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换好衣服就有士兵要进屋给明夏绑起来。不过几个士兵根本无法靠近明夏,明夏反客为主三两下就把士兵绑好往门口一扔。
一脚踹开门,看见左潇正在庭院惬意的喝茶。听见声响,转头朝明夏这边看过来。
左潇:“你果然没有俘虏的自觉,待宰的羔羊还敢这么嚣张。”
他起身向明夏走去,抬起手作势要锁住明夏的脖子。明夏一躲,结果被踢中了膝盖,才发现刚刚只是虚晃一枪,自己中套了。腿失了力向下倒去,直接被左潇拽起抗在肩上。
带回屋里,往床上一扔,“怕你造反伤了我的士兵,我只能亲自把你绑起来了。你听话一点,我才能好好对你。”
明夏打不过左潇只能认命,暗骂一声,“妈的真成了待宰的羔羊。”出神的想着逃跑计划。
左潇仿佛看透了他的心里:“要是逃跑被抓到了,我会把你给士兵们享乐。不不,我应该自己先尝尝鲜。”
明夏在床上蠕动着向后,那双眼睛还是死盯着左潇“那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明夏的嗓音还有些沙哑,说完后他又清咳了几下,左潇看他咳完了又继续说到:“不要怕,我跟那些人不一样,毕竟我们以前有过一段,你应该尽力取悦我,万一我们旧情复燃我还能待你如初呢?”说完又嗤笑一声。
关上房门后左潇下楼让管家找几套适合明夏身形的衣服,顺便给明夏松绑,管家瞥见了左潇脖颈处的牙印,刚结痂,颜色还很鲜艳。又想到刚才那一幕,忙不迭就去准备东西去了。
左潇看着管家异于平常的表现,感受着脖子被明夏咬伤的地方细细密密的痛感,不自觉舔了下唇。
左潇没有给明夏松绑,明夏动了动僵硬酸胀的胳膊,凝神听着房间外左潇的脚步声越离得越来越远,明夏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手和胳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大腿上也缠紧了好几圈,明夏慢慢站起来保持平衡向窗户的方向移动,笨拙地用头顶开遮住窗户的白色纱帘,透过纱帘的缝隙观察院内的情况。
宅院门口新增了两个警卫员,还有正在巡逻的士兵,围墙也高,墙外还有军队常年驻扎,翻墙逃生的可能性太小,肉搏两个持枪警卫的风险也不低,还可能随时被巡逻的士兵发现立马就地正法。
就在明夏坐回床上思考对策的时候又听见有人向房间走来,脚步声音有些杂乱,有好几个,不会是来押他去牢房的吧。
如果监狱的狱警真的要对他干什么的话…那就由他自已亲手结束自已的生命。
随着咯吱一声,房门打开,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摸样的男人,穿着常服,不像军人,约莫就是这里的管事的,身后跟着俩穿狗皮的反叛军。
管家一脸和气的对明夏说道:“少爷嘱咐我过来给你送几件衣服,顺便给你松绑”管家过来解开了明夏身上捆的严严实实的绳子,没给他打开手铐,又从身后一个士兵的手里接过几套衣服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带着那俩个士兵退出房间,两个士兵一左一右站在房门两边,只有管家的脚步声渐渐变远。
这么客气,还真是优待战虏。左潇该不会真的想跟他旧情复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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