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说刘杰是因为什么?”苏瑾瑜惊讶的向张副官问道。
不久之后张副官就亲自带着苏瑾瑜的卫队逮捕了七十七师的师长刘杰和参谋长和两个旅长,押解到了监狱。
“少帅,奉您的命令,已经把他们给逮捕了送到了监狱,您确定除了几个吸食鸦片的和几个鱼肉乡里的剩下的就先都放了吗?”张副官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确定,马上集合卫队,我要去监狱亲眼看看刘杰。”苏瑾瑜对张副官说道。
不久苏瑾瑜就亲自到了监狱,狱警看到是少帅亲自来了,就马上打开了监狱的大门,苏瑾瑜走到刘杰的监房,只挥挥手狱警就马上打开了刘杰监房的大门,苏瑾瑜示意他下去,狱警就马上下去了。
“刘杰,我是真没想到你一个师长会因为鸦片丢了性命,你那个参谋长和下属的两个旅长也是因为鸦片,你看看你现在都是什么样子了?”苏瑾瑜大声的对刘杰喊道。
刘杰看到是苏瑾瑜亲自来看他,本来想起来的,可是因为犯了烟瘾又浑身难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站不起来。
“我现在才算是真正明白林则徐为什么一定要禁烟了,堂堂苏家军的师长吸食鸦片,你怎么给下属做表率,死有余辜。”苏瑾瑜对刘杰骂道。
不久之后苏瑾瑜就离开了监狱,狱警看到苏瑾瑜都来亲自看这个刚刚落马的大官,就拿着烟枪给刘杰送了过去。
“刘师长,难受了吧,快来这个给您,少帅都来看您了,我想不久之后您就可以东山再起了。”狱警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巴结着刘杰。
“少帅,那个狱警果然不出您所料,怎么办?”张副官问道。
“枪决,查封清川省所有的烟馆,不管开烟馆的和苏家军内部的高级将领有什么关系,开烟馆的也给我杀,平民百姓吸食鸦片的给我强行戒烟。我不希望清川省有任何一个人吸食鸦片。”苏瑾瑜在监狱门口对张副官命令道。
不久之后监狱里面传来了一声枪响,两个狱警一起把那个巴结刘杰的狱警的尸体抬了出来,一个狱警拿着铁锹,用一张破草席把那个狱警卷起来,就埋在了刑场后面的乱坟岗。
苏瑾瑜刚刚回到帅府就命令全军上下连级以上的军官和清川城所有的政界、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到帅府门前观刑。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帅清川城让商界、政界几乎是有点影响力的都去帅府门口观刑,听说要被枪毙的还有两个师长。”一个仆人向一个带着翡翠扳指的富商报道着。
“我知道了,这苏瑾瑜和赵瑄不愧是主仆,用的方式都差不多,一个把警署的大院当刑场,一个把帅府门口当刑场。可惜了孙总参谋长也被这小崽子给杀了,看来我们没有好日子要过了。”那位富商瘫坐在椅子上说道。
“不好了,老爷,一帮丘八拿着枪冲到咱们药店里了,把大烟都翻出来了,掌柜的也被他们给杀了。”一个伙计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对那个瘫坐在椅子上的富商说道。
“什么?你马上去联系刘师长,让刘师长出面保一下,就说这是朋友寄存的,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快去快去。”那个富商边咳嗽边对那个伙计说道。
“老爷,刘师长也因为抽大烟被苏瑾瑜抓起来了,过两天帅府门口的要枪决的就有刘师长。”那个仆人对富商说道。
富商听完竟然一口气没下去喷出来了一口黑血。他旁边放着的烟枪也被推到了地上,顿时富商府上大乱,有女人和孩子的哭声,还有仆人上街找郎中焦急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还有围观百姓的议论声,和刚刚那好药箱后,药箱内瓶子的碰撞声和郎中兜里银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大夫,你快看看老爷怎么样?”一个女人着急的对郎中问道。
“没有大碍,夫人们不要着急,王老爷就是急火攻心,我开几服药老爷就好了。”说完郎中在纸上刷刷写着药方,其实这个郎中根本就不会看病,写的药方不够就是健脾养胃的方子,因为这个郎中只会一个方子,郎中心里倒也不觉得有愧,虽然吃不好但也吃不坏不是,要是有人拿着方子找人核对就说是自己一着急开错了方子,要是人死了就说病入膏肓自己已经尽力了就好。
开完方子,郎中又拿到了二十多块大洋的赏钱就走了,路上郎中颠了颠有点重钱袋子就去下馆子了。
喝了药半天,富商还没有醒,家人就让人带着方子去别的医馆核对一下方子,发现这个方子并不治急火攻心,只是养胃健脾,医馆老板重新开了一个方子,用真药和草根混合着的药材煎好了就给王文才府上送去了。
两天之后帅府门口集结了一大批的人,有平时拉黄包车的车夫,还有城西万福楼戏园子的戏子和万福楼做饭的厨子,有饲养马的马夫还有商界和政界的大人物。
“少帅,除了商界会长王文财称病其余人都到齐了。”警察署署长赵瑄向苏瑾瑜报告道。
苏瑾瑜点了点头,等了五分钟左右,苏瑾瑜就下令行刑了。四十多名警员发射了一排子弹向着刘杰他们射了过去。
刘杰因为烟瘾已经自己把自己折磨的不像样了,瘦的皮包骨,如果不说他就是之前七十七师的师长,还以为他是街上随意找来的乞丐被这位年轻的少帅给杀掉了。
很多人看到这这血腥的一幕,有的政商两届的人物吐的满地都是,还有的吓得脸色惨白。而这件事也成为了清川城百姓的谈资,有说苏瑾瑜忘恩负义的,有说苏瑾瑜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杀鸡儆猴,万福楼看到了商机就特意找了一些说书的,给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好几天。直到后来一直都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提起,这件事情才被沉入记忆的大海里。
王文财听说了这件事情不久就又昏了过去,找了很多郎中都治不好,家里有年长一点的仆人就怀疑是不是有鬼神上了他们家老爷王文财的身。花了大价钱去附近的庙里请来了二十多个胖的大肚子的和尚,又去附近的山上找了几个胡子和头发都白了的道士,过来给这位叱咤清川省风云十余年的商会会长王文财做法。
和尚们一点也不整齐的念着经,几位道士拿着黄纸烧着手里还摇着铃铛,偶尔还拿着木剑对着没有人的地方乱刺几下,住在附近的百姓都来看热闹,几个孩子模仿和尚念经的样子,由于刚刚剪完头发还真像是一个庙里的小和尚,有的拿着木棍学着道士的样子对着空气乱砍乱刺。
百姓都好奇和尚和道士在一起会不会打起来,可是和尚和道士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告诉王府的人这个妖怪法力极其强大,需要购买一些法器,过来降妖除魔。
得了钱和尚和道士们换了身衣服,道士摘了假胡子去万福楼大吃大喝一顿,商量着下一步怎么糊弄王府的这些蠢货。
苏瑾瑜命令张副官带人全城搜寻烟馆,收缴鸦片,很快就收缴上了了四百多箱的鸦片和将近三千的瘾君子,其中就包括军队的指挥官和警署的警员,苏瑾瑜倒也没含糊一个没留,剩下的平民百姓有不少是宁愿卖儿卖女也要抽大烟的烟鬼,还有的竟然去赌场借了高利贷。
“少帅,赌场抓到了五名军官,您吩咐如何处置吧!”张副官对苏瑾瑜问道。
苏瑾瑜没有说话,张副官就明白了苏瑾瑜的意思,虽然过程很血腥,但是苏家军从上到下都明白了苏瑾瑜是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的,也就明白了苏瑾瑜的决心,就再也没有人敢去赌场或者烟馆了,毕竟苏瑾瑜的赤霄卫在暗处,他们在明处。
苏瑾瑜整肃军纪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清川城的烟馆和赌场基本上也全都被铲除了。
“少帅,北京传来消息了,中山先生逝世了。”张副官向苏瑾瑜报道着。
“我知道了,我还见过中山先生呢,用不用我给你时间让你去北京,苏家军这基本都控制住了。”苏瑾瑜向张副官问道。
“不用了,虽然给中山先生做过一段时间警卫,但是我现在在清川省有更重要的任务。”张青对苏瑾瑜答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苏瑾瑜说道。
苏瑾瑜一个人走向了窗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连中国革命的先驱者孙中山先生都逝世了,中国的革命又该何去何从,难道是靠着北洋军政府的统治来救中国吗?
苏瑾瑜不敢再想下去了,就一个人走出了帅府,苏瑾瑜办公室的日历上正好是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二日。
王文财的府上也越来越热闹,大家只知道王文财生病了,并不知道王文财为什么会突然一病不起,和尚道士折腾了好几天有没有什么起色,王府的管家也派人去准备棺材,要给王文财预备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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