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越都皇宫
宫子乐鞭子轻抽掌心,嘚瑟地站在宫遂面前:“想不到吧,你会那么快就败了。”
一身狼狈的宫遂看着面前身披铠甲,言笑晏晏的少年,仿佛埋在心底的一根弦再次被触动,眸中藏不住的悔意涌现,颤着声音问:“你……不爱我了?”
‘呵’“陛下这问题问的很奇怪,我一个奴才配爱高高在上的皇帝吗?”宫子乐嘲讽的反问道。
听出他话中的嘲讽,宫遂双膝跪地,不住地叩头,卑微的哀求:“子乐,是我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宫遂,我和言哥拥护者你的时候你就该明白,我们有能力给你也同样有能力收回去。”
宫遂刚想开口就被宫子乐点了哑穴,他可不想再听到满嘴谎话的人说话。
“以前被你折磨成那样,是我瞎了眼喜欢错了人,如今我这眼睛被治好了,你也该尝尝我受的罪。”
说完宫子乐便叫来了两个士兵:“将皇上的衣服扒下来请进水牢里睡上三天,三天之后将腿打断,做皇帝不需要腿不是吗?腿断了之后别医治,于最热的太阳下跪上两个时辰,之后……”
宫子乐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刺字二字:“之后,便赶去干最低等的奴干的活,记住,要保证人不死,能动。”
“是,将军。”说完便将还在挣扎的宫遂拖了下去。
宫言从内室走出来,拥住他的肩:“不忍心?”
宫子乐摇摇头:“不是,只是不想让他死的那么轻易。”
“好,已经安顿下来了,去换身衣服吧,这一身铠甲披在身上怪沉的。”宫言见人心不在焉的,转移话题道。
“行,回并肩王府吧,这里不自在。”宫子乐说。
“好。”宫言应了一声。
浴池内,宫子乐自身后搂住宫言,说话时的气息扑在宫言脖颈处:“言哥,我身上的伤好了。”
宫言转身抱住他,声音紧绷地问道:“不后悔?”
宫子乐坚定地摇摇头:“不悔。”
一番云雨过后,宫言将人抱进池中清理,眉头轻蹙,还是撕裂了。
“好久没见舒滦了,有点想他。”宫子乐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宫言侧耳细听,听清楚后含笑接话:“等把朝堂稳定了,我们一起去找他。”
“嗯。”宫子乐嗯了一声后便没有了动静,宫言侧身搂住宫子乐,轻声耳语:“你这么喜欢他,不怕他是利用你?”
可惜宫子乐睡得太沉,没有听到。
翌日
宫言坐在龙椅旁侧听着下面大臣滔滔不绝。
文官之首:“王爷,国不可一日无君,请王爷早日登基。”
武将之首宫子乐也捣乱:“太傅说的对,国不可一日无君,请王爷早日登基。”
宫言眼角直抽的看着下面两人一唱一和间把他给卖了,黑着脸道:“泱泱大国找不出一个继承人?即日起各大臣宗亲十六岁之下的孩子全部送来,从中筛选储君。这件事交由太傅来办。”
“太师,少傅,右侍郎暂领朝政。退朝。”简短地说完,不待太监宣布退朝,宫言便逃也似的消失无踪了。
“将军,这怎么办?”拿了块烫手山芋的太傅拉住要走的宫子乐问道。
宫子乐摇头:“不知道,不懂,但照着他说的做应该就可以了。”
“你说的简单,你知道这大臣宗亲有多少人么?别说宗亲了,光嫡子就有一大群。”太傅吹胡子瞪眼地抱怨道。
“我们比你强多少?那一大摞折子就这么丢给我们了,好不容易腾出时间陪妻子,这下好了, 全占了。”少傅苦着一张脸道。
“是啊,前几日还说要陪女儿出去逛逛呢,这下好了,全没了。”官职稍小一点的右侍郎同样苦着一张脸抱怨。
“哼!交给你们了,我这年纪大了,腰酸腿疼头发昏的,就不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挣了。”年仅四十岁的太师倚老卖老说完就健步如飞的走出了朝堂,全然不顾身后太傅歇斯底里的叫喊。
“各国大臣都想要统领超纲,为什么到你们这里就变成了相互推脱?”见此场景,宫子乐有些疑惑。
“我们师从并肩王,他在世时让我们做的最多的便是替他处理公务,这奏折自然也没少看。看腻了,可以说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见宫子乐疑惑,太傅给出了一个解释,其余两人也是点头附和:“是啊,看到就难受,若不是还有妻子要养,我都想辞官了。”两人同声道。
想到几人免费的给并肩王做苦力还乐在其中的样子,宫子乐忍笑:“好好干,我也先走了。”
“唉。”几人齐齐叹了口气,认命的去做自己分配到的事情。
“你就这样把烂摊子交给他们,不怕他们真不管?”宫子乐找到在宫外等他的宫言,牵手他的手问。
“他们不会,与其说他们不会不如说我信并肩王,他的学生不会出现谋逆、贪污、坐看山河毁的。”并肩王一生看人极准,教出来的学生更是一个个国之栋梁,从无宵小。
“哦,也是。”想起过往并肩王教他的东西,宫子乐点了点头,幸亏自己不是他的弟子,要不然多丢他的脸。
“昨日你说想去看左军师,不如今日启程吧?”宫言道。
“舒滦离得有些远,前日来信是在息竹山,离我们有一国之隔呢,现在朝堂不稳,还是不要去了吧。”宫子乐站在宫言的角度想了一下给出了拒绝的答案。
“朝堂有太师他们,没什么大碍,沿途还能看看风景,这时候去估计可以在他那过年了。”宫言诱惑道。
“真的没事?”宫子乐的想法有些动摇。
“嗯。”见宫言点头,宫子乐拍手叫来折一:“你去收拾行李,我和你家主子先走一步。”
宫言:“看我做什么,快去。”
——
渠梁国皇宫
皇帝一人独酌,远远望去孤寂的身影惹人心疼,实际上也确实惹人心疼,自宫宴过后三人只剩了他一人,堂堂帝王再没有一个说知心话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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