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邪?”某人好奇心马上就回来了,“在哪?”
她早就想出去康康了。
“我都不用修仙,怎么除啊?干嘛除啊?”红绫突然想到了什么,耷拉着脑袋说。心里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难过。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法力和白渊不一样,自己的法术很高,可就是修不了仙。
蜡烛的微微的光填补了一切黑暗,就像失落填补了红绫的心,她一辈子也做不了像白渊那样的人了。
“只是让你去去见识一下。”白渊微微扶额,眼里看不出是喜是悲。
“嗯。”红绫轻轻的应了一声,但脸上却写满了“你是想带我出去玩吧?”之类的话。
“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白渊不动声色地说。
“那,我先走了,师兄早些睡。”红绫起身,挥了挥衣袖,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被白渊叫住。
“这个,你拿着,对伤口有好处,好好留着自己用。”说着,白渊从书桌下的暗格里取出一瓶小小的瓷瓶。
“师兄,你真好!”红绫的那双眼睛望着他,像是一只欢喜的小鹿。
白渊不语,只是轻佻地盯着红绫。
噗,红绫笑出声来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甚是好看。
“那,我先走了?”
“嗯。”
白渊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假如他一天说十句话,那么,至少是有八句是红绫逼着白渊说的。
红绫踏出房门,轻巧地关上了门,向墨尘的殿走去。毕竟,明天要出山了,自己总归还是要和自己的师傅说一声的。
现在正是夏季,晚上要比白天凉快很多,长亭子下有许多纸灯,上面都写着“缥缈”二字。纸灯散发出的光芒,引来了许多虫子。
走了许久,终于,长亭的尽头终于到了,那是一座简约的殿堂,简约归简约,殿堂还是一尘不染的。
她的师傅,是个十足的怪人,从来不和人多说话,他喜欢静,不喜热闹,所以一直独来独往,就连请人来这儿谈事的都没有,只是偶尔带白渊和庆阳出去历练历练,增进修为。整个缥缈,都没什么规矩,但是缥缈里的人向来与人尊敬,不管是神是仙还是潜心修炼的妖都对缥缈十分敬重。
“师傅,您睡了吗?”红绫在门口站定,敲了三下门,问道。
“吱”的一声,门开了,门口没有人,他用了内力打开了门。
红绫心中感慨:有法力,有修为,有内功就是了不得啊!啧啧!见个人都这么不礼貌……
红绫站在门外,没有进门的意思,她对着里面说:“师傅,明天我和二师兄一齐下山历练,先对您说一声。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
门只是开着,里面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什么声响。
“师傅,您在吗?”红绫害怕墨尘没有听到,所以又问了一遍。
“此剑赐你,其名为红冥,此剑有灵,不可敷衍以待。”墨尘冷冷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久久回荡。
一把红色的剑飞了出来,眼看就要刺着红绫了,红绫拿手挡,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害怕这剑刺过来。
半天……不见回应……
红绫拿开袖子,见那剑正竖着漂浮在空中。
她伸手拿住这把剑,对里面说:“谢师傅,绫儿定不会辜负师傅所望!”
说起来,师傅也没对她抱有什么希望。
门直接就关了,差点碰着红绫的鼻子。
红绫吐槽了一番,又敬了个礼,才转身离开。
……
回到房间,红绫开始打量这把剑:怎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管不管,睡觉要紧。
——
“娘亲,这个是什么?”
“阿颜,这是剑。”
“为什么是红色的?“
“别人送的。”
……
一串对话回响在耳畔。
红绫纳闷了,这个“阿颜”是谁?
阿颜,阿颜……
为什么这么耳熟?
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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