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方侯的姐姐学医,经常拿他扎针,科普点知识,多了也会一些。大家见他熟悉地一系列动作,多少有些觉得他牛。
扎针的时候梁星孀皱了皱眉,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只有黄方候正常地把针插入血管。大家生怕梁星孀醒了,盯了他很久,虽然一直皱眉,却没有醒的意思,大家便放下心说好一小时换一个人。
不知什么时候,黑暗里,梁星孀的眸子明亮极了。
梁星孀一个手刀劈晕了文成斌,给他盖上被子,小声道:“晚安。”
其实,梁星孀觉得大学也就是那样,就如生活再无趣也总要过。20岁的大二,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单身,但不在乎。为了不让自己闲空下来,梁星孀的日程排得很满,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八点都没时间。
学文、学武。
梁星孀周末去了一趟公园,路过他算得上朋友的店,打个招呼。想起之前让他帮忙洗的照片已经交到叶晨昼的手上就没什么可想的了。
他走过早餐街,走在靠着假山的小路,还爬上了山。没一会儿,就有参加的社团打来电话,说要去宛香街的一个地方演出,要带上基础功扎实一些的梁星孀去学习。
俩人都没有说是正式的分手,所以去时偶遇到叶晨昼还是停下来聊聊。梁星孀问她:“我们现在算什么?”叶晨昼笑笑,不好意思地说:“算异地恋吗?”梁星孀盯着叶晨昼的眼睛,说:“你好像变了。”叶晨昼低低头:“是吗?但我对你的感情没变。”梁星孀笑了:“即然如此。我们散了吧,不合适。”
叶晨昼愣了一下,看不清梁星孀眼底的感情,说:“好。不过做普通朋友不过分吧。”梁星孀问:“现男友不会吃醋?”叶晨昼摇头:“那倒不会。“梁星媚看了一下时间:“行。那结婚了记得请糖。有事,先走了。”
然后在六个月左右,梁星孀收到了叶晨昼发的请帖:过几天结婚,请他参加。梁星孀说带点兄弟给她撑场面,留一桌就行。
那天他们交了份子钱,叶晨昼给他们留了一桌挺靠前的位置,黄方候认为梁星孀多少经神有点问题:“你确定来祝福?”梁星孀看了他一眼:“怎么?担心我抢婚?”
看叶晨昼和新郎的感情确实挺好的,一些细微地不经意小动作可以着出他们是恩爱的。当叶晨昼和新郎到这里敬酒的时候,梁星孀真心地祝福:“百年好合。”新郎脸上有着脸意:“谢谢。”梁星孀一口饮尽了酒。叶晨昼看着梁星孀,见他没有那么伤心就笑着说:“谢谢。”和他握了一下手。
梁星孀听到离开时新郎问:“为什么你要单独和他握手?”叶晨昼笑着说梁星孀是她的初恋。新朗也笑了:“那我当真幸福。”
路上刘腾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梁星孀拍了他一下:“怎么感觉你更加难过?”其他人也打趣道:“就差哭一场了。”刘腾一个人顶不过这么多张嘴,只能转移话题:“去超市怎么样,我在宿舍的存粮已经快没了。”
大家都赞同,梁星孀便也随他们去了。
梁星孀希望叶晨昼不再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了。
几个人差点洗劫这个超市,才心满意足地打车回校,路上大家有说有笑。
晚上梁星孀睡不着,到天台去吹风,准备入秋了,风很清爽。梁星孀穿着简约风的睡衣,双手搭在栏杆上,双指夹着没点火的烟。
他说不出自己什么心情,只能归根烦。
吹了不久,就有了些凉意。黄方候披了件外套上来,第一句话便是:“想哭就哭呗。”梁星孀转头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哭?”黄方候也看着梁星孀:“我知道你难受。”
梁星孀愣住了,又转头去迎风,不一会就眼眶里就都是眼泪。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然后被风拂去。但眼泪一直在流,梁星孀也不擦。黄方侯也没有说什么话,就和他同视前方。梁星孀忽得很想笑,于是他就边流泪边笑,他一直以为哭很娘。
凌晨,此页翻篇了,梁星孀也放下了,对那段感情淡了些。
在读完大学,梁星孀也装修好了房子,他略有些满意地生活了半年。
叶晨昼找到他。那是在冬天,她给梁星孀打电话。梁星孀一接电话听到她的第一个字就知道叶晨昼。
“很久不见了。”叶晨昼说:“过得还好吗?”梁星孀咳了咳,放下手中的菜盘!”还可以,你呢?”叶晨昼说:“我过的也还行。我们能回到当初吗?我和他分开了。”
梁星孀打开冰箱拿了几个鸡蛋,听闻顿了顿:“不可能了,破碎的镜子能重圆吗?”叶晨昼沉默了一会,笑道:“骗你的,我过的很好。”梁星孀也笑了笑:“不过吃顿饭应该不成问题。”叶晨昼开玩笑说:“那就今天吧。”梁星孀正经地应下了:“行,你在哪?商场的那家‘吾得之良’挺好吃的,去那吗?”
叶晨昼一愣:“真请客?行吧,那一小时见。”
梁星孀一眼就认出了叶晨昼,夸到:“比之前更漂亮了。兄弟,福气真好。”叶晨昼介绍了她老公,几人就真只是单纯地吃了顿饭。
梁星孀在二十三岁找到了白头共老的女孩。
此后的日子,梁星孀和叶晨昼没再见过面。在叶晨昼的葬礼上也没有变格见面。对此梁星孀很遗憾。
算了吧。梁星孀对自己说。
“时间就是这样,会带来些什么,也会拿去些什么。”
梁星孀霜低头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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