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刘德福看到小晓打了招呼。小晓回头走进屋内。刘德福抱起小狗往狗房走，他看了一眼角落的墙壁，放下小狗往家里走去。

屋内，刘德福和小晓坐在沙发上喝茶。小晓询问了关于病毒通过食物传播的学术问题。刘德福打趣小晓怎么有兴趣研究这个，方正是这个方面的专家，应该问她的丈夫。小晓告诉刘德福，方正住院了。

刘德福假意惊讶。小晓又想问关于小时候在孤儿院......乔然穿着好拿着包走来，告诉小晓医院有情况需要去加班，并让她和自己一起走。

小晓只好答应和乔然一起走。刘德福坐在沙发上点烟看向窗外的狗房，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乔然开车，小晓坐在副驾。乔然担忧医院这些病人的情况，有人出现皮肤溃烂，疼痛难忍失控了。甚至还抓伤了医生。小晓同样也担忧，提起他们在孤儿院食物中毒的事（刚才被打断想跟刘德福说的事）。乔然仔细回想记忆却模糊。

她们来到医院大门，小晓下车，乔然去停车。小晓察觉门口站的几个保安从中年大叔变成了身形高大的人。小晓小心翼翼地踏进医院。

在走回办公室的走廊，只有紧急出口的灯亮着。小晓身后跟着一个人，小晓不敢回头，步伐越来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却被后面的人用东西砸晕。后面的“黑衣人”拿出一管试剂注入小晓体内，并拿走了她包里的那个东西。

乔然抢救完刚才有情况的病人去到小晓办公室，就看见小晓瘫在椅子上，担忧地看着她。小晓说刚才被人袭击了。乔然震惊谁敢在医院胡作非为。小晓嘱咐乔然要小心。

小晓撑着虚弱的身体，没来得及查看身体的异样就去了重症区，刚才乔然抢救的病人从普通病房转到重症区了。小晓看着那个病人双脚双手被捆绑，清醒而又痛苦不堪。她昏倒了。

第二天，刘德福出现在榕城市新闻发布会的现场，有人举着摄像机采访他，旁边站着的是个三十好几的记者（刘德福的“喉舌”杨记者）。他问到对此病医院有无措施。刘德福回答已经有很多皮肤溃烂的病人，流出的液体和气味极具传染性，需要封院阻断传播，表示自己也会坚守在医院里。杨记者十分崇敬他，连问了很多问题。

发布会现场的另一边是余氏集团的董事长余老和他的儿子余桑（方正、小晓的同学）。余老警告余桑好好说话。余桑敷衍地答应着。有记者问余桑药厂的研究结果，余桑说已经取得了病毒的基因序列，取名为“柔”病毒。（希腊字母的音译）附带说了一遍“柔”病毒的症状，最后添油加醋说了一句，可能会导致死亡。当场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恐慌。余老打断余桑的话，余桑小声告诉余老这很有可能。余老不成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两天后的晚上，小晓在病床上醒来，看到两边的病床都是空的，乔然疲惫地走进来，小晓问乔然床位怎么是空的，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病人都治愈了。乔然告诉她，她躺了两天医院发生了很多变化，封院，有很多陌生的保安在医院里走动，李医生被父亲（刘德福）任命为病房主管，每天都要更换病人的床位，医生每天也要轮换照顾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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