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后头又低了下去:"神君有何事故此大驾光临?"
郯雪楠望向旁边的小孩:"是他,"
他顿了下,"我家小书童,误从天台上掉了下来。"
"这样啊,"锦瑟笑着请出"书童",“哥哥带你到了这,接下来就由这位哥带你回去喽~”
小孩看着锦瑟的笑容,不知所措地回望仙君,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在锦瑟身上,他上前吃力地拿起他垂下的右手,稚嫩的少年音:"哥哥,好人!”
接着将手中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塞给了锦瑟,直到郯雪楠将小孩带走,他才拿起那物什仔细看,是一块千年不化的冰晶,这颗冰晶好似闪着小孩美好的回忆。
那时的锦瑟并不知,这孩子竟是栈兰帝君之子:南宫卿望。
……
他突然捂住伤痛苦地呼吸着:不愧为魔君,就连他的真身,现如今也抗不下这魔力的侵蚀。
"天界就几个弑神者,除了你,还能是谁?"这句话如热浪冲击过来,庭莲的脸瞬间胀红了一半,全身的愤怒促使他拔出了剑,顶着伤痛又与魔君对了几招,终招架不住,无能地半跪在地上,握着剑支撑着最后一丝尊严。
"放肆!"
此声音一出,所有人都为之肃静,看向那位从高座之上走下的男人,他似乎从来不爱做除冷漠以外的表情。
"帝君此次历劫,竟还有心来看祭典,有心。"
庭莲心中明白,这句话比起夸赞,更为合理的说法是挖苦,现在庭莲就是:一个囚犯作为独生子出现在他父亲的葬礼上,就问孝不孝吧。
他就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停下了,冷漠的眼神扫过那四人后缓缓闭上,不再言语,接下来的事当然就交给郯雪楠喽。
接着便见郯雪楠将一把锋利的长剑架在魔君脖子上,紫色长衫被风肆意欢起,魔君正有所动作,却听:"请珍惜帝君为你们争取的恩惠。"
"好好好,"他无奈率起了双手,“看在栈兰祭典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他这话是盯着雪楠说的,但却是给庭莲听的。
只见庭莲这边,经过笺前月的调理,他的伤暂时止住了痛。他也很奇怪,明明只是跟着他学了两三年的仙法而已,何时会的这驱祟止痛之法。
不过眼下也是没有时间问了,既然魔君已被遏制,庭莲最终也还是代替魔君舞过了,这次祭典的乱子就到此为止吧。
郯雪楠也收起剑,瞬移过来温柔地为庭莲治疗,边施法边责怪着,仿佛还如当初那般。
他好像忽视了旁边的笺前月。
“卿望,你已经继承帝君之位,日后有些事还是要好生斟酌再出手,你被诬陷那事,我定会想办法查清,即便历劫时多情繁爱,但也不要为此做出伤害自己的事,还有…”
郯雪楠还想继续说,但听身后还漠着脸的男人一声咳嗽,又突然停下了口。接着为庭莲治疗完,便只得不情愿地回到天君旁边站着。
庭莲也知不能再留在此处太久,于是拉着笺前月从台上跳了下去,虽然刚才经历了许多,他却好像不在意似的,径直带着徒儿去逛集市了。
笺前月虽想询问,但想了半天的台词后还是放弃了,只得陪着师尊在这集市上乱逛。
他师尊面上多是开心与轻松,但他却始终紧紧抓住月的手,纤手还异常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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