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少爷被人打进医院了!”一位鬓角斑白的老人,轻推开门,走到一个中年男子身边,低语道,以貌来看,老人似早已过了仗朝之年,但字里行间透出的气息却十分浑厚有力。
“哦?此话当真?那小子不欺负别人就很好了,怎么还会被人打进医院?张伯,你可不要骗我呀。”中年男子微微皱起眉头,对这件事抱着有些怀疑的态度。
“我怎么敢欺骗老爷,人正在查,打人者和少年也在同一个医院,老爷要去看看少爷吗?”老人轻弯腰,恭敬道。
中年男子摸了摸下巴,厉声道:“张伯,备车,我到要看看是谁欺负我儿子!”
“好的!”张伯应道,随即弯着腰退出房间。
京城时间早上九点三十五分。
一辆路虎揽胜缓缓停在医院门前,张伯从副驾驶走了下来,将车后门打开,张穹走下车,抬头望了望医院,随即走了进去。
推开261病房,张穹怀疑是不是走错病房了,退出去又重新看了眼病房号。
“没错呀,这是261,张伯你确定没有搞错吗,那小子人呢?”张穹转过身,质问道。
“老爷,少爷在那呢。”张伯手朝着一个脸肿成猪头的人指道。
张穹看到病床的男子,瞳孔顿时放大,还是很怀疑,最后还是靠衣服才认出来。
张穹用手摸了摸儿子脸上肿起来的淤青,不禁嗤笑着:“哈哈哈,这小子难得有今天,怕又是他招惹别人在先,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把你打的妈都认不到,要不是这衣服,我差点都认不出你来。”
“张伯,打炼儿的人在哪?你不是说在一个医院吗?”张穹似乎想起什么,问道。
张伯抬起手,指向右边那张床位。
叶尘,正躺在上面,脚吊着石膏,脸上也有些包扎的痕迹,看起来是在昏迷的状态,但谁知道这货却只是睡着了。
也不能说是睡着了,只是叶凌风那老头又来了,又来看孙子了,真的是爱孙心切。
梦中
又再一次见到爷爷的叶尘心中很是惊喜,冲上去就是一个大拥抱。
“爷爷,你不是说我有生命危险就会出来的吗,昨天差点被打死,您咋不救我呀?”叶尘埋怨道。
听到此话,爷爷白了孙子一眼,道:“你这小子也真是不怕死,才刚到京城就敢去惹事,若不是这个纨绔子弟还有些良知,你说不定就要下来见我了。”
“嘿嘿,我咋知道那货那么坚持,一直跟我屁股后面,一下子慌不择路了,就跑到死路了,不然我肯定能跑掉。”叶尘被叶凌风一顿嘲讽,不禁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爷爷,你还有其他事吗,不会特意来说这事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过来只是想让你小心有些,以后遇事不要那么莽撞,以后还要你给家族报仇,就算没有感情也要去”叶凌风一本正经的呵斥道。
“我.....,好吧”叶尘刚想说着什么,却直接被叶凌风最后一句话捏着喉咙说不出来了。
“OK,先就这样,我走了,以后自己一个人生活小心点。”叶凌风说完,便双手放在背后,装着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缓缓离去。
“爷爷,你咋会放洋屁了呀。”叶尘听到这句英文,有些惊讶,作死般的开始调侃。
听见此话,叶凌风差点摔个跟斗
望着背影,叶尘砸砸嘴,从梦中回到了现实世界。
叶尘渐渐从梦中苏醒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醒来还会在停车场,没想到被人送到医院了。
看见眼前陌生的中年男子,一下子就认为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急忙起身到谢。
张穹只是示意他坐着,随即问道:“是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的?”
看着隔壁床位上的张子炼,叶尘才明白眼前的是他父亲,不禁有些尴尬,赔笑道:“叔叔,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他先招惹我的,真的抱歉。”
“没事,没事,应该我对你说抱歉,谢谢你帮我教育了他,好让他收敛一些。”张穹也有些歉意。
张穹的道歉让叶尘有些诧异,不禁对面前这位男人有些刮目相看,自己儿子被打成那样,都能忍,牛批呀!
“叔叔,,你突然这样,搞的我好尴尬呀。”叶尘耸耸肩,摆手,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这是十万块钱,当做是我的赔偿,医院的医药费我已经付清了,你不用担心。”
张穹从上衣的内兜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叶尘。
“这……这不好吧,叔叔。”叶尘虽嘴上这么说着,可手却十分不老实的把银行卡接了过去。
这一动作,使的张穹内心有着一丝鄙夷之色,但因为某些原因不敢表现出来。
和叶尘客套了两句,张穹便匆匆的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
张穹在车后排,沉声道:“你确定他就是吗?”
张穹说完,不禁想起了二十年前,张子炼刚出生,张伯所说的话。
“不好,老爷!这孩子以后怕是……”张伯放下掐起的手指,刚喊到,似乎又顾忌什么,欲言又止。
“怕是?怕是什么?孩子才刚刚出生,你给我闭嘴!”有了儿子,刚当爹的他本就十分开心,不料,张伯的一张嘴却在旁边叭叭叭,张穹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狠声道。
“老爷,真的出事了!我刚刚算了少爷的命格,发现他二十岁的时候会有场死劫,若是抗不过去,必死的呀”张伯也不管什么忌讳,抓着张穹的手,十分正经的说着。
“那该怎么渡过这个死劫?”张穹看看旁边的儿子,想到他二十年后,可能……,心就如针扎一般。
张穹的眼眶被泪水渐渐湿润,但他却努力不让它流一下。
“有贵人,二十后有人会出现的少爷身边,助少爷渡过,但那人是谁我却算不出来。”张伯对自己的学艺不精有些惭愧。
“那……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二十年后再说。”
张穹正回忆着,被张伯的话给打断了。
“刚刚见面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发现他的命格我根本算不透,每次都有一层迷雾阻挡着,但照十年前算的,十有八九就是他。”张伯对叶尘充满了疑惑,他还是自己活了那么久第一个算不出命格的人。
每当快破开时,总有股强大的力量瞬间给自己弹回来,若是强行破开,自己不死也残。
“就算不是他,以他的命格也足以为少爷抵挡死劫,那小子绝对不是池中之物,少爷跟着他绝对百利而无一害。”张伯随即又添了一句,将张穹心中的顾虑直接打消。
“若是这样,那也是极好的。”张穹也管不了那么久,炼儿的死劫即将来临,若渡不过去,必死,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张穹此时多么希望叶尘就是张子炼命中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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