打了一大段的字,大体内容是,痛骂电信服务不好,经常断网,维护人眼动作又慢,又说一次交了三年的费用,就换来这种服务,华夏真不是呆下去的地方。
等忙完这段时间,就着手搞移民。
那一刻他成了一家公司的老板,说着说着,坦克自己都信以为真的谎言。
在文章的结尾坦克还说:“我发誓,不能为到稻粮某,要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赚钱?那太没意思了。”
2013年4月初,城市已经开始起来,坦克坐在摇着几个换气扇的玩吧,脖子后面划出几颗汗水。
点击发表,又刷新,又点进自己的帖子。然后一手托着撒棒子,一脸虔诚的表情,就像一个在等待老师答案的小朋友,静静等着回复!
也许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那是谎言,以及他无法到达的梦想,甚至连他自己在那时候,也许都把自己的话当成真的了吧。
坦克那样的表情和眼神,不是能装出来的。
从小到大,我都没做过让自己胆战心惊,觉得紧张不已的事,先是怕给家里惹麻烦,而且自己胆子也不大。
家里在农村,但是连偷红薯的勇气都没有。同村的孩子都笑我胆小,以后肯定怕老婆。
直到2015的8月底,我从部队退伍回来后,母亲和父亲都很高兴。
父亲还难得的开了此玩笑,咧着黄牙说:“娶个城里媳妇回来嘛。”
父亲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没出过门,没读过几年书,以为城里是遍地黄金,走路都能捡到钱的地方。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爱他们,他们也从来不曾对我食言。
我发现他们已经苍老了很多,但是看到我,他们眼神里都放着看到希望一样光芒,我知道,我是他们的全部,妹妹还在读书,要上大学,而他们已经老了。
我清楚记得那是2012年4月10号,那天我在那座城市的一个小饭馆里,我和刘雪对坐着,她眼睛通红,坦克在一旁吃着米线。
三个人嘻嘻哈哈,有说有笑。从那天开始,我开始对这个世界充满疑惑,那些光鲜耀人的微笑背后,是否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苦楚?
在一张张不同神情的面孔中,是不是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天一顿不算丰盛的晚餐吃了三个小时,九点多钟从饭店出来,头上有着城市里难得一见的月亮,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
传说这黑幕之上住着无所不能的神仙,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了解人家那些难以启齿的悲哀和一滴滴无法流淌的眼泪。
所有人都有秘密不是吗?我也有,那天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别的原因,回到家后躺下就亢奋不已,我知道,那是荷尔蒙在其作用。
它让我向往着一样东西,以及一瞬间的快感。
我是一个懂得控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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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想的人,竟然是刘雪,一张不漂亮却充满欲望的脸,和她无限接近我的涂得绯红的嘴唇。
**********,我才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到女人的滋味,却又让我在到达最后一刻时,觉得无比空虚和失落。
在我还没遇到那位之前,我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吃廉价面包,吃网吧隔壁的沙县。
坦克和刘雪也变得越来越熟悉,我的话也越来越多。
但是在夜里,大多数时候,我都只是默默的做着,看着坦克那些既不害人也不害己的言语,就像看到自己的无奈。
我日复一日的看到刘雪时常挂着笑容的脸庞,后面是一颗无助和哀伤的心,以及那些要痛苦煎熬才能到达的心愿。
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电视机,也如梦一般无法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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