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比拼后,大家还一起练习和相互交谈了一下,时间也差不多该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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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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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国乒是一个团结友善的集体,大多数人都是结伴吃饭。三位新人也打算遵循这个传统。
谢梓荆:耶!吃饭咯~啦啦啦!
诡异的小花又在空中飘扬了起来
朱斜:烛哥,你想吃啥啊?我想吃鸡腿
齐烛我吃菜吧
朱斜:噫,没有肉是没有灵魂的,肉肉无敌!
边说还自豪地挺起了胸膛
齐烛唉,你啊
齐烛对于朱斜的言论只给了一个慈祥的微笑
馬眬:我们一起吃吧,刚好大家多了解了解,怎么样?
馬眬看见齐烛对朱斜露出温柔的笑容,鬼使神差地突然上前说了这句话
馬眬:[奇怪?为什么感觉自己酸酸的?他都没对我这样笑过,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明明长了一副凶凶的样子干嘛笑的那么温柔,哼]
齐烛对于馬眬的邀请自然是百万分的愿意,一点也不觉得冒昧。
齐烛好啊
可与齐烛不同的是,朱斜好像发现了什么,可能是自家烛哥的反常情绪,也可能是馬眬的难以言说的心思,她沉默一瞬,而后似何事皆无一般爽朗的笑了笑也同意了,至于谢梓荆,反正他们一直都是一起的
朱斜:好啊,一起呗
馬眬见他们都同意了便偷偷松了一口气
馬眬:呼
馬眬:好啊,那我们走吧
他们坐下的桌子上已经有两个人坐着了,许辛和张忌磕
张忌磕:一起吃饭啊
张忌磕饶有兴致地看着馬眬和三人
馬眬一看现在还有的空位是张忌磕旁边一个,许辛对面一个,和旁边的两个空位
馬眬有些苦恼,这怎么坐呢?
这时,朱斜非常自然地在许辛对面坐下了,然后又把谢梓荆塞在了张忌磕旁边,这下好了,不用想了。
朱斜:快坐啊,愣住干嘛?
馬眬:哦哦哦
馬眬从蒙圈的状态中出来,麻利地坐下了,齐烛也顺势坐在了他的旁边。
许辛:欸,你们不是武术队的嘛,长得好看,技术也不错,怎么没听说过啊?
许辛这一个问题瞬间就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张,馬,许三个人那求知和八卦的小眼神立马就黏在了齐,谢,朱身上
谢梓荆:是这样的,我们三个原来是家族武馆的,是前年进的武术队
许辛:欸,你口音咋没了?
许辛听这突然正经的说话方式有点奇怪
朱斜:他一旦说比较重要或者严肃的事情的时候口音会比较正常
朱斜看自己对面傻乎乎的大蟒,顺手给他夹了一个鸡翅
许辛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但也乖乖吃掉了
张忌磕:[现在的气氛怎么突然变得奇怪了?不行,必须要把话题继续下去]那你们为什么突然从武馆转到武术队了呢?
齐烛......
朱斜:......
谢梓荆:......
突然沉默的气氛让张忌磕感到不妙,他小心翼翼地发问
张忌磕:不能说吗?
谢梓荆:没什么不能说的
谢梓荆猛喝了一口水
谢梓荆:那个武馆不是一般人能呆的
谢梓荆的脸上变得冷漠,眼神涣散,故事从他口中开始娓娓道来
谢梓荆:我是我们三人组里年纪最小的,来的最晚。记得最开始我被人接到武馆,那天下雪,很冷,我身上衣服很薄,但我不敢说我冷,我看那个人的表情死气沉沉的,我想,真的是接我回家吗?
谢梓荆:后来我被带到武馆的一个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但到处都是血腥味,那是彪爷的血,那时我还不认识彪爷,只是被吓到了,毕竟突然看到一个人被锁链吊在空中,还血淋淋的,是个正常人都会害怕吧。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彪爷。
谢梓荆:见到斜姐是一个星期以后了。彪爷在第三天被人拖了出去,我独自一个人待在这个屋子里,像坐牢一样,两天后,我被带到了这个武馆的主人面前,一个青年,斜姐在一旁打桩,斜姐早已大汗淋漓,两个手臂和膝盖也血迹斑斑,可是没有指令是不能停下的,青年说我已经是武馆的一份子了,想要生存就必须听话
谢梓荆的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哒,哒,哒,沉闷,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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