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 Solute·26、钥匙与假说 Hypothesis of key
特定名词简介:
沧冥瞬尘落(Somei shunjinraku)
“天地万象均自着源于根基,由而并非凭空而生的虚幻;凡生灵万物,必奠立于根基、始于落脚点,而瞬尘将至,一枪即落,我则必将其终于沧冥狱界!”——绯桐苍玖栀
没有最快、最狠、最稳、最准,只有更快、更狠、更稳、更准……
这是旁观者无论从哪一方面而言,都能够对其招式施展过后形容得来的印象。由枪棒类型的武器所延伸而来的枪棒术,相传此术招式一旦持握枪棒在手,沉稳若动,实则不动如山;然而一动,手中枪棒迅如疾风烈如猛虎,即若力挡万夫、横扫千军之势。而结合了枪挑、横扫、突刺、贯通等常见的招数行式中,大多都是由各处集结于致命一点的方向施展而去,擅长于对始源根基之处一举破开防御的理论,仿佛寻求所谓“落脚点”的所在,犹而此类招式又故以“落”为名。
而“瞬尘落”——便是几乎于眨眼之间能够了结,且以枪棒来予以施展甚至实行的瞬杀式了。此术由三百年前纷纭乱却的“神决”世代,传奇皆知的诸位“孤世游侠”之一——绯桐苍玖栀所创,包括甚至棍类器物均在其内的枪棒术,就算说它是“唯世神枪术(枪棒)”也不为过。而数百年后的如今,看来安宁的和谐世代,被冠以守护之名来定义其存在的意义,与其余“亚洲五大神术”的任意一术相比,说来都不过之,却也无不及之。
……
“‘开启某个世界的钥匙’吗……”阿严不由得诧然了片刻,听到这个比喻的说法,似乎与那类器物的外形形象地契合在了一起;但是疑虑却仍然存在着,不可避免的谜团始终都得不到解答地,甚至也与方才……对方口中那两位陌生名讳的主人,存在着些许特殊的关联。
“一直以来,我都半信半疑。虽然绫炎梦博士还好,且出身于七本铉家,她也对于探究这类领域相当地熟悉且敏感,但若真要说‘除开我们所在的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什么的,我想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夸张、不切实际吧!所以我才会以为他们所说的都是虚妄中的假想,且就更别提理解他们的意思了。不过……”
弥笙不由得叹然了片刻,说到这里,某类潜藏于未知中的猜测,似乎也显现出了事实背后——那被刻意隐藏了起来的一面,此刻方才得以水落石出:
……
“如果没看错的话,方才那道奇怪的空间、甚至其间发生的一切,若用他们的见解来看,应该也都能够有所解释了吧。”
……
毕竟只要一回想起刚才那道“异域化空间”内所发生的一切,他除了睁大惊诧、难以置信的瞳孔之外,任何繁琐、情形深重的事物,或许也都已经无法影响他对于这件事情的认知了吧。
阿严则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道呈思考状态之下深思熟虑、莫名亢奋了一阵好奇心的干劲,也难得能在如此平静的时刻,供他重整错乱认知外的思维呢:
“唔嗯……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间,但是也能够看得清楚一些了……那道空间,的确是出自这个现实世界认知之外的存在呐。大当家的……但‘光年率’能够发挥出这样恐怖的力量,却是在您预料之外的事情,如果没能够及时地觉察回来,或许我们都没有能够逃脱出那样力量底线之内的把握了啊。”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很可惜……”他不禁摇了摇头无奈道,阿严的这番话,就像是在惊诧事态演变于严重境地那样一类可能性的猜想。可即便如此,这番就像是在刻意混淆了错乱意识的理智思维,也并没有允许他的大脑就那样失去原有的慎静:
“毕竟德瑞特朗先生也是在相继离世之前,才将这些事情告诉我的,所以,单靠‘沧冥瞬尘落’来施展它的作用,对我而言也就足够了,但有关于‘光年率’的一切,我却都并不是很了解,仅仅只是将它作为我兰空家的、一类王牌性质的存在,一直以来都这样冠以理解罢了。”
他重新整顿了顿思维,原本逐渐趋于虚弱的身体状态,冥冥之中似乎也有所好转地、恢复了充沛的精神力。而这,似乎都是出于他将那道“枪戟”重新收归为“权杖”形态开始,便就已经得到改善的事情。
不过尽管,对于家族的事,几经涉及其内似乎也足有十四年以来的见解,这类事况的关联所带来的影响,身为大当家的他自然是见怪不怪了;但对于手中那类器物所能给他带来的谜团,太多的因素,似乎都得以被封藏在了那二位前辈人士的口中,从此得而石沉大海,不得任何明晰与通透的线索。
所以一时间里,即便是以拿来杀死鸡的程度而言,宰牛刀被隐藏其精华的效用,也并没有派上太大的用场的既视感,就是这类器物此刻所置身的境地所在了吧。
对此,阿严不由得同样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看上去几分失望的神情,似乎无时无刻都无不在嘲笑着眼前这位大当家——他对于“光年率”本身性质效用仍旧无解的事实,即便是过了十四年也仍旧是如此,没有丝毫改变。而同时,若有所思着、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地……
“我猜得果然没错么……可真像是大当家的风格呐。毕竟长棍枪棒——只要面对这种不太明瞭、却又有些相似性质的器物,或许也就只有‘沧冥瞬尘落’能够予以融会贯通了呀。”他终究是不由得玩笑着向弥笙说出了这番话,颇有几番玩味地嘲弄起了他来。
“听你这么一说,就好像扉理笹师父只教会了我们这个一样……可不要随意地贬低她老人家呐。”哪知弥笙却眉头一皱,不甘示弱地摆出了一道若无其事的表情,反击他道。
“贬低她的是大当家您吧,貌似和我没关系呐。而且,‘老人家’……未免也过分了些吧,她岁数也并不算是很大呀。”阿严却不禁故作无趣地摆了摆双手,恍惚间不论是对女性年龄的调侃,还是尊师重道之谊,即便是论其错因的归咎,他也毫不留情地当成玩笑回应对方的从容。
“可事实却是,即便不对她以‘老人家’著称,她对枪棒类兵器的熟识资历足足五十年之久地,也比我们要早上那么三四十年的样子……但恰恰又正因为如此,对枪棒类器物都熟知到深有见解的她,对于‘光年率’的效用却是毫无头绪。”说着说着,弥笙不惜如此感慨道。
“只能说‘光年率’的存在,不是人类所能理解、统归范畴内的对象物了么?即便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可是如此离奇,它的深不可测就连扉理笹师父也拿不了半点主意。”阿严同样无奈道。然而这番话细想一二,想来想去,他却还是摇了摇头:
“不!或许还是我想得太过于狭隘了吧……”弥笙如此惭愧道。
“您怎么会这么说?大当家的。”阿严不解。
“‘光年率’毕竟是经由现代发达技术、科技化而成的产物,将这类器物的谜团交由师父来解答,想来无疑也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事情呐。毕竟师父曾经也说过,‘沧冥瞬尘落’就算再怎么出神入化,终究只不过是枪棒术罢了,与杀生术无异;且是否取决于杀生,也无外乎是掌握它的人其内心所信念的事情。就因为这样,所以……”
然而话音未落,不觉间,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一样……
这道莫名间的止间所随之带来的影响,显然像是某类深刻性质的暗示,由而迫使他缄默。但似乎又并没有因此从而间断住那类应有的——诠释性质的发言权:
……
“枪棒术只是枪棒术,其理其义,与所持类型器物的性能无相关联,这是身为一类神术的领悟者,将此术在修炼到了一定高度后所抵达的境界所在,就算说是奥义极诣也不为过。但即便是精通天下所有武学精髓的牧或扉理笹,对于这类超乎现实认知之外现象器物的存在,却也无法得到一个合理通透的解析。只能说身为人类,终究还是有极限的啊……至少是在自身认知所处、尚且所涉及所常见的空间领域之内。”
……
“……”一时间里,他不由得沉默住了欲言又止的话语。只是看着在旁的阿严慎静地接续着说出了他这番见解开来的同时,对于冥冥间不曾解答而来的疑惑,也均抛注在了那位扉理笹师父的身上。
对此,他不禁再度仰望起头顶那道沉沦得过分的高天,漆黑一片的境地,并没有因为从未停息的飘雪而消逝它黯淡的姿色,看到这些,黑夜之下显现的月光在他的眼里,连同着周身这道相安无事的一切,显然也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但即便是漠视这片宁寂到如此通透的空间,暂且相安无事的此刻,或许真的如同所见所闻的那样——相安无事……
“如果绫炎梦博士还在世,一切就都不用顾虑了。可惜偏偏天妒英才……‘光年率’身上的谜团,若能够得到解析,‘王牌’深处被隐藏的封印得而解开并觉醒,那么对于兰空家而言,面对‘神决’现象自然也会是如虎添翼的事情。而当然,并不只是因为它是‘王牌’,我就能够肆无忌惮地去释放它的力量,任由它所乱来;但是方才的行径,我承认,已经到了没有退路的局面,显得的确还是过于草率了……”
他却还是不由得如此平静地说道,同时一丝懊恼由经那些过往,在他淡然且平和的语调之中,似乎也存留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惋惜感。不知是对于过去记忆之中那两位先辈的逝去,还是对于手持这样一类“技术结晶”却对它尽都无从了解的遗憾,无可奈何的事实,似乎都在这道过往的诠释当中,游离着某些不堪回首的忧伤。
但由此可予明瞭的另一件事情……
曾以“光年率”所著称的器物名讳——其定义背后所探究着的某道深奥的科研谜题,它的答案,曾是这样器物的铸造者夜以继日所追寻的事情。即便是废寝忘食的地步也不为过,不论生前记载过多少丰功伟绩,它所鲜少赋有的自豪,就是这么一件从生前便一直都在追求着、并且直到死后方才冠以定义上去的东西。这是令他所不知道的、源于那位铸造者身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Surgera·amineond-lightannual rate(S·A-lr:桑格纳·阿弥尼雅德-光年率)。
这便是铸造它得以显现于世的母亲——七本铉绫炎梦尽其毕生精力完成的使命、所研发构铸而成的高科技精锐化机械枪戟的真实面目!
据说这是结合七本铉家世代交替、已数不清多少位先祖绞尽脑汁、呕心沥血都未曾得以完成过的科研结晶;只需通过掌控者的意识,自主组织完成行动指令,自行扭转形态结构并且释放出阻隔效应能量的作用,以反“神决”特性作为主导中和能量体的存在,藉而达到阻隔“神决”现象发生的功能效应的目的。而从方才兰空弥笙所使用的情形看来,便已经是不足为奇的事情了。
毕竟徒经方才一役,亡灵群的显现与消弭,均是不过眨眼之间便已一晃而去的事实,甚至那道异域化空间域的性质定义、乃至其间各种各样形态物的变化,在二人眼里的确有了意想不到的衍现。而这一切,貌似也真如她——绫炎梦博士本人所言,都仅仅只是为了开辟某个世界的通路,从而锻造研发而成的……
——“开启某个世界的钥匙”那样匪夷所思。
“原来如此……吗?!”
双方之间,不住地思考由而停滞着,均不由得将问题的导引,指向了此刻这片宁寂的巷道之中。然而面对不禁莫名惭愧了甚许的弥笙,此刻他的这番犹豫,似乎又显得迟犹了许多,但尽管如此:
“不过我觉得并不会呢……只是器具不外乎它的来历,只要作用相对于使用者而适用,那么一切都是没问题的。我倒认为大当家的,您不用过于拘谨这些事情。”对于弥笙的那番愧疚,他也并没有像是觉察到了对方在愧疚那样,只是顺其自然地给了他如此中肯与理解的劝慰。
“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毕竟是经由高科技化研发衍生的产物,‘光年率’也有它独特的自主意识和运转思维,如果不是处在万分危急的境况之下……总而言之,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我无法率先预料到的,所以我很抱歉,阿严。”弥笙却仍旧惭愧道,显然,他还在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切耿耿于怀。
“怎么会呢,大当家的,您并没有错,也完全不必向我道歉。相反,倒是我之前考虑着实有欠妥当,方才导致大当家的您身处危险的境地……”阿严赶忙招摆起了双手说道,仿佛被停滞住了的时间,此刻得到了回旋与周转的余地,至关重要的某点关键,不知不觉间也得而迈入了焦点中心:“不过当下,这里既然已经脱离了危机的境况,或许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吧。”
“……”弥笙这才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所谓问题经由对方口中所探讨由来的关键点,一时间内,也不由得令他陷入了短暂的宁寂。
——过去的已经过去,即便再怎么回首追究,也是无济于事。
抱着这样理所当然的想法,眼前另外一件关键的事情,还是不由得令他沉默住了思绪,藉而专注在了应当关注的情形上。终于,抛开了先前所有的歉疚与自我反省的思维行动……
他这才转过了身来:
……
“那么话说回来,你约定我在这里见面的原因……难道,就是因为那些亡灵吗?”弥笙刻意地瞟了一眼四周,方才静静地说道。视线之中那道锋锐的冷芒,就像是要切断眼前的一切那样悚然。
一切,终于方才重新回归原有的正题。
然而面前——这位在他眼里、仿佛由始至终都在隐藏着什么的少年,此刻却不由摆出了一道失望的表情,同样看了看他:
“大当家的,您的敏锐力似乎变得迟钝了呢。”那道表情,看上去确实是有些失望。他摇了摇头,似乎对于对方仍未知会自己来到此处的目的而感到失落。然而不过片刻,他竟又抬起了几近失神的双眼:
“我想就算没有事先与您打好招呼,照您的行程进度来看,您也肯定会在这里与我碰面的。”显然就像是率先做好了预测的工作,即便是拿“未卜先知”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也没有多少类似睥睨的程度,能够证实他这番好似谜题那般深奥无解的自信了吧。可却事非所然!
要知道,在如此沉寂、寒冷彻骨的深夜还能够徒步出行在外的人,即便真是为了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显然在常人眼里,他的动机也是不同寻常的;但是眼下,对于未知事况发生在了此地的情形,似乎别说眼前的少年了,就连他自己更是一头雾水。
且从一开始,在他身上任何情形的因素体现,都没有说明他是从家中出行抵达此地的。甚至看上去就像是半路突发事况从而安排至此的行程,冥冥之中从而产生的这样一个规划,预料之中毫无疑问,也都如同少年口中所说得那样——是“即便没有事先声明,也必定会来到此地与他碰面”的事实!
哪怕……就连自己回家,路上会通过第几巷道、哪条路口,也都率先得到了预知性地,被清楚地算在了对方的预测之内。
“你是早就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了么,可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弥笙诧然,事态的不确定性在对方的口中,仿佛仍旧被沉溺在了迷雾当中,朦胧且捉摸不定。
“或许是第六感的缘故吧……”然而对于眼前,这位大当家那早已令他见怪不怪的惊诧感,阿严却反倒如此平静地说道。
“我可没有在跟你开玩笑,阿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当即严肃道,冷锐的话锋之中,透露着些许不可抗拒的震慑感。但是即便如此……
“我个人的敏锐力,比较擅长于去感应这些事物的存在。甚至对于身为学生会长的您,在学校里忙碌到这么晚的时刻回家会走哪条路,也都清楚得很呢,不是么。当然这件事情见怪不怪……自然地,也就跟能够觉察到了的那样,自然地发生了呐。”面对他那几近威慑到压迫性质的语气,阿严似乎也并没有想要认真回应他的意思,且就更别提对于他忙碌于学生会事务、导致晚归这件事情,从而引发种种相关因素联系的预测了。
“自然地……你的意思,这件事情会发生是很自然的结果吗?如果让那些亡灵从这里溜出去,将会发生多么严重的后果?!”弥笙显得有些愤怒,毕竟对于他的这番回答,尚且处在局面之外一无所知的自己,定然很难想象事态的严重性,会使得这条巷道……甚至这座城市走向怎样灾难深重的地步。
如此数量庞大、且密集的亡灵群,如若真如他所说,从这里逃离、散布在了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那么对于这座城市的居民而言,毫无疑问地,都将是掀发纷乱与恐慌的灾难性质的显现。
说到这里,仿佛迷途知返的堕天使受到了光明的洗礼,寻找到了怜悯与悲恸的意义,阿严不禁感到惭愧了些许:
“我很抱歉,大当家的。不过事态的发展导致问题太过于突然,初来乍到这里,我即便单凭一己之力,一时也很难得到解决。但我想您应该明白的,我只是想尽力不让恐慌四散、蔓延,毕竟我虽然能够压制它们,但是死是活,却还是拿不得它们的命运半点……”
“所以果然是你,瞒着我,将它们囚困在这里,从而防止它们散布出逃的么……可仅仅凭借‘沧冥瞬尘落’……啧~!”弥笙只得这般无奈地断然道,且听了他的解释,又想到没有“光年率”这类具备“反‘神决’特性”器物在旁的辅助,那份不得不涉及事端却又无能为力的辛酸,或许真的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漫长的寂夜,空灵且神秘到就连面纱都不曾捉摸通透的地步,即便是藉以撩开来浮现出真面目,也无法想象后方所潜在的致命危机,将会从深腹之内的领域改变这座城市的命运。真相,由始至终都隐藏在虚幻与未知的墙垣后方……
不禁仰望头顶间,这片沉沦的飘雪,恍惚仍旧无止境地、散布着无时无刻都具备胁迫性质的危机感。看到这里,他滚烫的呼吸即刻也因消却的怒意,从而变得冰冷了许多。
他不由得摇了摇俯下来的头,重新看了看阿严:
“我当然也很抱歉,毕竟你所想的我,也并没有你所想得那么完美、什么事情都能够透彻到轻易明白的地步呐……但尽管如此,你也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阿严。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里会出现那些亡……唔嗯——?!”
哪知却在此刻……
“咻嗡~……嗡嗡嗡嗡……”
垂挂在了他腰间的那道器物——“光年率”,竟再一次地显现出了强烈的共鸣反应,熠动着湛白的色芒,正频频释放出了如声纳般敏感的感知讯号。
“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大当家的。”看着诧异了起来的弥笙,甚至这道即便脱离危险、却也仍旧趋于异常状态下的“光年率”,他平静地说道。
然而冥冥间,他那道不知为何自信上扬了些许的嘴角,就像是某样理所当然的东西凭空得到了认可那样,自然到对于这道空气当中潜存弥留的迷惘与疑惑,几乎都已不屑一顾。
“您手中的‘光年率’正在蠢蠢欲动,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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