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单元三层
''家里有点乱,你忍忍过几天市里给老房翻新就好了。''晏益闲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找到一个把柄处贴满奥特曼贴画的钥匙,对着门孔一插。
''咔''
''无妨。''萧渊抬头一看,随着门的打开了一间空荡的陋室,墙皮掉了不少露出原本的灰色闲的阴暗寂寞,房子不大,一张床,一个茶几,两把凳子以及旁的两间空室。
看起来也不怎么乱。
晏益闲在门口拍了拍脚底的灰,进了房子把兜里的五万元拿出来,是刚刚赌赢的结果。
放到一个破旧的皮包里,里面的东西很少,只有零散的10块钱。
他细心的放好包,宽松的跨栏背心无意间空隙出他的肌肤,萧渊收回注视的眼睛转身看向窗外,红晕浅浅爬上脸颊。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悄咪咪的想。
''好了,我家你随便呆,反正我妈也不常在家,以后你睡那儿吧。''晏益闲指了指靠墙的的那张床,没有被褥,只是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床身是铁做的,到是结实,可是也老的蜕了皮。
''好像整个屋子就这一张床…''萧渊小声呢喃道,眼眸残余着一点波纹,是感激吧。
晏益闲又从一间空室里拿出一个床垫,不厚,就是掉了棉花。他叫萧渊起来。
''噗,咳咳。''晏益闲将沉重的棉花床垫潦倒在铁床上,扬起了抹子,呛到了他。
''就这样睡吧,我怕你不习惯。''晏益闲用手扇了扇未消下去的灰尘抹子。''那你怎么办,益闲?''萧渊的身子轻微的向前一探,语气里的关心让晏益闲措不及防了,乱了思绪。
自己上次被关心是什么时候?老村长?逃学后来自老师的关心?
也不记得了。
萧渊的眼一直注视着他,好像仙子下凡的面容温暖的夕阳光透过玻璃射进屋里打在萧渊的脸上。温暖,好像温暖降临了人间。
俩个人的距离不近,不远。
''好,好了我下去随便拿张邻居家扔掉的烂沙发就好了,你帮帮我?''晏益闲向后退了几步,避免了这尴尬的姿势继续保持。
''乐意效劳。''
''啊——''
晏益闲双手抬着旧沙发的一角,像是使出了洪荒之力,脸就像是冒了蒸汽的烧水壶。萧渊的两手倒是轻松的抬起沙发的大半截儿。
''不行不行,没力气了… ''晏益闲砸下沙发,挠了挠头。''益闲若是累了我也可以一人之力抬上去的。''他手里的那半截沙发依旧被他拿着。
晏益闲紧了紧眉宇间,不给面子啊!
''再来!''
——————
''我说你劲儿怎么这么大?''晏益闲不解惑的,看了看白里泛红的手对着萧渊说道。''不算太大。''
''咳,你会玩五子棋吗?''晏益闲转过头,尴尬的清了嗓。
''乐意接触。''
''等等。''
晏益闲走去另一件杂物房,像是卫生间,但也看不清配饰。只听得阵滴哩咣啷的杂音声,晏益闲便抖了抖身上的灰,手里拿着一个正方形飞机盒走了出来。
''老了些,将就一下吧。''
晏益闲将纸盒打开,拿出一张牛皮纸,老的掉了色,上面浅浅的印着一张围棋格。
''同色五个棋子连成直线就算赢,你黑我白?''
''悉听尊便。''
萧渊的食指中指夹起一枚黑子,黑色的棋子衬托了骨节分明的玉手,颇具美感。晏益闲看了看他的持子姿势,是个行人。
两个人你一棋我一子,不言不语。
萧渊恍然抬起头,眸里的人认真的看着这盘棋,一手托着腮玉颜玉脂,但却看不见眼里的光。是经历了太多了吧,像是命运如棋,每一步都被计算,都被控制着。眼前的人却又有种不凡的气概,好像仔细的看看他,去了解他。
''你…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他抬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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