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兰来也不认识雪绾君,只是同为统治人间五国的神君,在一处宴会时并坐过,见过一面罢了。为什么会称其为兄?主要还是辈分的关系,雪绾君乃是其师尊的后代继承者。其师尊,即北国开国之镇国尊,为一只巨大的白蛇,名字为:腾
本与北国始皇同理国政,但人寿有限,先皇驾崩后,他便隐退,至今已有几十万年了,直到雪绾君承位,北国重新由神统治。
栈兰还是愣了一下,而后赶紧将其拉了起来,这位雪帝真是调皮,在第一次见面就耍了人家一把,这一声"帝君尊安"栈兰可受不起。
虽说没有说什么,面上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但实际上栈兰这神已经开始小心审视雪绾君了。
雪绾则不管,直接步入主题:“帝君都看到了?”
“不错。”
栈兰微微抬头,朝神识树望去,若有所思:"适才的是个..荷苞?"
你要说是个果还好,一只荷苞,这,未免太过荒谬了,就算是生了十万余年,见多识广的栈兰帝君也未曾见过吧。
"不必惊讶,"雪绾君缓声道,“帝君已达到了前帝君那时的年纪,修无情道之人自然不可有嗣,故花神每任凡至十四万岁,皆有一唯一继承人诞生,待此人历三世劫难后,可得帝君你的半数修为。”
接着,雪绾君一惊,才发现自己说多了话,忙止住嘴,不再多说。
因为他知道,他这样说,相当于是将栈兰的身世告知于他,样兰本就对那一股强大而又能迷人心志的力量感到困惑,可寻了许久的答案也未曾有过一点儿线索,此时却听雪绾君此般说,顿时严肃起来,扣住他追问:"所以,我的父亲究竟怎么样了?这股力量的诡异又是怎么回事?
雪绾君看着越来越激动的栈兰,思考了一会儿,而后镇重地回答:"是诅咒啊帝君,您现在已经感受到了?"
他说出来的话像是假话,却让栈兰默了声,他沉思片刻才回答:"绾君兄,我知您精通卜术,请您为他和我算一卦吧。"
这个"他"自然指那个落入人间的荷苞,而后雪绾君看似随意地捏了个法阵,后行礼开口:"帝君的未来我无从得知,但方才我早早便为公子卜算过,今日乃是偶年1月13日,乃西方极不幸之日,故其不免厄运缠身,六岁便会夭折,将其放于人间,是为保其性命,帝君即已得此症,不如找个理由待在人间吧。"
栈兰听后,漠然转身:"多谢绾君兄提醒,来日答谢。"
他离开,这位适才在旁小心听讲的玉苌才总算缓了会儿,无奈:"总算走了,不过帝君此去,何时得归呢?"
"不知,但曾有一上尊去人间五百年未归。您的未来,我尚且不清,但祝帝君此去人间…过得开心。"
"那,承你吉言了。"这一声,给玉苌吓了一激灵,栈兰并未走远,只是此处烟雾缭绕,遮住了他的身影罢了。
他在走,在思考,很快,时间便在这长达三千里的路程中一点一点过去,将开始决斗之前,他将两封信提前写好,一封适时会送往天界,而另一封,他留在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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