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一留下过《百尸毒》,曾有记录解毒法,杀戮足够多刚出生的婴,血撒满江,但此方法却有不妥。”楚轼说。
“啧,”方丈眼中的轻蔑难以遮掩,“你有法子,那老僧的土方法自己留着用了”
楚轼:“深感歉意,鄙人只是无名之辈,还请您告知于我。”
“留下种地,我满意了即可。”方丈说,“毛发遮目的人,留下来扫地。”
老汉没力气再和老和尚争执,楚轼答应了,方丈让把门的小和尚带两人去菜地和清理间,安排了住处。
夜饭只是简单一顿白菜汤馒头管饱,第二日,和尚给两人发了佛珠,开始劳作。
本说这季节,无落花无落叶,可这寺里落花落叶满地。
老汉扫了几寸土地,回头看,又成了落叶地。
楚轼这头种菜倒是顺利,只是等长大,太久了,地旱了就得浇水。
一天到头,一身臭汗,百十亩地哪能一夜种完,院中的神树一个时辰一换叶,深究的不过是原本的恶习。
第二日仍是清汤寡水的饭,老汉气急了,放下碗筷拿起扫帚走了,夜里饿得前胸贴后背,还是做厨子的小和尚偷了两个馒头。
梦里似曾见过旧熟人,模糊不定,人影恍惚,楚轼伸手要碰上,一碰即散,他嚎啕大哭,梦里的剧情前脚对不上后脚,荒诞急了。
第三日,种地的和尚急匆匆跑来叫醒楚轼。
眼底的喜悦之情难以遮掩,激动道:“小楚,咱地里的菜结果了。”
一去看,果真!新鲜极了,表面服了一层露水。谁知一夜过去,菜又蔫了,皱巴巴的表皮不大好看。
和尚又垂头丧气道:“昨日白高兴了,只能拔了再种。”
老汉这头儿彻底学会了扫地的技巧,一天到晚清心脱俗,一颗颗数着佛珠,一阶阶扫着地,虽然一夜过去又成了原型,但却自在万分,心头豁然贯通了不少。
就这样,各做各的,各找各的乐趣,等待答案容易向往,焦虑;而这时清心享受当下,做好眼前事,几人做的得当。
老汉性子燥急,楚轼无法集中做好一件事,方丈意识到这点,才想出了老土法。
不知熬了多少日子,方丈叫两人过去,拿出一块儿小红色的方布。
“这是宝贝,稍稍施法,便可增大无数,成为隐形,把厉鬼往地下降几千来层不成问题。”
“什么意思?”老汉问。
“天地造化弄人,天地改人习性,两位事已成,佛珠赠予二位,保长久之生。”
“终于……终于,”老汉闷头浑身颤抖,忽的仰天大笑,冲出寺门,“终于熬到头了!”
“高僧见笑了。”楚轼将佛珠还予他。
他不太理解,便问:“不喜欢我这儿玩意儿?”
“并非如此,此物贵重,我乃能长生不老,也不如将此物留给他人,小人我先行告退。”楚轼走前叩头三响,以示感激。
走后方丈心中所撼,无言以示,心中所想仅有:“昔日世人之上的神没有法力了。”
归至西湖,邹嬴帮着施法,红布变做天罗地网般大小浮在西湖亿万米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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