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的女子一身红色战袍,站在那里睥睨天下,眼里盛满了高傲与冷漠,仿佛不把世间万物放在眼里。
白音酒盯着画中女子的眼睛,她的脸与她几乎无差,只是两个人的气质不一样。
明明她是画中人,可是当眼睛对视上的那一刻,她竟然觉得那画中女子活着……
她看着那幅画好久,最后还是皱眉移开眼睛,转身打量着四周。
周围也没了刚开始的黑暗,亮如白昼,白音酒低头看着碎掉的瓷瓶,里面是清落的心头血。
她蹲下身,发现血正在慢慢地渗入地下,伸出手指沾了一点血在指尖,竟然也慢慢地融入她的皮肤内。
“这地方还真是诡异。”说完,她站起身来,直接走向那幅画。
因为在这里,除了墙上挂的那幅画,再没有任何东西。
白音酒的手刚碰到画,就感觉到指尖一痛,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滴血直接落在了画上。
与此同时,她的头瞬间痛起来,剧烈的疼痛让她直接收回手抱住脑袋,想要以此来减轻疼痛。
可是并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疼。
白音酒的一张小脸也因此而苍白,冷汗蔓延,顺流而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白音酒晕过去的时候,疼痛慢慢地减缓,同时她的脑海中是一帧又一帧画面。
画面中的主人公正是画中的女子,原来她穿的是白色战袍,只是她眼前有太多太多的敌人,灵力尽数挥出,各种灵术灵器也纷纷飞出去,敌人的血浇在了她白色的衣服上。
也染红了那白色的希望,那一战,她成为世人的英雄,成为年少有为的将领之才,也成为了至高无上的存在。
那一身红衣,一支玉笛,攀高峰,踏山河,受万人敬仰,受众人朝拜。
而这其中就有翼人族。
翼人族在圣女的带领下,跪在她身前,虔诚的祈祷,祈祷翼人族长盛不衰。
可能是翼人族的气运十分好,也有可能是圣女的缘故,一向高冷的女子抬手将一个灵器交予圣女,让她带回翼人族。
后来,翼人族靠着这枚灵器越发厉害,一代又一代的传承让他们忘记了是谁给他们机遇。
本是被供于上堂的女子画像,却不知何时被禁在禁地。
而被放任在禁地也就算了,近几年,翼人族还想要那件灵器,想据为己有……
看到这里,白音酒猛的睁开眼睛,抬头看向画像,眼里迷茫又无措,“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二人本是一体。”空气中突然传来的话语让白音酒一愣,也慢慢地变得警惕,而那道声音还在,“我终于等到你来接我回家了。”
这句话白音酒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发现画像中数道红色的灵力出现,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躲闪,而它们诡异的分别缠绕住她的手腕和脚踝。
让她直接被动地扯到半空中,动弹不得。
不过过了很久白音酒发现她身体没有任何事,而体内的那些旧伤正在缓缓恢复。
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些画面,可这次,她什么也看不清。
她也感觉到自己的神魂也在慢慢被修补,她晕过去最后的想法停留在哪个声音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现在,她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就已经晕了过去。
而那些红色灵力依旧在缓缓钻进她的体内,仿佛是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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