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段焓之行礼道。
“不必多礼,”皇帝道,眼睛一直看着左舒滦,盯了一会儿道:“你就是左舒滦吧,果然够美。”
不知道皇帝这么说用意的左舒滦低着头没有吭声,段焓之道:“我的人当然美。”话语里颇有些护犊子的味道。
“瞧你护的,朕又没想把人怎么的。”皇帝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有没有想谁知道呢?”段焓之直接说道。
“你这是对朕有怨?”皇帝眼眸稍眯,遮住眼底的阴翳,问道。
“臣不敢。”段焓之连忙跪下,敷衍的认错。
“谅你也不敢,这次召你回来是因为太子的事。你也知道,他在朝中根基不稳,需要一个手握兵权的武将来帮他稳固根基,朕思来想去,满朝文武唯有你了。”皇帝说完,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的军队过几日应该就到了,届时我会封你异姓王,手握兵权,留在京中为太子稳固根基,直到他没有任何阻碍为止。”
“臣,遵命。”段焓之叩首,左舒滦也随他叩首。
皇帝有看了一眼左舒滦,对段焓之道:“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陛下请讲。”段焓之道。
“听闻你这军师才华横溢,朕要他留在东宫做太子太傅一段时间。”皇帝道。
“不行。”段焓之直接拒绝道。
“你要抗命?”皇帝声音骤变威严的道。
“舒滦是臣的军师,臣的军营需要他,没他就会溃不成军!”很明显,就是要抗命。
“将军。”见情况不对,左舒滦轻轻拉了拉段焓之衣袖,想说自己暂时留下,谁料段焓之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似的,直接斥了他一句:“闭嘴。”
坐在上首,看着两人互动的皇帝脸色更加阴沉了些,声音里仿佛啐着冰渣子:“既然如此,你们就先回去吧。”
“臣告退。”说完便强硬的拉着左舒滦出了皇宫。
“你看不出那皇帝对你的心思吗?我刚刚要是不拦着你是不是真打算留在那?”刚出皇宫,段焓之便黑着脸问左舒滦。
“看出来了,但感觉有点奇怪。这皇宫困不住我。”面对段焓之的黑脸,左舒滦一本正经的回答他的话。
“你!你真是!”段焓之被他气的完全不想说话了,转身就往回将军府的方向走。
正要跟上他的左舒滦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招来黑翼道:“我要去办些事,将军问起来如实说便好。”
“是。”黑翼道,说完便向将军府走去。
——
“哥!”左舒滦对着一个白色背影喊道。
“你还是来了,怎么就不听话呢?”左禁转身,声音里满是不忍的说道。
左舒滦慢慢靠近他,在离他还有一指距离的时候,左禁一把药粉向他撒了过来,左舒滦一下子躲开,见偷袭不成,左禁又拿出了一把剑向他刺去。
左舒滦没有拿出自己的武器,只是躲着他的攻击,终于在左禁体力变慢的时候寻机会绕到了他的后方,一个手刀把人敲晕,一手扶住他一手从空间里掏出夏许安早已调制好的清心散给他喂下去。
听着即将到来的暗卫,左舒滦叹了口气逐近找了户人家,许重金将左禁安排在了那里。
碰巧的很,左舒滦刚出那户人家的门没走多远暗卫便找到了他,毫无疑问,一场新一轮的搏杀,处理完暗卫左舒滦正要走,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忽然出现在左舒滦跟前,向他甩出一道白绫,左舒滦躲过,但身体却逐渐的乏力,眼前的人影逐渐变多,失去意识前只听到男子说了一句:“穿越者,都该死。”
再次醒来,左舒滦发现自己被铁链绑住了四肢,困在了一个大殿里,衣服也从普通红衣变成了红色纱衣。
还没待他想到这是哪里,殿门便被推开了,是那个男子与另一个三十多少的青年男子。
“瞧着模样,真是和我胃口。”三十多岁的男子看着左舒滦舔了舔嘴唇猥琐的说道。
“等我办完事你爱怎么玩怎么玩。”胡子拉碴的男子边说别抽出一把匕首道。
“沈河。”左舒滦看着三十多岁的男子吐出了两个字。
“美人竟然认识我,老道,你这是又是抓的谁家的?”见左舒滦叫出他的名字,沈河惊奇地问身边的男子。
“左家的,当然认识你,若说这世上谁最恨你估计就是他了。别废话,赶紧启动机关,我得在他有内力的时候把那东西剜了。”老道解释了一下,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小心着点,别把其他地方给他弄伤了,要不影响玩了。”沈河边去开机关边叮嘱。
“废物,就知道玩。”老道迟了一句,却没拒绝沈河的要求。
机关开启,绑着左舒滦手腕的铁链骤然收紧,直到再也收不动。
老道见状,带着匕首上前,照着左舒滦手腕上的艳红色梅花割去,刀深入骨,血顺着手腕滴落,随着那处花被剜掉,左舒滦发现空间还在,只是里面的东西都被上了锁,活物也都陷入了静止。
“好了吧。”沈河在旁边催促道。
“再等会,他这个有点特别。”老道道。
“去吧,只能这样了。”又刮了一会儿,老道似是很无奈开口。
“好嘞,你出去吧。”沈河道,放下收紧的机关,便迫不及待的跑向了左舒滦。
双手搂着左舒滦的腰摩挲,嘴照着左舒滦脸便是一口(立朩)了上去。
不知道老道走的时候给左舒滦下了什么药,竟让自己连推人的力气都没有。
衣衫被剥落,眼看着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左舒滦声音微弱的开口:“王爷,您给我解开铁链,我好好伺候你。”
“小美人真识趣,等着,这就给你解开。”他深知老道药的厉害之处,看左舒滦也确实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这个姿势自己也确实难受,见左舒滦这么识趣,便大大方方的拿出钥匙解了绑着左舒滦四肢的铁链。
左舒滦看着他解开最后一道铁链,一掌打向了他的胸口,可惜被打的人只是踉跄着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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