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哲他小时候是一个挺孤独的孩子呢,因为他的性格,他被别的小孩孤立甚至是霸凌。说实话,他的经历挺像柳洁的呢。就是因为自己淋过雨,才拼命的想要给别人撑起-把伞。他曾经被人当作一个玩物被一群人推向马路,一场黑色轿车飞驰而来,碰撞声、玻璃碎掉的声音、呼吸声、心跳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变成一种特殊的旋律。
从那之后,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不过他觉得这样也好,这样他就再也听不见别人对他的谩骂,责备了。虽然被施暴者有给予相应的赔偿和道歉。但,那又如何。有的人生来就黑暗而且更为幽微的。施暴者永远不值得被原谅,因为他们给别人带来的痛苦需要被霸凌者一生来治愈。被霸凌者可能会像《悲伤逆流成河》里的易遥一样跳河自杀也可能是更悲惨的遭运.....
一句句谩骂可以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刻进心里,虽然看不见,但是听得见。
经过这件事,润哲再也不能也不想弹钢琴了,他很彻底的跌下了音乐舞台。他不敢戴助听器,因为他怕这个世界和他曾经经历过的那样。
而梧清她知道润哲他不可能再完成他的梦想了半天,所以她拜了润哲的母亲为了老师,改行学起了钢琴,学钢琴是为了他,把他的意志传承下去,带着他的意志走上这个音乐的舞台。
回忆终了
梧清擦干泪水,慢慢的走进教室,静静的坐在座位上,在自己的草稿纸上刷刷刷地写,不停止不休息,一口气的写啊写啊。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有根筋搭在了大脑的旁边。他的大脑像条电路一下就被短路掉了,他的大脑不能工作,他的大脑一直响。
他不用力气不是故意的,攻下他的城池,可是他决定退兵的时候,他却溺在自己的护城池里,死死挣扎不出来,他的初次的爱恋,就真的变成了初次的悲伤。
那个男孩他的笑很好看,如同寒冬中温暖的太阳。他在月光下弹着钢琴,曾经想过想要和他并肩在音乐的舞台,可是这通通都是幻境罢了。
讲台上,班主任拍了拍讲台,咳嗽了几声,说:“同学们,最近学校要举行一场迎欢会,来招待上级的领导,让每个年级出一场表演。所以我们班要派两个代表过去。”
班主任翻开同学录,扫视了一下全班,之后说:“叶梧清,柳洁你俩去吧。”
梧清抬起头望向前右桌,的那个女孩,目光刚好对上一个眼神。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手紧紧的捏住草稿本。
龙套:还有什么疑问的吗?
柳洁摇摇头,说:“并没有。”
龙套:好,那接下来,我们开始上课。
讲台上,班主任快速地写着题目,教着柳洁最头疼的电学,柳洁愣在位置上,一动不动。润哲移了移桌子,在下面细心的讲着,虽然是写在纸上教学进度很慢,但是柳洁还是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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