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连夜开车到了汉都市,趁着夜色,他走到了长江的一个岸边,从车上抱下来一个黑色的袋子,扔了进去。嘴里呢喃着:“让你回家了奥,你也别恨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娜娜…对不起对不起。”说罢,他又戴上帽子口罩上了车,往……乌伤赶。
次日,汉都市公安局接到了报警,说在江滩公园发现了一个黑色的来路不明的袋子。警方迅速地封锁了现场并且公布了案件。死者女,约26岁,死亡时间大概48小时左右。死因不明,尸体只有下半部分。
汉都市公安局刑警队。
我坐在刑警队的办公室里,看着他们递过来的卷宗。长叹一口气。“终于,梦开始应验了?”我喃喃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小袋头发标本——从她尸体上取得,让他们去做DNA检测,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汉都市的同志们很快就去了。
我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凝望着那个公园的方向。而后长长叹了口气。
梁溪市。
高讪和小姜的事办完了,第二天就要回京整理线索了。他们现在在瑞景道的一家蜜雪冰城里买奶茶。我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高讪还愣了一下。接通之后就听见我急匆匆地说:“计划有变,回京暂缓,去我给你的定位那里。”
我们是在乌伤市公安局见的面。此刻,我手上拿着一部手机。旁边的同志还在跟我讨论家常。看到他俩走进来,我笑了笑,“介绍下,这位是我高中同学,叫他阿毛就行了。”阿毛是我高中玩的比较好的同学,成绩跟我不相上下,高考的时候去了华国公安大学。现在是乌伤市刑警大队的队长。
这次的办案没有在公安局,我们去了我家。阿毛说了这部手机的来由。
“今天早上有市民捡到了这部手机,然后看到上面有个备注眼熟的,就拨了出去,好巧不巧,就是鑫哥。他过来之后就问手机呢。我还在想什么情况呢,他就说‘早上是不是有一部手机送过来,市民报的遗失物?’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然后鑫哥去找了局长,这件事情也就莫名其妙的划到了我们刑警大队了。
“我们对上面的皮组织等作了DNA检测,与鑫哥给的标本作了对比,确定这个手机就是他说的娜姐的。”
12月初,我们赶回了京城。这次,案件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跨年那天,我们又去了一趟汉都,一来希望有更多的线索,二来我说去看看她。
晚上,我们到了汉都市。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江边的烟花,那么的绚烂夺目,可惜,她再也看不到了。整理好线索已经是半夜了。我提出去那个公园看看,高讪和小姜也没说什么,我们走出酒店,去了事发地点。现在的江滩公园已然恢复正常,丝毫看不出曾经有个杀人犯在这里抛尸过。我坐在江边,不知怎么的,眼泪莫名其妙地就在眼眶里头打着转,高讪一下子慌了,只有小姜一脸懵,毫不知情的她拽了拽高讪的衣服,轻轻的问他:“组长怎么了?”高讪看了她一眼,“回酒店再说。”
半晌,我起身,“走吧,睡会,明天还得回京。”
在酒店里,小姜又问了高讪同一个问题。高讪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那个女的啊,是鑫哥的救命稻草。当初鑫哥有点心理疾病,他说都打算自杀了,然后就认识了她,奇怪的是,之后鑫哥的病慢慢恢复了不少。鑫哥对她心存感激,所有和她有关的事都是尽力而为的。你想想,一个对自己很好点的人突然去世,你心里会好受吗?”
“咳咳。”我靠着门口,咳了两声,“我不咳,还打算说多久?”
高讪和做错了事情一样,低下头,我转身走出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汉都市的案子也并入了这个案宗里,明天,最高检察院的尸检结果就出来了,我们要在明天下午赶回首都开会。
晚上,做梦了。梦到李七又杀了七八个人。
次日晚上,我们在京城开完会,高讪和小姜去故宫玩了,我一个人在京城转了转。看着京城富丽堂皇、灯光璀璨的样子,又不自觉的想到她。就在我们不联系的前两天,她还说过要来京城的,现在……或许已经在了吧,只不过我看不到罢了。我也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逛了两圈,回到家里,一头扎进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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