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者（第五天）（1）

当赛瑞尼到达训练场时，他没有看到伊科或兰开斯特。他在周围转了一会儿，看了看各种小组，直到找到科尔。他正准备离开时，她叫住了他。

显然，她的一个学生需要一个与在阻挡方面非常出色并能在学生犯错时纠正其形式的人一对一学习。

赛瑞尼不得不承认，他非常符合这个角色，接下来的半小时他与学生在一起。

他先看到兰开斯特到达，但直到伊科也在场时，他才宣布训练结束。到那时，学生已经达到了训练无法帮助她提高的地步，所以赛瑞尼建议她收起训练武器，收拾干净，然后去吃晚餐。在她继续之前，她需要休息一下。

伊科在去晚餐的路上似乎很安静。直到兰开斯特打断她的思考。“伊科？你发现了什么？”

伊科在回答时看着自己的脚。“攻击者的名字叫莫伊拉。她在医务室里，疯狂地喊着你是一个恶魔般的怪物，走上了杀戮一切的道路。她描述的你——嗯，她——”伊科停顿了一下。

走了几步后，伊科试图再次解释。“你还记得那个因为雷蒙德不能参加第一次试验而如此沮丧的女士吗？她是莫伊拉。显然，从那以后她进行了一些试验，还在魔法师的区域待了一段时间，但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和雷蒙德在一起。他非常不高兴，她一直在附和他。”

“她还似乎非常憎恨死亡魔法的概念。至少，有人说她今天早上去墓地看了看，回来时疯狂地谈论着不神圣的实践。她一直称呼你为不死的怪物。据我所知，她只是陷入了疯狂，因为你和雷蒙德的关系而专注于你。”

当Serenity意识到Echo说了“不死怪物”时，他停下了脚步。这是一个相当好的描述，用来形容Final Reaper，但Echo并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甚至连Rissa和Lancaster都不知道，而他们比其他任何人都了解。这真的是死亡魔法吗，还是Moira知道些什么？

“Serenity？怎么了？”Echo转过身来面对Serenity。

“她究竟在说我什么？不，还是告诉我医务室在哪个方向吧？”

Echo一路上一直在追问Serenity他在想什么，但他却沉浸在忧虑中，没有注意到。Serenity唯一能想到的是Moira知道一些关于Final Reaper的事情，如果她能找到这些，那么其他人也能找到——在他能够保护自己或任何人之前。

Serenity并不想杀死Moira。他不关心她，但这不会产生好的结果。他知道，作为受伤的一方——几乎被杀害——特别是在一次偷袭之后，他有权这么做，但这并不是他唯一的担忧。如果他要实现自己的计划，他需要有盟友。

另一个原因是保持他的秘密。他越来越确信莫伊拉不可能知道他们的秘密，但他仍然需要检查一下。如果她知道……也许她的死亡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声音说，他上次采取了强硬的立场，看看结果如何。

当他们到达医务室时，塞丽尼特惊讶地看到伊卡里导师坐在莫伊拉所在的房间外面。

“伊卡里？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不赞成有人攻击我的导师，尤其是没有替代品的专家。所以我一直在确保我们对她有所关注。现在就是我。自从我们带她进来以来，她一直在发疯或失去知觉，但她一直问那些人在哪里，所以我不确定她是否独自一人。你想让我在你和她说话时离开吗？”

塞丽尼特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不想让伊卡里了解他的秘密，但同时——尽管他一直害怕莫伊拉知道，他无法相信她真的知道。天堂的秩序隐藏的东西一直隐藏在幕后。“不，你可以留下。”

当塞丽尼特进入房间时，他甚至更惊讶地认出了莫伊拉。她就是那个想学习“所有魔法元素”的女人。她没有待很久；她是四个人中第一个离开的，尽管其中一个男人在她之后不久也离开了。

莫伊拉坐在椅子上，手臂上打着石膏，眼睛完全黑了，嘴唇裂开。她看起来非常沮丧，但当他进来时，她还是抬起头来。“谁 - 不。你不能是他！我杀了他！不。不。你不是他。你不能。你不像他。他是死亡的化身，活着的死亡，行走的死亡。不仅仅是骷髅。他呼唤我！但我抵抗了！”

塞丽尼特站在门口听着。莫伊拉一直在说类似的话，但很明显她不是在谈论最后的收割者。那种恐惧是多余的。

他不确定她在说什么，但最终他有了一个想法。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概念，以免渗入他的气场，并释放了他通常紧紧束缚的气场。他不能回头看看他们对他身后的人的影响，但他可以很容易地看到他们对莫伊拉的影响。

“我的主！你终于来了！”莫伊拉站起来开始朝他走去。“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为你服务！我将永远为你服务！”

当莫伊拉走近他时，他感到一种奇怪的共鸣。他试图确定他正在感受什么，但他无法弄清楚。

他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她身上，她跪在他面前，宣称：“我是你的，主！永远，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您想要什么，血肉之躯，心灵和灵魂，直至死亡和更远，我是您的！”

塞丽尼特怀疑她是在引用一些东西，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这对地球上的早期整合来说太夸张了，这不重要。如果她是认真的……这可能会给他一个他一直在寻找的出路。“你是认真的吗？”

“是的，我的主！”

“在天堂的秩序面前发誓，你会吗？”塞丽尼特怀疑莫伊拉甚至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这并不重要。天堂的秩序会评判她誓言的诚意。如果她不是认真的，那就不会起作用。

“我会的！”

“好的。我接受。”塞丽尼特拿出一把他携带的刀，在他右手掌上划了一下，然后把它递给她。“割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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