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胖,显然过去有一段时间,他比现在还要胖得
多,所以他的脸如同猎犬的双颊一般,耷拉着两个松弛的肉袋。他面色苍白,那稀疏的土黄色的头发似乎由于感情激动而竖立起来。他手里握着一支手枪,我们走上来时,他把手枪塞进了衣袋。
“晚安,安德森生。”他说道,“非常感激你到这里来。没有人比我更需要你的帮助了。我想特里维廉医生已经告诉你关于有人非法闯入我房间的事情了。”
安德森是的
安德森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有意捉弄你?
“唉,”那位住院病人神情不安地说道,“当然,这很难说。你也很难指望我能回答这样 的问题,安德森先生。” “请到这里来,请进。” 他把我们领进他的卧室里。房间很宽敞,布置得很舒适。
“你们看,”他指着他床头那只大黑箱子说道,“我并不是一个很富有的人,安德森先生,特里维廉医生可能已经告诉你了。我一生中除了这次投资外,再也没其他投资。我不信任银行家,我从不信任银行家,安德森先生。你别跟别人说,我所有的积蓄都在这只箱子
里。所以你可以理解,当那些不速之客闯人我的房子,我为什么会这么不安了!”
安德森摇了摇头
安德森如果你想欺骗我,我是不可能帮助你的
“可是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安德森晚安,特里威廉医生
“你不打算帮助我吗?”布莱星顿先生大喊
安德森我对你提供帮助的前提是讲真话
一分钟后,我们已经来到街上,向家中走去。我们穿过了大街,走到南街时 听到我的朋友发话。
安德森真是抱歉,让你也白跑一趟,可是归根结底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亚楠.萨拉:我可看不出什么
安德森“显然,有两个人,也许不止两个,不过至少是两个人,为了某种原因,决心要找到布莱星顿这个家伙。我敢肯定那个年轻人两次都闯人了布莱星顿的房间,而他的同伙则用了巧妙的手段,使医生不能进行阻止。
亚楠.萨拉:可是那强直性昏厥是怎么回事?
安德森那是骗人的,要装这种病是很容易的。我自己也这样做过。
亚楠.萨拉:那后来又怎么样呢?
安德森完全是碰巧,布莱星顿两次都不在屋。他们故意选择这个时刻来看病,显然是确信诊室里没有别的病人。而这个时间恰好是布莱星顿散步的时间,这似乎说明他们不十分了角 布莱星顿的日常生活习惯。如果他们仅仅是为了盗窃,他们至少会设法搜索财物。此外,可以从布莱星顿的眼神里看出来,他已经被吓得手足无措了。很难想象这个家伙会不知道目己结下了这样两个仇敌。因此,我确信,他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但是由于他自身的 因,他做了隐瞒,很可能明天他就会吐露真情了。
亚楠.萨拉:难道没有另外的可能吗?
亚楠.萨拉:毫无疑问,这概率不大,不过还是可以想象的 会不会是特里维廉医生自己居心不良,闯进了布莱星顿室内,而捏造出这个患强直症的俄斯人和他的儿子的事呢?
安德森最初我也这样想过。不过,我很快就证实了医生所讲的事情。那个年轻人在楼梯地毯上留下了脚印,这样我就没有必要再去看他留在室内的脚 印了。他的鞋是方头的,不像布莱星顿的鞋那样是尖头的,比医生的鞋长一英寸三,显然是有这么个年轻人了。今天就说到这里,我们现在可以安睡了。如果明天早上我们从布鲁克街听不到新情况,倒会让我惊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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