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攻破邺城之后,回到了许昌。
休养了两个月后,北方传来战报:乌桓族的大单于蹋顿发动兵变,向白狼山进攻。曹孟德道:“北征乌桓,还可以顺便攻灭袁氏的残余势力,真是一石双鸟之利!”
准备出征前,郭奉孝抱病前来见曹操。曹孟德连忙问道:“郭嘉,你有何事?”郭嘉脸色苍白地道:“主公,对阵北方的乌桓族,胜券在握;对付袁绍的三子,以我所看,前期隔岸观火,后期联合辽东太守,是灭杀袁氏三子的最好方法。”
曹操点了点头,骑上绝影战马,率领大军向北方出击。来到北方,曹操对张辽道:“文远,那些游牧民族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你率领一支轻骑兵,在白狼山将乌桓族赶灭,我去青州灭杀袁绍的第一子袁谭!”
张辽领命而去。白狼山上夜降大雪,张文远轻兵上阵,闪电突袭,乌桓族行军途中被伏击,阵脚大乱。张辽飞身一枪,将乌桓族的单于蹋顿刺杀,乌桓族势力连连败退,基本投降,唯独速仆丸的队伍逃离,不知去向。
听闻张辽大胜而归,曹操一鼓作气赶往青州。袁绍的长子袁谭,自立车骑将军,占据青州,势力较为薄弱。他的支持者也基本被杀尽,因此,袁谭几次三番想要投降曹操。
青州郡外,袁谭亲自赶来迎接曹孟德。曹操见袁谭十分有诚心,便道:“袁公子如此有诚意,不妨与本丞相携手共谋大事!”袁谭大喜,率领青州众人投降,曹操不费一兵一卒便占据了青州。
有了曹操的支援,袁谭十分有底气地向二弟袁熙、三弟袁尚宣战。三兄弟打得难解难分,战争持续了近两个月,袁谭败下阵来。袁谭正郁闷之时,听闻曹孟德不再给自己提供物质支持,非常愤怒,一气之下谋反。
“谋反?”曹操眉头微蹙,冷笑了一声。夜半之时,袁谭举起火炬,想要袭击曹操大营,这时,凌空一支箭矢飞来,射中了袁谭的心脏,袁谭坠马而亡。曹操大吼一声,众军杀出,将青州军马几近屠杀。
袁谭一死,袁熙和袁尚二人坐不住了。曹操已经杀死袁谭,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们二人。袁尚连夜寻找到谋士逢纪。逢纪也十分恐惧,突然道:“主公,我们不妨前去投靠辽东太守公孙康!”袁尚点了点头,众军于是北上寻求辽东的公孙康支援。
辽东大雨倾盆,袁氏众人顶着风雨来到公孙康境内。袁尚安排道:“逢纪和郭图,你们二人率领军队在这里看守,我和二哥袁熙去见公孙康将军。”说罢,众人分为两队。袁氏两兄弟就这样前去参见公孙康。
众人离开不久,一支部队突然杀了过来。逢纪郭图两人大惊失色,连忙派遣军队战斗。那支部队横冲直撞,正是辽东的人马。逢纪惊慌地道:“主公有危险!”但为时已晚,辽东的车骑将军公孙恭在乱军之中将逢纪郭图等人全部杀害。
公孙康府邸。
府邸外,袁熙和袁尚二人满面风尘地走了过来,身旁又走来了一位外族人。袁尚不解道:“您是何人?”那外族人道:“在下辽东单于速仆丸,因为军队被曹操击溃,所以前来投靠太守。”袁尚点了点头,这时,公孙康已经大摆宴席,前来接见众人了。
众人欢聚一堂之时,公孙康笑道:“袁氏两子前来,辽东蓬荜生辉;又遇到了速仆丸将军前来投靠,真是双喜临门!”说罢,宴席大摆。
酒过三巡,公孙康端着酒樽望向了袁尚,道:“袁绍将军之子,真是气概非凡啊。”袁尚一时间不能对答。突然,公孙康冷笑了一声,摔掉酒樽。席间的袁熙、袁尚和速仆丸惊诧之时,一群刺客冲了进来,将袁熙和袁尚一剑刺死。速仆丸想要逃跑,公孙康举起长剑道:“与我辽东作对,还有脸来投降?”说罢,速仆丸便一命呜呼。
此时,曹操大军正在柳城等候,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顿时全副武装。曹操向远处张望,发现是辽东的公孙康来了,连忙上马迎接。公孙康正准备施礼,被曹操扶了起来。
公孙康笑道:“下官奉丞相之命,已经斩杀袁氏二子;另外,下官还给丞相带了一个礼物。”
曹操望向公孙康,公孙康献上了一个大盒子,道:“此乃北方部族逃跑的单于速仆丸的人头。”曹操闻之大喜,笑道:“公孙康将军英勇无比,本丞相实在佩服!”曹操就此封公孙康为左将军,辽东也归属了曹操。
曹操剿灭了袁氏残余势力和北方的部落,十分喜悦。浩浩荡荡的大军离开了柳城,直奔许昌。路途中,曹孟德偶然来到了碣石,感触极大,编写《步出夏门行》组诗,以表志向。中有《观沧海》: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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