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名此刻正快速飞奔在前面,现在的他无暇再去观看身后追击他的人,对于他来说,如何摆脱身后的这帮人才是最重要的,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徐逸风这小子可真是个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要杀他呢?这小子几次三番的遇险,要不是自己帮忙,恐怕他要就死了,这帮人可真是个跟屁虫,跟个膏药似的一旦黏上就甩也甩不掉,看来得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了,白无名使出了自己的轻功绝技“凌波神行步”,瞬间就把魅影的人甩在了茫茫夜色中……
魅影也发现自己上了当,他们追击的根本就不是徐逸风和夏倚品,而是一个和他们毫不相干的人,前面的这个人带着他们在京城里兜兜转转,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想到这里,再追下去也只是白白地浪费时间,所以魅影的人停止了追击的脚步,然后返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或许,他们本就属于那里……
白无名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在一棵大树上面终于停下了脚步,自己“黑玉麟”的称号在江湖上可不是白给的,只要自己想走,没人能留得住。天底下能跟上他的速度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白无名轻滑了一下自己的鼻翼。
白无名:想追上我,下辈子吧!
也不知道徐逸风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逃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他没有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替夏姑娘疗伤,算了,我还是去找他们吧!然后白无名也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下。
珍宝阁阁顶……
就在祁红缨和徐逸风决定继续大战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让他们两个都非常熟悉的声音,对于这个声音,他们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不错,此人正是大明锦衣卫指挥使沈一鸣,一个权倾大内又让人闻风丧胆的人。
看到沈一鸣的到来,祁红缨不觉感到欣喜,今天无论如何,眼前的这个人是逃不掉了,他很清楚沈一鸣的手段,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被他杀死;要么自己死。除此之外,再无第三种可能。在所以锦衣卫心中,沈一鸣是个神一样的人物。他的到来更加坚定了祁红缨要拿下此人的斗志。
徐逸风此刻心中也稍稍有所宽心,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徐逸风知道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能全身而退,因为他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这个目标让他一定会放了自己,况且自己和沈一鸣还是故交,凭借这样的交情,自己是一定能够安全离开的。
祁红缨:启禀指挥使大人,卑职巡查皇宫发现有人夜闯皇宫,入盗珍宝阁盗取宝物,属下正在全力缉拿,稍时便能将他缉拿。
作为锦衣卫,就要用最简单的方法把最困难的事做好,无论什么事,这是作为锦衣卫第一天就要学会的东西,这一点祁红缨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锦衣卫指挥使沈一鸣:好,你辛苦了。
沈一鸣淡淡的说道。
他从来都是那么镇静,那么处事不惊,好像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沈一鸣望着徐逸风,对于徐逸风,他还是相当了解的,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可能夜闯皇宫的,除非,他把一个人看做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锦衣卫指挥使沈一鸣:徐公子,别来无恙呀!
徐逸风:放我走。
徐逸风永远都是那么寡言少语,无论对什么人,可他似乎只有在对倚品的时候,话才会比平常多一些。
徐逸风心里知道,沈一鸣一定会放自己走的,而他确实需要立刻赶回去,他实在放心不下客栈里倚品的安危。
祁红缨:大胆!你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识相的话赶快束手就擒,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祁红缨说着就要继续动手,抓捕徐逸风。
锦衣卫指挥使沈一鸣:住手。
祁红缨听到指挥使沈一鸣的话,立即停住了前进的脚步。
锦衣卫指挥使沈一鸣:好,我放你走。
祁红缨实在想不明白,沈一鸣没什么会放眼前的这个人走,不过出自锦衣卫特有的直觉,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肯定不一般,要是换作常人,沈一鸣早已亲自动手把他抓捕了,这一切只能说明,眼前的的这个人和沈一鸣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而沈一鸣要放走的人,自己是断断拦不住的,所以自己最好还是听从沈一鸣的话才好。
沈一鸣望向祁红缨,缓缓说道。
锦衣卫指挥使沈一鸣:你辛苦了,下去吧,今天晚上的事就当什么都没看到,不要向任何人提及。
祁红缨:是,卑职遵命!
没有原因,没有为什么,对于祁红缨来说,他所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这是所有锦衣卫摆脱不了的宿命,而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
说完,祁红缨便飞身下楼,带着手下继续巡查皇宫去了。
徐逸风:多谢!
说完徐逸风也飞身跳下珍宝阁,转身朝向源福客栈飞去。此刻他内心仍然十分担心客栈里倚品的安危,虽然倚品已经服下护心丹,可药效也只有十二个时辰而已,他必须快速回到客栈,一刻也不能耽误,多呆一分,倚品便多一分危险。
锦衣卫指挥使沈一鸣看着徐逸风渐渐没入夜色的身影,也飞身下楼,因为那个共同的目标,他和徐逸风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帮他就等于是在帮自己,这笔账他还是算得清的,然后他便离开了皇宫。
徐逸风再次回到了源福客栈,他看到了仍然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倚品,倚品此刻还没有脱离危险,脸色苍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徐逸风握起倚品的手心,还好,护心丹的药效还在,自己总算是回来了。再也顾不得其他,徐逸风小心翼翼从怀里取出用布包着,历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天山雪莲,走到床前慢慢扶起昏睡着的倚品,将天山雪莲喂她服下。
这天山雪莲果然是世间其药,刚刚服下天山雪莲的倚品脸色就恢复了常人的脸色,头上也不再出汗,胸口上的箭伤似乎也开始恢复,过了一会儿,徐逸风把手放在倚品的脉搏上,发现此时倚品的毒已经完全解了,脉搏也强健有力,与常人无二,徐逸风始终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倚品:水……水……水
听到倚品的声音,徐逸风从桌上倒了一杯水放到倚品的嘴边,让她喝下。
喝过水后的倚品终于苏醒了。
倚品:我……我刚才是怎么了,我觉得自己好像死了。
徐逸风:你之前中了毒箭,危在旦夕,如果不把胸口上的毒箭拔出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刚刚你服用了我从皇宫找回的天山雪莲,毒已经解了,现在你已经没事了,不过还要仔细调养才行。
倚品:什么?是你帮我把胸口上的毒箭拔出来的?
倚品一时有些失态。听到是徐逸风帮自己解了毒,又听到是他帮自己把胸口上的毒箭拔出来的,那他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想到这里,倚品顿时羞红了脸,不自觉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
看到倚品此时的动作,徐逸风马上就明白了一切。
徐逸风:夏姑娘请不要见怪,在下实在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不过当时情势所迫,如果不帮你把毒箭拔出来的话,你真的会有性命之虞,在下无意冒犯,还望夏姑娘见谅。
听到徐逸风的这番话,倚品羞得把头低的更低了。
倚品:我……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不用自责。
倚品背过头小声地对徐逸风说,她始终不敢看徐逸风的眼睛。
折腾了一宿,天终于亮了,雄鸡报晓,东方也已出现鱼肚白,京城的一天又在无声无息中开始了,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徐逸风:也不知道白无名有没有摆脱那帮黑衣人的追击?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徐逸风望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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