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打了多久,直到那个沾满献血的棍子砸向了IRIR的头上,他彻底晕死过去。
……
IRIR醒来后发现四周黑蒙蒙一片,唯一能照亮这的光只有那扇铁门下的长方形孔洞——也就是送饭的地方。IRIR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关禁闭室了。他刚想坐起来,但头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令人有些发晕。他还发现窄小的禁闭室内还躺着一个人,将那人的身体翻过来一看,正是Quimigal。
“你还好吗Quimigal,醒醒。”IRIR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Quimigal的身体。
但过了许久Quimigal依旧没有反应,这时IRIR只感觉有股湿湿的东西流到了自己腿边。视线昏暗,IRIR没能看清,他用手抹了点在鼻子前闻了闻,“是血?”他顺着血的方向看去,好像是Quimigal的腿部。
IRIR觉得奇怪,Quimigal被枪打中的地方难不成还在出血,他试探性的用手去摸。突然他打了个寒颤,他摸到的是腿没有错,但是一堆皮肉,竟然没有骨,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人不仅只是打他一顿,还抽走了他整条腿的骨头。
IRIR害怕的把手指放在了Quimigal的鼻子下,“死…死了?”他默默地说了出来。IRIR愣了好一会,又迅速将自己身体都摸了个遍,确认只有被棍子打的伤后,才松了口气。
说来也奇怪,这个逃跑的主意的主谋是IRIR,但是也就被打了一顿而已,就没有其他伤了,但是Quimigal却死的这么凄惨。
IRIR想…难道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吗,但是他已经不再心甘情愿的为Lutian做那些事了。他思来想去,自己寄出的那封信距离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但是依旧没有得到家人的消息,IRIR苦恼的蹲坐在角落抓着头发,他已经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了。
……
这是他在禁闭室呆的第三周,长期处于很暗压抑的环境,往往会使人崩溃。IRIR也是如此,身旁的Quimigal的尸体已经发臭了好长一段时间,蚊虫飞舞,身上爬满了蛆。每天的送饭时间更是阴晴不定,长则要饿两三天,即使有饭吃IRIR也难以下咽,那群看门的混混竟还在饭里加些恶心奇怪的东西。
一个月过去了,IRIR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具空壳,好像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呆下去,生不如死,他想撕下Quimigal身上的衣服,来勒死自己。
铁门打开了。
Lutian站在门口看着他,IRIR愣住了,Lutian示意他跟出来,IRIR仿佛看到了救赎,连滚带爬的跟了出去。他看到了自己的父亲,IRIR刚想跑过去,就被Lutian拦住了,“50万美元怎么样,我就让你把人带着。”
真是狮子大开口,Lutian眼睛都不带眨的报出了这个极高的价格。
IRIR紧张的看向父亲,但是父亲没有犹豫,很快就答应了,并让身边的人拿来几箱子的钱。
等钱交到Lutian那后IRIR才扑向了父亲。他激动得身体都在发抖,父亲也轻轻抚摸了他脏兮兮的脸颊,“让你受苦了。”
父亲牵着IRIR的手缓缓走出安地利的中心,期间路过了那所孤儿院,他们都听闻有人要被赎走,也是跟看热闹似的纷纷走了出来。IRIR脚步顿了一下。
“怎么了吗?”
IRIR指了指站在人群中的Vinax,“可以把他也带走吗,我喜欢他。”父亲看着IRIR祈求般的眼神,指了指Vinax,“这个我也要了。”
拿到钱的Lutian笑嘻嘻的——像一条哈巴狗。他把Vinax拖拽到IRIR跟前,“就当你们买一送一,这废物留着也还得多他口饭吃。”
IRIR当时问父亲是否有收到他的信,被否定了,IRIR竟没成想原来是通往城里的轮船发生了故障,无法运行。
Vinax也是在今后对IRIR百依百顺,即唯一一个支持他的做任何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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