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教联合其他十大新兴教会正式进军了中型教会,其中首当其冲先取代的便是禾斗字教。
然而作为老牌中型教会,其合格的底蕴还是有的。禾斗字教与晋升为新兴中型教会的十大新教展开了残酷的斗争,双方一时之间几乎僵持不下。
“老牌中型教会果然底蕴深厚,时间拖得越久越对我们不利.各位刚晋升新兴中型教会的教主们有何打算?”古神教教主在新兴中型教会大会上询问各中型新兴教会教主。
“对方作为中型教会的底蕴未免太过于深厚了,几乎各方面都没有短板。”碧莲教教主如是分析道。
“唉!我们教最自豪的攻击手段在他们面前也就一般般的水平,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厉害。”天雷教教主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放在桌上敲着,表现出一副苦思不得的样子。
“原以为吸收了那些一部分新兴教会我们就有可以抗衡的底蕴,现在看来着实是我们想多了。”言坦教教主有些失望的说着。
气氛很不好,因为这些都是实在话,他们确实没有什么有用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要不我们联合其他中型教会?”漠斯教教主说道,“反正禾斗字教作为中型教会也不被其他中型教会看好了。”他补充到。
“这个教会确实不被其他中型教会看好,但在中型教会混那么久了彼此都比较相识得多,我们只不过是对他们来说只是个新人,现在连这个教会都啃不了多少,我们又如何能得到他们的帮助?”天雷教教主说着并又叹了一声气。
“难道真的非要把我们压箱底的手段拿出来给他们展示展示我们的价值?”言坦教教主说着,他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能吸引其他中型教会眼球。
“我倒觉得现在还未必是时候,各位,我们大家既然都是有备而来,当然得明白我们是为谁而准备的.”古神教教主像是暗中藏话一样,虽然他面色并没有变过,但是气势却截然不同,更有一种我们必须坚持住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要坚持呢?而且似乎是一个必须让他们所有人都坚持的存在。
“话虽如此,可是现在再不出点力可能以后连上台面都上不了了,又谈何如此呢?”天雷教教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叹了口气。
众教主皆是一阵沉默。
“实在不行,要不,我们先暴露出一个吧?”言坦教教主说道。
“不行,不管是谁暴露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如此配合的相互合作,不就是为了他们而准备的吗?”漠斯教教主义正言辞说着。
“眼下确实是如此,只能被迫忍受着了。真是真正有力使不出,被别人笑话,可叹啊。”碧莲教教主摇头说道。
古神教教主转过身静静思考着,望着地下室假以装饰的窗户,地下室窗户始终关着外边却发着光透进了室内。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窗户外面只是一盏电灯而已,用来装饰烘托气氛的。
“事已至此,我认为我们还是有必要赌一赌.”
“那古神教教主认为该怎么赌?”
“就赌他们自认为掌握局势,故作高深稳妥实则十分自傲的内在.”
说完,他转过身来。
“为表诚意,以及必要的牺牲.明日起我教一半教会成员配合几对精英教徒直接对禾斗教展开最终拼死绝杀,最次也要消耗对面一半实力.”
听到古神教教主这么说道在场的个个新兴中型教会教主并没有因为他的牺牲而感到高兴,相反还觉得太没必要了,这简直是把自身的一半性命用来糟蹋。
“古神教教主何必如此呢?我们大可各大教会教主再出一次力,真正咬下对面的一块肉!”天雷教教主很是担忧的说着。
“不行,这样看上去我们像是因为互相彼此制约才拼了一把对付禾斗字教出波大血,实则还是太简单了,敌人无非永远可以猜测得出一部分我们的真正关系.”
“既然他们那么自信的认为,我就给他们来一场突袭.”
“叫他们明白我们古神教从远古时代走到今天真正拼的是什么,拼的就是敢拼.”
“既然他们小看我们认为我们不敢,那我们就叛逆一回他们说认为的.”
“新时代终究是我们的时代,是所有人的时代.”
“没有任何人能真正独善其身.”
众教主听见古神教教主如此说道,便各自悲恨的摇头,接受下了这个事实。
……
“什么?尽管就要集教会一半以上的力量大举进攻禾斗字教?为什么是我们……难道其他新兴中型教会就不出力吗?”叶诚声很是不敢相信的说道,他觉得此举太危险了,一旦没有造成什么真正有用的伤害,可能第一个被灭的教就是他们。
因为既然你都拼上大半条命了,却连人家一块肉都啃不上,你也配在这个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世界上生存?
到最后他们肯定会变为所谓的弱肉被强者所分食殆尽。
叶诚声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可以说他终其一生的信念都放在古神教之上了。是古神教重新塑造了他的人生让他真正体验到了活着的感觉,他不想看古神教这样的信仰覆灭。
那太可悲了,对于他而言是他人生最大的悲剧。
他连自己最爱的一切都守护不了。
“我们必须进攻。”古德拜无奈说道。
“此次一去我们必然损失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但若不那么做,我们大家终会慢性死亡。”他说的在一定程度上确实也是事实。
他们教会或许还能混在中型教会一阵子,或许是一年,或许是两年。
但是他们没有真正中型教会这样的基础,终究活不到所谓的真正长久,做不到真正想做的一切。
“一旦真让所有人觉得我们好欺负,那一切都晚了,悲剧只会不断的上演。”说着,古德拜已经开始准备行动了,他默默的戴上了黑袍的兜帽,重新变回叶诚声与他相遇的第一次那样。
“我们当然可以苟且偷生,甚至不参与教会之间的战争,自由自在的再次活着,教会从来没有不允许别人离开。”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古老,这就是他活了上千年的证明。
“可是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终究还是要面对万万无数重困难,或去或留,或战或退,这都是人们自己的选择,这是人们最基本的自由。”
“比懵懂无知被迫来到这个世界上更加真正为自己而活的自由。”
“所以我自愿牺牲。”
古德拜没有继续说什么,他一开始就说了,教会从来没有不允许别人离开过。怕死,想活着都可以离开。这不是任何计谋精神上的强迫,这是真的可以离开。
十几个纷纷从教会大门离开的古神教教会成员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回去以后生活还是会如常一般。
没人会在乎这些,谁不想活着谁不想死这些都没人在乎。
叶诚声十分难受的咬着牙。
“我不想看到你死在我心里。”比起古德拜在战场上真的死,他更害怕的是他接受不了,明明这或许是他人生中第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却反而这种对他好的人活不长久。
“呵呵,算了吧,小子。你还有大把时光,你还有青春可以浪费,随便你怎么花。我已经活的足够久了,久到我甚至忘了很多事情,曾经觉得最重要不能忘的事情也随着记忆消逝了,哪怕你多么想留住它但也没有任何办法。时间是这世间最生命最毒的存在,然而正是这样最毒的存在才让生命如此精彩。”
“所以,放下吧。”
“对于人而言,没有什么是可以不放下的。哪怕是自己的父母自己最爱的人自己最在意的人自己最好的朋友,都不过是生命中的过客罢了。”
“没必要因为我只是在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候随便出手帮了你一下,你就觉得哪怕拼上自己的一切都值得。对你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候,对于我而言当时只不过是一次随手之举罢了。”
“进入教会那么久,你也应该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叶诚声坚定的说道。
“我认为为了让你活下去,随手杀掉全部敌人也是应该的。”
古德拜温柔的冷笑道,“你啊你,唉,算了。反正也不一定真的会死,兴许我们都能活下去,将来要发生的谁说的准呢?”
“出发。”随着大批古神教教徒成员准备好,副教主一声令下,随着队伍一同前去。
没有谁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没有人觉得这是他们人生中最好的选择,但他们觉得这么做会更有意义些。
……
禾斗字教正在教会内举行庆祝宴,他们为自己的顺利而感到庆幸。
“没想到那帮新兴教会也不过如此,刚晋升到中型教会就觉得自己比天地都要高大,实则底蕴也不过如此,害得我们白担心一回,哈哈哈……”
教会上高层们各自欢呼雀跃,其他教徒成员则在外边随着这样的氛围狂欢。
在外侦查巡逻守卫的教会成员感到失落,因为他们没想到自己还得工作。
“明明其他新兴中型教会都够不成威胁,还开了如此盛大的庆祝会,居然还不多放松一点,让我等也进去共享欢乐。”巡逻守卫的教会成员中一位说道,他并没有觉得不满,只是觉得有点没必要。
“我们管好自己的职位就行了,别人开什么庆祝会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工资奖励照样领,参加聚会又不代表能多加钱,我还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外边自由自在比较好,里边是属于一群人的狂欢,外边可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独自狂欢!”另一个人笑到。
“说的也是……”突然他察觉到了什么,猛的向远处望去。
只见一群黑衣教徒,身穿各种残破沾血的黑袍远远的站在荒无人烟的街道上。
此刻他们接连拿起自己的古书全然翻开。
“伟大的远古之神呐!你的信徒集体在这里向你换取力量!以我们半份血肉之躯!笼罩在敌人所存的领土之上!”
顿时他们身上的血和肉剧烈消耗。
禾斗字教的教会大厅之上顿时从空间中蔓延出了巨大的手掌,无数根的手指齐齐插在地上将整个教会大厅连根包围起来。
“敌袭!巨大危机的敌袭!”侦查巡逻的禾斗字教教会成员们顿时大喊。
其实不用他们说所有人早已察觉到了,只是这种手段看似普通破绽极大,似乎只要逃出去就行了。实则不然,走那么一步像是要走上千步一样,几乎永远碰不到边。
这种扭曲空间和时间的存在实在是大大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他们一时间只能被迫困在这里。
“他们已经全然被困住了,我们上!”
一群群的古神教教徒成员冲进里边。
“杀啊!”
“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存在呢,白害怕一场,既然你们自寻死路,那我们就成全你们!”
“上!”
顿时双方在这场诡异的空间中拼杀起来,整个大教厅连带最外围都被形似血肉的虚空界壁笼罩着,血肉是真血肉,虚空也是真虚空。
双方都在拼着必死的决心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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