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烟哦了声,忙放下被子出了里间。
琴嬷嬷取出那件衣服,触手轻薄,犹如新的一样,因为是用极其珍贵的冰蚕丝制成的,所以娘娘一直不轻易拿出来穿,也不知这次是因为什么。
罢了罢了,她跟在娘娘身边多年,她待自己也不薄,琴嬷嬷叹了口气,认命地拿了衣服出去。
到了金銮殿,大臣们这才发现向来准时到的太子殿下今日竟然不见人影,一时间,大殿内议论纷纷。
顾萧暗暗捏紧了拳头,顾煜明明已经逃脱,今日却还做出这副样派,这是逼父皇给他一个说法了。
越帝跨上台阶的时候自然也注意到了,好个孽子,竟然敢跟他公开叫板!
大臣们正式跪拜完,越帝才慢悠悠开了口,“太子今日为何没来呀?”
大殿上鸦雀无声,连素日与太子交好的几位大臣也是面面相觑。
顾萧出列禀告道:“禀父皇,想来太子皇兄是昨日喝醉了,今日才误了早朝,还望父皇不要怪罪。”
吏部尚书王淼紧跟着出列,辩道:“晋王殿下不可胡说,昨日臣出宫门时观太子殿下并无醉意,又何来醉酒之说,想来定是被他事耽搁了,还望陛下明鉴。”
越帝不耐地摆摆手,“诸位爱卿莫要争执,等太子来了自有定数。汴梁使团已经抵达指定的客栈,各位爱卿不若想想该派谁接待啊?”
顾萧一撩袍子跪下,“父皇,儿臣愿前往客栈迎回汴梁使团,还望父皇恩准。”
“晋王殿下,接待外宾自有我礼部筹谋,不敢劳烦殿下帮忙。”
顾萧暗暗握紧了拳头,这个礼部尚书真是碍事,竟敢公然顶撞他!
“父皇,儿臣认为不妥。如若儿臣亲自前去,定能彰显我大定对汴梁的重视与真诚。”
越帝沉吟了一会儿,“晋王言之有理,众卿家以为如何?”
方揭阳出列道:“若论交情,几位王爷当中当属太子与汴梁二王子拓跋焘关系最好,臣举荐太子。”
又有大臣出来反驳,“方大人此言差矣,此次来访的并不是二王子,而是大王子拓跋宏,拓跋宏欲与拓跋焘争夺王位,两人不和已久,想来对与拓跋焘交好的太子必然也是不善。”
越帝被他们争吵声闹得头疼,忙制止了他们,“各位爱卿莫争,此事还容朕考虑考虑。”
东宫书房内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自从上次谷城一别你我怕是有两年未见了,煜弟可还安好?”
顾煜笑着点头,“一切都好,劳烦焘兄挂念,不知此次焘兄来京城所为何事?”
拓跋焘长叹一声,“父王病重,母后薨逝,我这个太子如今在汴梁实是有名无实。”
拓跋焘越说越低沉,手背上裸露的青筋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想不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多丽王后如何薨逝的?上次见王后时,她还神采奕奕,光彩照人。”
顾煜卸下玉坠上的平安络,摆在桌角上,“这还是当年你母后亲自给我做的,我一直随身带着,想不到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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