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情与你无关时,你便肆意放表所谓的正义言论。当事情牵扯到你时,你便抛弃了所谓的正义,开始深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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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主人公回到了旅店,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在伊万诺夫家蹭一顿晚饭 ,暗暗气恼起来。“还好吧,”他又安慰起了自己,“他没发现合同的问题,正好证明这件事是可行的。”想到这里,白羽的心情平复了一点。于是他便一下躺在床上,蹬掉靴子,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的主人公便起了床。他十分仔细地洗了把脸,又一丝不苘梳好了头,修整好了胡子。接着下了楼,找管家买了两片面包,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见谢里盖已经备好了车,白羽便几下吃完面包,坐上了车。
两匹马懒洋洋地叫了几声,慢慢的走起来。谢里盖打了一个哈欠,不耐烦的抽了其中一匹马好几鞭子,马车这才动起来,驰向郊区。
白羽仍旧有点困。他把背靠在车厢内壁上,眯了起来。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作者总算可以好好的讲讲我们的主人公。
他自出生就没有见过母亲,父亲是一个农场主。但在一场席卷全索拉默尔的黑死病中,父亲失去了大半的奴隶,所有土地也都被拿去抵债。自此之后,他的父亲颓废了下去,最终患病而死,只留下了不到两千索遗产,但我们可怜的主人公半比钱都没拿到,可能钱被那些神通广大的税务官拿走了吧!
……
好了,让我们把目光移回来吧!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把白羽惊醒了。“八嘎!谢里盖你他喵在干些什么?!”“老爷,前面有送葬的队伍。”“是吗——你问一下死的是谁。”说着,白羽又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头。
不错,是送葬的。几个人抬着一副巨大的棺材走着,身后则跟着一些穿着孝服的人和近千号哭着的人。那场面实再是震撼。
“老爷。”谢里盖的声音传了过来,“死的是建设部的部长,尼拉布先生。”“什么?死的是谁?”“市中的官员,尼拉布先生。”“他是怎么死的?”“好像被刀捅死的。”“当真?”“当真。”
白羽感到很奇怪,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往窗外看了一眼。送葬的队伍仍旧很长,大多都是些穷人和工农。
“谢里盖!”“啊,老爷?”“你还记得去彼得帕克家的路吗?”“去巴唯尔·彼得帕克先生家的路?我知道,老爷。再往前走两里路就到了。”白羽也便放下心来。他靠在车厢内壁上,静静地等待着送葬的人过去。“这世道哪有好人好报啊。”我们的主人公在心里感慨了一番,“这位仁慈的先生被人拿刀捅死了,鬼知道那凶手是谁。葬礼倒是挺风光的,有啥用?绐妻儿留个好名声?名声又他喵不能当饭吃。”
等了好一会,送葬队伍过总算过去了。马车又一次行驶起来。我们的主人公也考虑起之后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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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廉价的民族正义感吧!在网上发表那些无用的内容毫无用处。有些人在网络上是伟大的正义使者,但当枪抵着他的脑袋时,情况就说不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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