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军令已下,萧俊华必须立马起身往南京赴任。苏云本要一同前往,被萧俊华婉拒道:此处离南京不远,只需子牙陪着我就好了。警卫连和妳都留下,等我到了南京安顿好了,妳和郭姑娘叔叔他们一同前往。
苏云红着脸拉着萧俊华走到僻静处道:可我舍不得你呀
萧俊华摸了下她的脸蛋,把苏云揽在怀里温柔道: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见面了不是嘛?我也舍不得你。可此去南京,不光我们还有子山,叔叔他们那么多人。只有妳人漂亮心又细。这样一来,又要辛苦你了。
苏云:光说辛苦,有没有什么补偿?
萧俊华坏笑道:苏姑娘想要什么补偿我就怎么给你补,说着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苏云道:好了别闹了,马上就要走了还不老实。你路上小心点到南京立马给我发电报知道吗?
萧俊华一个标准的军礼道:是,谨遵夫人教诲。把苏云闹的咯咯的笑!
萧俊华和子牙吃了早饭,抱起爱莲亲了几口,才依依不舍离去。两人各自骑马一路小跑消失在郭研雨和苏云的视野里。
傍晚的时候走到一处密林,早已不见人迹,将落未落的残阳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将树林映的一片血红。透着一股浓浓幽密。
萧俊华对子山道:小弟我们这是到哪了?
子牙:刚刚看了地图,前面就是秦坟墩。
名字听着有点不舒服
子山也道:谁说不是,我以前听别人说的这秦坟墩,战国时秦楚两国交战,秦军大败无数秦兵葬身于此,故而得名!
萧俊华:看不出来,你小子如今也满腹经纶了。
子牙:萧大哥莫要笑我,我这人就爱看书习武。
萧俊华道:等到了南京,你修整一下,就去广东黄埔军校。这几年也历练了不少。该好好系统学习历练一下。如今乱世,保国安民是我等义不容辞的责任。
子牙道:好我都听哥哥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子牙道:萧大哥看来我们今晚出不了这片山林了。是不是早个地方歇了。
萧俊华道:也好,这一路在马背上也确实乏了。两人说话间不远处一座破庙若隐若现。
萧俊华:我们今晚就在此处歇了吧,子山你弄些柴点火,我去打点野味尝尝。
子山道:好,哥哥你自己多注意
萧俊华:无妨,一人一马往密林深处走去。
圆月初上皎洁的月光撒在地上仿佛地上结了霜。
萧俊华不知道走了多久,马儿突然不前一步,萧俊华打了两鞭那马儿突然叫一声,往后跑起来。树林里安歇的斑鸠野鸡一阵骚动。萧俊华眼疾手快。几声枪响,捡了两只野鸡三只斑鸠,拿草绑好放在马背上。
系好了马绳道:既然你不愿往前走,肯定有你害怕的东西,我去看看有什么让你害怕的。
说着又急步往前走去,走到一片土坡前,眼前一条河穿林而过,才要前往。耳边传来两个声音。一个道:老大你说师傅会不会唬我们,他怎么知道月圆之夜这个地方有黄鼠狼拜月。还说我们在那畜生拜月时拿棍子打他,可以捡到帽子,这不是扯淡嘛?
另一个人道: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师傅何时骗过我们。不是师傅这兵荒马乱的,我们两个孤儿早不知道死哪里了。
那人道:那老大师傅说的是真的假的?
那老大道:那是你上山第二年,我和师傅刚偷了一个富人家,不想被人发现,一路逃到了这里。累的不行,就在前面河边取水喝。就发萧河对岸两只黄鼠狼对着月亮拜。我当时小,第一次见这样的怪事,吓得腿哆嗦。师傅让我别动。说他自己饶过去,要打那黄鼠狼。我问他打那畜生干嘛?
师傅说他听自己的师傅说过,这凡事拜月的黄鼠狼,都是在修仙,月圆之夜在人之罕见的地方吸取极阴之气。只要一棒子打到,就可以得到顶帽子。
那人道:老大那师傅得到了吗?
那老大道:你小子听我说完!
我当时趴在河边,见师傅一身夜行衣。三跑两蹦就到了那两只黄鼠狼的身后。只见师傅一棍打在其中一只黄鼠狼的头上,那黄鼠狼还真变了顶脑子落在地上。
可还没等师傅去捡,另一只黄鼠狼叼了就跑,跑到不远处放了脑子化了人形,两只眼冒着绿光盯着师傅。嘴里的话有点像人话又听不懂。师傅拿了棒子正要去打,那畜生一溜烟跑不见了。
回去后,师傅每晚只要一睡着,就见那畜生骂他杀了另一只黄鼠狼。看了好多郎中也无用。
直到有一天一个老道路过,说师傅被那畜生取走了魄,要么好言好语相劝那畜生还了三魄。若是走不通。只有在今日月圆。取了这畜生的性命,师傅方可保命。
那人道:老大你说师傅都斗不过它,我们能行嘛?
那老大道:行不行都必须打死这畜生,师傅谁说干的是不见光的偷摸,救了多少穷人孤儿。你要怕我自己上。
那人道:老大你说的什么话,师傅已病了几年,今日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是因为这畜生闹的。我们两个今日即是死在这,也不枉师傅养我们这些年。
那老大道:好,你小子看不出来有点爷们样,师傅和我没白疼你。
那人道:老大你快说怎么做?
那老大道:白天我已看了,前面只有那快石头树稀少些,那畜生要想拜月必定在那石头上。
我们现在爬到石头上面的树上,我这有老道给的朱砂网,到时那畜生拜月时,盖住它,取了它性命。
另一人道了声好,那老大从背包里取了网,两人像猴子一样三下五除二上了树去。
萧俊华心里暗叹:好身手,一时也无了乏意。等了半个时辰,在虫鸣声中,只见一只如大狗般的黄鼠狼缓缓爬到石头上,望了望四周,起身直立,两个爪子对着月亮不停拜。
树上两个人见机不可失,一张大网不偏不倚正好落下盖住。那黄鼠狼惨叫一声,变了人行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只见两人也不答话,一跃而下轻飘飘安稳落地。
那老大道:现在求饶晚了,你这畜生几年不见倒是会说人话了。
我问你,我师傅求你饶他时,你可想过放过?
那黄鼠狼道:你师傅杀我爱妻,可知我两为修仙吃了多少苦,我那可怜的妻子就不明不白被你师傅杀了去。是你你饶恕他吗?
那老大道:我和师傅杀的畜生多了,管你是修仙还是修鬼。说着就举棒要打!
就在此刻,肖俊华嚷了一声住手,一跃而起,几个大步便到了近前?
那老大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俊华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畜生你们杀不得!
那老大:怎么杀不得,它害的我师傅久病缠身。现在都几天水米未进了!
萧俊华道:事情始末我都知晓了,你师傅杀它妻子在先,它报复在后。正所谓一报还一报。
另一人道:你这人怎么帮起这畜生来了?
萧俊华:我这人就这样,从来只认理不认人。
却听得被罩住的黄鼠狼哭道:少侠你走吧,让他们杀了我也好。自从他师傅杀了我夫人,我修成精还是成仙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本想要了他师傅的命,却因修了这些年的造化,下不去手。才弄些手段折磨他们师傅。
萧俊华:我萧某说话算话,说了救你就定当救你,用手指了指身边两人道:闲话少说你们两个一起来,我赶时间。
那老大气愤道:好大的口气,也太不把我们兄弟当回事了,小五上。说着两人一个箭步挥着棒子直奔萧俊华面门打来。
要看棍棒将到,萧俊华不退反进。一个弯腰跟着起身,竟将两人棍棒拿在手里。吼了一声竟一手一棒将两人举了起来,跟着不停旋转,突然手一松。网里的黄鼠狼叹道:这是何苦又害了两个性命。
却哪知那老大和那个叫小五的,身子被甩在半空中才碰到树枝,人如同变了猴子,手拉了下树枝,两下就藏在树上不见了。
萧俊华道了一声:好身手
黄鼠狼道:少侠小心点,他们在暗处,你在明处能否放我出来助你一臂之力?
萧俊华朗声道:无妨,我是出来救你,这时放你出来帮我,岂不是产成你救我了?等我收拾好了两人,再放你出来。
说话间两个黑影从树上一跃而下,两人的手一个做鹰爪状,一个做蛇头状。眼看手已碰发,萧俊华一个后仰,双脚勾地急退了几步,一跃而起。再一看两人已被踩在脚下。又听咔咔声伴着两人痛苦的叫声,战斗结束了。
萧俊华取店了朱砂对黄鼠狼道:你走吧。那黄鼠狼道:少侠这两个人怎么不动了?
萧俊华:我只是让他们肩膀脱臼,无碍的
那黄鼠狼道:少侠救了我一命,我怎会一走了之。这顶帽子是我夫人所化。你带着它若是晚上戴在头上,便可隐身。萧俊华道:竟有此事?
那黄鼠狼道:这帽子我一直带在身上。也是我夫人走后我唯一的念想。如今给了少侠,岂会说谎?
萧俊华对黄鼠狼道:今后有何打算?
黄鼠狼:我们这一族若练修为,必须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吸半个时辰左右的纯阴之气。上次夫人被打时间刚到,这次我还未吸,便被这朱砂网盖了。
如今时间已过,修为也断,以后再练只可维持,不会进长。
萧俊华道:即是如此,你我也算有缘,跟我走可好?
黄鼠狼:去哪?
萧俊华道:在下萧俊华现任南京卫戍司令,如今正在赴任途中。
黄鼠狼道:我也与少侠投缘,只是若去了部队,身上味道难闻,必定瞒不住的。
萧俊华:如此便不勉强了
黄鼠狼道:少侠只需拿着这顶帽子,需要换我时,戴在头上喊三声:黄三黄三黄三,百里千里我只需片刻就到。
萧俊华道:如此也好,又对那两个人道,如今国运艰难,两位却做偷鸡摸狗的勾当,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念你们为救师傅又不惜舍命。可愿随我回南京为国出力?
说话间将两个胳膊装好,那老大道:我与小武早有报国之心,只是苦于无门,加之师傅有恙在身,不得已才做了偷家子!
少侠若不嫌弃,放我两回去和师傅商量后再给你个准信。
萧俊华对黄鼠狼道:黄三你可不可以帮他师傅的病去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见那黄鼠狼变了人形。望眼看去,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嘴角上扬几撮黄毛。对东南吸了三口气,嘴里念了几句咒语。回神道:少侠放心好了,他们师傅病已经好了。
几人回到小武师傅住处,那老大和小武将来龙去脉说清楚。那已病愈的老翁道:老朽关秋谢少侠救命之恩。我这大徒弟名叫猴子,小徒弟叫小武。都是我捡来的孤儿,既然少侠错爱。就让他们跟了你吧!
萧俊华道:怎叫猴子这个名字。以后去了军队也不好入花名册。别叫猴子了,你们既于黄三有缘。就跟它的姓补你师傅的过吧。
猴子你以后叫黄木,小五就叫黄武吧。
两人连忙道谢。那老汉关秋又对黄鼠狼连声抱歉,人也跪了下去。
黄鼠狼道:算了都过去了,我那时也算过夫人有一劫,却不知道是你。如今折磨你病了这些年,我心里也没有什么怨气了。
我们两个就相逢一笑泯恩仇吧!你两个徒弟去了南京,你这老骨头吃东西都费事,我们就做个伴如何。
秋关早已哭的泣不成声,连连点头道好好好。
那黄三对着萧俊华低语了几句,又变成畜生模样。
萧俊华带着黄木黄武两人回到破庙,见子山急的不停踱步,见到肖俊华差点哭了出来。萧俊华安抚了几句。那黄鼠狼叮嘱三人不可将它的事再告诉别人,否则对自己不利。三人便只说在东南方向遇见,便追随萧俊华一同去南京。
子山道:大哥我见你一去不回,实在不放心便找了去。只寻的你骑的马和野鸡斑鸠。找了半天,没找到。怕你回来寻不到我。便回到庙前等你。
萧俊华道:是我不是,让你担心了。快把野鸡斑鸠烤了吃,都该饿坏了吧。几人就了点干粮和烤物吃了后,便各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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