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形的风,看不见、摸不着,就在这世间来回盘旋,吹动了春、夏、秋、冬四季的运转,吹动了大大小小的云朵来回飘散,却始终吹不走麻木与无尽的悲哀,至少,那个人如此定义。
“叮铃铃—”闹铃在五点时刻准时响起,想要唤醒沉睡的人儿,但在床上却没有人,只有留有余温的整齐被褥。明显那人早早地起来了。
“嘎吱—”洗漱间的门被推开,夏浮星毫无情绪波动的的面孔进入视线,黑色的眼睛中毫无色彩,只余留麻木。她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毫无生机,整个人阴沉沉的,即使经过热气的熏陶,也依旧掩盖不了满身的郁气。
打开旧衣柜,拿出少有的衣物穿戴。灰色针织毛衫,搭配黑色牛仔裤,更是加重了郁气。打开房门,走出了只属于她自己的小阁楼。
走进大厅,焕然一新。不同于夏浮星阁楼的简单,整个大厅弥漫着冷色调的清凉,各种家具摆放整齐,既大方又不单调,大概夏浮星就是大厅中最煞风景的人了。
夏浮星走进熟悉的厨房,熟练的操作着,仿佛那动作已演练了无数遍,不一会儿,营养早餐新鲜出炉。两份。
一份放在白色餐桌上。一份夏浮星自己吃。不顾及刚出炉的高温,直接将煎好的鸡蛋放进口中,囫囵地吞咽下,再喝一杯牛奶,便收拾了残局。
再做两份午餐,一菜、一汤、糕点都十分精致。放进保温盒中,只拿走一份。
做完一切,已经将近七点了。
夏浮星拿起钥匙,在时针指向七的那一刻出门了。而她出门的那一刻,大厅内的卧室中传出洗漱的声音。那是她的父亲,一位知名的设计师。
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叶香,在秋天落叶的枯叶中悠扬。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那是拍打的声音,太阳在沙沙声中升起,投射出一缕缕阳光下。
夏浮星独自走在树旁的小道上,不管不顾地前行。她没有朋友,有的只是她自己,她也不需要去拥有。
夏浮星麻木的、毫无焦距的目光中闪出一种希冀。如果这条路可以一直延长该多好啊,这样,她就可以一直走下去了,无人闯入她的世界,她也无心闯入别人的世界。但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出现,她所希冀的永远也无法实现。路的尽头,华星高中到了。
夏浮星眼中的希冀消失了,那些在她眼中的画面一点点地撕碎。拿出自己的学生证,夏浮星机械般地递向校门口的检察员。总感觉,有种不详的预感。
“同学!快让一下!”一道带有焦急的声音传来下,夏浮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撞倒了。
“哎呦!疼死我了!”那个骑自行车的男生长的很高,很阳光,看起来有点酷。
男生知道撞到了别人,也不多说,立马站起来去扶夏浮星。边扶边说:“你没事吧?对不起啊,同学。”
“纪言!又是你!以前我就不说什么了,今天你竟然敢撞伤同学!跟我走,去办公室!”检查员气急,一只手指着叫纪言的男孩儿,气得颤抖。
夏浮星自顾自地站起来,一声未哼,拿起被撞散了一地的书包收拾。
“哎,同学!你说话啊,伤到了没有?我可没钱啊!”纪言见夏浮星不开口,以为将她撞出了事,那叫一个急啊!因此,有些口不择言,待明白自己在说什么,顿时有点尴尬,一抹红晕爬上了他的厚脸皮。
夏浮星看了一眼纪言,纪言那带有红晕的清秀俊俏的面容映入她的眼。
“好像女生。”夏浮星面无表情地说,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那不是她的风格。
少女特有的清淡声音传入纪言耳中,令他有一瞬的恍惚,随后脸更红了。被气的!他还从未被人如此说过。但夏浮星却已远去,刚想去追,结果……
有杀气!纪言转头。检察员那怒气满满的面庞,铁青一片,显然已经超出爆发值了,纪言脑后垂下了几道黑线:为我的耳朵默哀。
“纪言!给我去教务处一趟!”检察员如同狮吼般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校园。竟然将他的话当耳旁风!竟然敢无视他!
“……是……”纪言弱弱地回答,整个人都蔫了。一朝失足成千古恨啊!!!
……
人生是一场华丽的舞会,与对的人相遇,走进舞台,跳起柔美的舞步,一曲优美的华尔兹。不知何时能够停止,是否会无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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