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的怨念很大嘛。”
月砚用着有真情般的灼热目光盯着他,仿佛在证明自己的真心。
虽说此时说出这个故事未免有些犯险,但比起墨守陈规,月砚的心更急切些,他想庭莲更快些明白,他拜师的目地就是他啊!
庭莲笑着拍了拍月砚的肩头,一脸欣慰:“可以,有情义,有错即改,是个可塑之才。”
随后,又听:“但杀人是不对的,虽然他说过……”
接着,庭莲又想起了雪绾先生曾与他所说过的话,心中不禁压抑起来。
先生教过他很多,自然也包括照顾他人的情绪,于是立刻又展开了笑容。可他明确地记得先生从不曾照顾过他的情绪。
欣慰之后是沉重地惋惜:“你那位恩人还真是可怜啊。”
随后又郑重其事地看向月砚:“本尊有个朋友,执掌生死簿,你且把你那位朋友的名字告诉本尊,本尊去问问。”
虽然已经做了回答准备,但在听到后还是楞了一下,随后立即恢复了往常神态:“他姓南宫,名卿望。”
“哦?”庭莲忽然来了兴趣,“他竟与本尊同名同姓?”
闻言,月砚也装了起来,睁大眼睛,做出惊讶的神情:“竟此般有缘?”
后又故作犯难的表情:“既然师尊与我那位已故恩人如此投缘,又都是徒儿的恩人,然而天人永隔,不如您来代替我那位恩人,监督我今后行善报恩,徒儿便可抛弃凡尘俗世,专心修炼了。”
他不得不转变了目的,否则到时又该如何跟他解释。
庭莲却听着有理,非常愉快的便答应了。
“好!但既已决定舍弃从前,那本尊便为你重新取名字。”
庭莲看了书案上写得密密麻麻的纸信,思索片刻后决定了下来:“那便叫——笺前月吧。”
“好!”
“那既然都有一个徒弟了,再多收几个没问题吧?”看徒弟黑了脸,庭莲又继续补充道:“毕竟这宗里只有你我二人,太过冷清。”
虽心中恼怒,面上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不甘的说道:“师尊这般于弟子来说是不是不够公平?”
毕竟是徒步走了五万台阶,百般劝说好容易才拜得,怎得让人白嫖了去?
“若是他人拜师,那至少也得能以凡人之躯从山脚历五万台阶才可……”
庭莲伸手堵住了他接下去的话:“嘘,你看。”
循着庭莲指示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男一女互相搀扶着爬了上来,那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那女子一脸生无可恋,用带骂的语气质疑男子:“哥,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爬了三天三夜的楼梯就为了来这破地方拜师?你自己发疯也就算了,别带上我啊!”
“哥”哆嗦着腿,待二人到殿前撑着台阶坐了下来,他才笑着回应:“别废话,按照剧情,是该我们一起来的。”
“什么狗屁剧情?你是不是话本看多了?”女子又是莫名其妙,可转眼又有了精神,“话说你不是说这里有个很帅的仙尊吗?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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