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深山,树木葱茏,百草丰茂。
蝉鸣阵阵,少许鸟鸣,处处都透漏着和谐,当然,如果忽略掉地上的尸体和拽着红衣男子衣袖摆不撒手的小孩就更和谐了。
红衣男子有些不悦的抽了抽衣袖,无奈地蹲下,目光温和地看着拽着他衣服的男孩,询问
红衣男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男孩还是没有松手,也不说话,只是拽着拽着红衣男子的衣袖。
红衣男子在不说话我就走了啊
小孩似被吓到了,边抽泣边说
小孩:哥哥,刚刚杀我的人就是父亲派来的,我回去了会死的,求求哥哥了,收留我好不好,我不白吃哥哥的,洗衣做饭洒扫我都可以学,只要不把我送回去。
红衣男子哈
笑了一声,摸了摸男孩的头
红衣男子那就先留在我这,等想回去了再回去好不好?
小孩:好
见红衣男子同意,男孩高兴的一下子抱住红衣男子的手臂。
红衣男子害,真是个孩子。
看着男孩兴奋地样子,红衣男子感慨了一句。
红衣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哥哥叫什么名字?
男孩没有回答,而是问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哥哥姓左叫舒滦,现在可以说你的了吗?
左舒滦站起身含笑看着这个只到自己大腿的娃娃。
小孩:我姓苏,叫否。爹爹说我不该出生,所以就给我取名否,听娘亲说,是否认我的意思。
苏否垂着头说完,又抬起头眼带希冀地看着左舒滦,询问
小孩:哥哥,我不想要这个名字了,我可以跟你姓吗?
左舒滦打量着眼前的小孩,约摸五到六岁,过瘦,估计是常年吃不上饭导致,衣服泛白,应该是常年浆洗没有新衣。
稍想了一会儿,左舒滦没有立刻回答苏否的问题,选择待查清之后再做决定。
左舒滦拉住苏否垂在身边的手,询问道
左舒滦我先带你回去,等过几天再给你取名字,可好?
苏否失落的点了点头
苏否:好吧,都听哥哥的。
——
深夜,一个黑影翻过了篱笆,进了左舒滦的房间。
黑翼:主子
黑翼单膝跪地,恭敬地将查到的消息递过去。
左舒滦接过东西,挥了挥手,黑翼便站在了桌案旁侧。
左舒滦苏颉可有找?
左舒滦看完查到的东西,又问。
黑翼:没有,好像还没发现他们的人没得逞。
左舒滦收拾桌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左舒滦盯着那边,等苏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将他们往苏否已死上面引导。
黑翼:是!
‘哆哆哆。’房门被敲响,随后传来苏否的声音
苏否:哥哥,我能进来吗?
左舒滦是有什么事吗?
左舒滦问道,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如非必要,书房是绝对不会放除心腹之外的人进来的。
苏否:没……
苏否站在门外,扒拉着门缝,似乎这样就能看到那个带自己回来的哥哥似的。
听出苏否声音里的颤意,左舒滦试探性地问道
左舒滦是害怕了?
听到左舒滦的问题,苏否垂下了头,如实说道
苏否:是……
左舒滦我让黑翼守在你门外如何?
左舒滦问道,他不是不知道苏否是想让自己陪着他,但他觉得没必要,自己虽决定将他带回来,但还没有决定让他以什么身份待在这,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让黑翼守着已经算是优待了。
苏否:好!
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这也比自己一个人呆着的好。
——
五日后
正午,黑翼再次出现在了竹舍院内,这时左舒滦正在院内的石桌旁坐着,教苏否学写字。
上前拱手一礼,看了眼正在练字的苏否,在得到左舒滦的示意后,才开口
黑翼:公子,已经抹去了。
话没有说的太明白,怕吓到小孩。
左舒滦点了点头,看向正在努力不把字写歪的苏否,询问道
左舒滦想要个什么样的名字?
苏否这几天总缠着左舒滦取名字,但都被左舒滦忽悠过去了,今天过后总算可以不用再想着法的忽悠了。
苏否惊喜的抬起头,看着左舒滦兴奋地说道
苏否:我想要三个字的名字,要名字里面带个‘忆’,还要跟哥哥姓!
左舒滦轻笑,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三个字,道
左舒滦就叫左忆鸿吧,以后做我的弟弟可好?
左忆鸿眼睛又亮了亮,随后一下子扑到左舒滦怀里,开心的抱住左舒滦的腰,兴奋的嚷嚷着
左忆鸿:好!我也有哥哥了!
左舒滦垂眸,摸了摸左忆鸿的头发,含笑开口
左舒滦忆鸿今年也该有六岁了吧?
左忆鸿:嗯嗯,过了这个冬天就七岁了
左舒滦抬头看了一下天,炎炎夏日
左舒滦嗯,还早呢。
现在正是六月酷暑。
左舒滦忆鸿可要学武功?
左舒滦把怀里的孩子扒拉出来,问他。
左忆鸿不情愿的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托腮想了一会儿。
左忆鸿:要!我要保护哥哥。
左舒滦笑着敲了敲他的头
左舒滦想什么呢,哥哥比你大上十二岁,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吧。
左忆鸿:那也要学,没准哪天我比你厉害了呢。
语气里颇有些赌气的意味。
左舒滦好,那这几天你先跟黑翼学好不好?哥哥这几天有点懒,想睡觉,等醒来再教你怎么样?
左舒滦目光柔和的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孩。
左忆鸿:那哥哥要好好休息
左舒滦真乖
转头看向黑翼吩咐
左舒滦稍后将白翅叫出来,教忆鸿鸿龙谱
白翅和黑翼都是左舒滦培养出的暗卫,跟在他身边有五年多了。
鸿龙谱是左舒滦的爹娘创的第二部心法,据说是给他的结义兄弟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鸿龙谱没有送出去,还险些被销毁,只是被左舒滦的娘拦了下来,后来一直被放在竹舍的书架上无人问津。
黑翼:是,公子
把事情都安排好后,左舒滦就起身回到房间关上了门,睡觉。
左舒滦嗜睡也是跟他修炼的心法有关,乱鸟鸣,修炼的时候必须心如止水,不然的话就顾名思义,数万只鸟在脑海中啼叫,虽不会走火入魔,但对修习者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而这些年左舒滦的心并不静,所以就想尽方法将乱鸟鸣改了改,这一改就成了现在这种场景,每年夏天睡一次,睡醒了就没事了,对比原本的局面,左舒滦对现在这种状态满意的不得了。
——
我有话说:这本是***文,然后呢,我就忽然间不想让咱们得男主和舒滦见面了,有点想让我家舒滦养个孩子(忆鸿)过田园生活的冲动˚‧º·(˚ ˃̣̣̥᷄⌓˂̣̣̥᷅ )‧º·˚
有书友给我提议小孩子太活泼了,但是嘛,你看,前提就是一直拽着男主不让走,男主要走才开始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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