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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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二十岁的或是在校的学生，或是整日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也求不得这要多么安静，就是叽叽喳喳的，得不到停歇。

有甚权势的也自视清高，举着高脚杯，远离这纷纷扰扰，独找一片清净之地。

褚箫：“你来这里干什么？”

顾然显得很漫不经心，他的头微晃，忽然又眯起眼来，轻轻嘘了一声，道:

顾然：“别说话。”

褚箫显然是知道他的，立马不乐意了，

褚箫：“你又干什么？有我这个大帅哥你还要看别人啊？顾然啊顾然，枉我把你到兄弟……”

顾然：“闭嘴。”

顾然此刻显得格外的冷漠，他黑色的瞳在夜晚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

顾然：“难不成你就是这么看我？我就这么饥不择食？”

他说着，像是夹杂了一丝笑意，又很快冷淡下来，让人只能在这光下看见他莹白的侧脸。

褚箫顺着方向看过去，一瞬间的还住了顾然的肩，嘴中还振振有词，

褚箫：“是因为是他我才这样的，你别以为我多想接近你。”

顾然本想直接给褚箫一肘，听着也不爽，斜眼看着褚箫，幽幽道:

顾然：“还别说，这可是我‘初恋’，说起来，你不是还没有吗？”

还没等褚箫发作，顾然正色又道:

顾然：“她以前不是穿的中性装吗？现在怎么全男装了。”

顾然：“说起来，以前和她谈的时候挺丢脸的，明明是在泡妹子，偏偏又让人以为是男的。”

顾然还是对那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

褚箫倒是抓拳又握拳，他也实在是不懂顾然为什么一直认为李若嘉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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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流转，破旧的路灯微微闪烁，飞蛾扑着翅膀，掩去点点晶莹，缠绕着蛛丝，不见。

顾然：“分手吧。”

李若嘉：“……我们一起回去吧？”

身穿中性装看不出性别的学生低敛着眉，

李若嘉：“已经很晚了。”

顾然：“你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是吧？”

尚且青涩的顾然环抱着胸，高昂着头，一双漂亮的眼睨着，眼角挑起，干净的眼眸里尽是不屑，

顾然：“那我再说一遍，——分手。”

他一字一字的说，像是生怕对面的人听不清似的，

顾然：“当初我追你时，装的跟什么坚贞烈子似的，现在呢要分了，活脱像是死了男人的寡妇。”

说着，他也觉得有些不对，啧了一声，擦过学生的肩就离开了。

留下那学生独独站在破旧的路灯下，黯淡的光披洒在他身上，犹如一层阴影。

“啊啊啊顾然什么时候和他分手啊！！”

“说不准啊，谁叫他这么贱，借着然然单纯，硬是穿个中性装整日晃啊晃，有本事穿女装啊！”

“李若嘉啊李若嘉，怕什么，然然总会腻的，不过是个‘初恋’，喜欢也不会深到哪里去。”

“呵，马上就会分手的。”

他们都说对了，只有李若嘉一直都在装傻，以至最后徒留一身狼狈。

不过，这些和顾然有什么关系呢。顾然从始至终于李若嘉只有年少的刺激感，别无其他。

早就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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