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妈耶!老板,狗成精了!
陈雨快速飘到李梦溪旁边,神色惊恐。
苟具:李梦溪,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一只狗慢悠悠地进了门,来到堂前,他似乎很熟悉这里,来这里就像逛花园,来去自如。
李梦溪继续品着自己的香茶,没有理会这只狗。
狗见他不理,便跳上椅子上,拿起一个茶杯放在自己的前面,倒了一些茶水。
苟具:李梦溪,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我啊!
李梦溪正往嘴里送的茶,停在了胸前,想起和这只狗认识的那一天,自己就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认识他。
李梦溪你吓坏了我家妹子,是不是的赔点什么?苟具!
苟具:别直接叫我名字,我有小名叫狗大王!
李梦溪狗大王?
李梦溪想笑,这只狗嫌弃自己的名字不够威风,又整了一个虚名挂在嘴边。苟具翘着二郎腿,也学着李梦溪晃晃茶杯。
陈雨:哈……哈……
陈雨抿着嘴笑,媚眼成了月牙,脸蛋红扑扑的有些娇美动人,看着这只狗品茶的样子,实在是太滑稽了。
苟具向李梦溪旁边的陈雨看去,盯了一会儿,才缓缓叹了一口气。
苟具:李梦溪,你……
苟具想要说什么,只不过有吞了口口水,把话憋回去了,不该说的不要说,要不然自己会被摔出去十万八千里,回来不太容易。
李梦溪陈雨,你去楼上打扫,不准用吸尘瓶,自己动手。
陈雨:是~
陈雨有些不满,他们谈话,自己为么打扫搞卫生,不满归不满,谁叫他是老板呢,没事跟他较劲干嘛。陈雨气鼓鼓的,抱着那个吸尘瓶上了楼,在楼上故意把东西弄得“呯嗙”作响。
李梦溪臭狗,有些话不能乱说,坏了我的规矩,你自己是知道的!
李梦溪从未这般严肃过,身上散发的元气再没有先前那般柔和,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苟具有些怕了,就算他们相识了那么久,可是李梦溪好像一尊看不透的大佬,身上的秘密永远像挖不完一样,神秘不可揣测,刚刚那只是警告自己别犯了他的规矩,要是动真格,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死一百次轰成了渣渣,也不是不可能。
苟具:那个……李梦溪,我们熟络这么久了,也不必这般对我吧,是吧?
李梦溪听了的确有些道理,毕竟这样对待客人,有些不礼貌。苟具见他收了自己的元气,便暗暗叹了口气,自己安全了。
李梦溪说吧!你来这有什么事儿?
李梦溪语气有些强硬,改了平常风清云淡的风格。
苟具:瞧你这么说的,没事儿就不能看看老朋友了么?
苟具微微一笑,想讨好李梦溪一般,有所图谋,眼睛里溢满了对李梦溪的期待。
李梦溪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来有什么事儿?
李梦溪知道来着的人,不是请帮忙,就是借丹药,说借还不如说是有借无还。
苟具:那……个……那个………我……想……想…想借一枚还魂丹,可以么?
苟具吞吞吐吐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在他这里借了那么多丹药,别人还借不借是另一码事。
李梦溪哦~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这只……倒是把肉吃了,舔一舔嘴,又回来守食了?
苟具:这次真的有急事,你把丹药给我,以后你有什么事,我任你驱使,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苟具就不相信他不动心,有着几千年修为的打手来驱使,可是拉风又霸气的。
李梦溪噢~你要来我家看门?我有些怕怕唉~当年你顺走了,我那么多东西,还没找你要报酬,你又来。
李梦溪调侃苟具当年做的事,也没有多少愠怒,只是想找他把账结了,他们就两清了。
苟具:下次……下次我一定会付清所有的账。
苟具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李梦溪依然记得盗他丹药的事儿,有些怕怕。
李梦溪哦~下次有事什么时候?
苟具:你给还是不给?!
李梦溪不给
李梦溪直截了当,语气一点也不含糊,自己的东西没有必要是熟人就一定借,而且还是一个无赖,借不借都无所谓。
苟具:借给我好不好?这次真的有急事,耽搁了不好。
李梦溪我也有急事,你走好不好,方正有丹药的又不止我一个,去找那太上小老儿,也不是一样的么?
苟具: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自以为是神仙,有那么好讲话么?动不动要灭妖,我还能活么?
苟具倒是说的没错,神仙见妖便灭,妖族能苟延残喘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李梦溪到也不是不通人情,只是这只狗每次来都这么麻烦,还不付账,自己喝西北风去啊,虽然自己不吃不喝,刚收的那只用度也不少啊。
苟具:你不也是为女人才炼的还魂丹么?现在我女人有难了,你不帮我是不是,好,我去找那太上老君要,我魂飞魄散了记得多给我烧香!
苟具眼睛滴着泪,流在脸上的毛上,湿糯糯的,你不给我丹药我哭死给你看的架势,李梦溪也不逗他了,站起身,走进屏风里后的藏宝阁,出来时手里拿着一颗金灿灿的丹药,坐下身来,放在茶几上。
苟具:多谢大佬,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我再来给你当牛做马!
说着,苟具放下茶杯,拿着丹药,跳下椅子,准备走了。
李梦溪记得,下次来的时候化人形来。
苟具:怎么,我这样不帅么?
李梦溪我怕你又去拱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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