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市的路上,坐在车后位的明家老爷子是拿起了手机,给自家小徒弟打了个视频通话。
……
……
与此同时,市中的一家中医药馆中是回荡着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血属阴,万物负阴,气属阳,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所说的就是气推血!故治病能做到使血畅行百脉,气通达周身,那么就能阴阳调和,使百病皆愈,无病也能一身轻。”
“除此以外,动静结合也能够有以上的效果,这是习武跟练气为什么这么相似的原因,就是其根没有改,只是形式上发生了变化。”
“原来是这样。”盘腿坐在地上的青衫少年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摸着下巴点了点头。
同样盘着腿坐在地上的黄袍汉子是抬起了他那两片厚厚的眉毛,然后是笑着继续讲道:
“所以修行基础的练气,练体其实本质上没有区别,因为不管哪一样,其只要练习到一定程度都能够做到养神,从而无限接近筑基。”
听到这里,青衫少年就是举手道:
“那长老,我有个疑惑,
“说。”
就是既然都是一样的,那是不是可以两样一起练?按照两样都是相同的理解来看,一起进行之后应该能够更快的进入筑基吧?”
那名黄袍长老笑了笑,“你的想法可以,不过人体是有极限的,所以如果两样同时进行,哪怕确实能够加快修行速度,可也会带来一定的隐患。”
“什么隐患?”少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继续追问道。
“哈哈,首先是营养跟不上,二来容易疲惫过度,毕竟人一天的精力是有限,三则容易失眠,这个则是身上气血奔行过急的副作用,所以硬是要短时间内筑基,往往得不偿失,会带来终身的隐患。”长老耐心的讲道。
“哦~原来如此。”少年算是心里搞清楚了修行急不得的道理,同时也为自己刚刚有问长老这个事感到庆幸,毕竟他在想到这个方法能够迅速筑基后,是很想偷摸摸的练的,而如果真的偷摸摸的练,只怕后面他就得惨了。
在少年庆幸之余,药馆的大门外是来了一名壮硕的老头。
就见其穿着一身天蓝云衣,发长达腰,神情宁和,气息幽深,只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人必是一名修行高人。
在这名云衣老者进入药馆后,那一身高人的形象就是骤然炸裂,然后是见其苦哈哈的大步奔向正在讲课的黄袍长老那边,同时还道:
“药尘师侄救命啊,老夫要被榨干啦!”
正讲着练功方面得徐徐渐进的药尘就是被他这一声呼叫给惊了一下,然后是一脸问号的看向老者,同时还问道:
“常河师伯,您咋来了?”
说着就是起身,上前去迎老者。
就见名叫常河的老者此时是慌慌张张的说道:
“哎呀,药尘师侄救命啊!”
“究竟咋了?”作为炼丹长老的药尘是问道。
“哎,就是…就是”话到关键,老者自己反而结巴起来了,然后就见他是老脸一红,然后看了看旁边还坐在地上的江小夏,是说道:
“那个私事,你懂的,另外有人听着我不大好意思说啊。”
“哦~”药尘是恍然大悟,然后就听他是对旁边还坐在地上的江小夏是说道:
“小夏啊,你去门边的柜台站一会,我跟你师祖有事要聊。”
“哦,好。”江小夏很是听话的应道,同时起身去往柜台。
……
……
随后药尘就是请老者去到了不远处的一张床板前,让其躺到板上,然后自己也从口袋中取出一包银针。
取银针的时候他还说道:
“上衣得脱掉的,要不然穴位对不准。”
“Ok。”老者很畅然的就脱开了衣服,看脱衣服的动作很是熟练呢,然后是将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在老者脱衣服之余,药尘就是左手食指一抖,然后一团小火苗便从指心冒起,火苗起银针穿行入内小半余,随后取,中指对准背部穴位,缓缓引针下行。
针一入体,老者便是被疼得呲牙咧嘴,同时吐槽道:
“师侄你扎的是啥针啊?咋那么疼!”
药尘笑道:
“正常的回阳灸。”
“那咋那么痛?”老者疼的是肌肉都在发抖,所以严重质疑道。
药尘再扎完这一针后,听到老者又这么问,就是笑着伸出右手拍了拍其后腰处,也就是两肾的中间位置,然后老者就是疼得更加厉害了,差点都要骂街了。
见果然如此,他就是笑着说道:
“师伯,您老都七老80了,还做那么剧烈的运动,看您两个宝贝现在都虚成啥样了,一碰就能疼成这样,要不是如此刺激回肾气的回阳灸是肯定不可能让患者感到疼痛的。”
“哎呀,我也不想啊,可我家那老娘们就是要生个女娃娃,我也没方法呀,而且重点是人家自己找我的呀,而且我做为人家伴侣总不能人家自己送上来了,我还拒绝吧?那岂不是显得我很无能?”老者有些难受的说道。
而正在烧着新的一根针,准备灸下一个穴位的药尘是忍不住的一笑,然后说道:
“所以您老就学年轻人一夜七次郎?”
老者老脸一红,咳了两声,“那个,其实不止,还要多两次。”
看着前辈像在说自己还很强的药尘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然后是说道:
“话虽如此,但您老还是得节制一下,毕竟都这把年纪了,您总不想短寿吧?”
“我也想啊,可如果这次还是个男娃娃,那我家老娘们肯定不愿意啊,到时候我是想节也节制不了呀。”老者苦逼道。
在他这话后,药尘看他的眼神就是充满了怜悯,然后还是语气深长的用手拍了拍其肩部的说道:
“那还请保重啊。”
常河:……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次还是个男娃娃,那师伯您不就破格升为爷爷了吗?”药尘烧好针后,在定位置扎针的时候顺口说道。
“啊,啥意思?”老者完全听不出当中的意思,只是感觉为什么多了一个娃娃就成爷爷了?不应该是组成一支足球队吗?
就听药尘是道:
“七个葫芦娃呀!”
“而且七个娃娃围着叫爹,那模样不就跟七个葫芦娃叫爷爷很像?”
常河:……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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