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79年
斯特拉斯克战争早应该在之前派遣拜占庭一众欧洲各国调兵的时候就应当结束了,不论是因为中途的三皇会盟还是因为教皇号召众欧洲响应,征兵东征的规模导致当时很多君主被颠覆了,受到东方冲击,国防力空虚和国际关系短暂的待机已经使得安东尼瘟疫在全欧洲各国人民身体中蔓延和传播,包括那些世袭贵族都已经出现了严重感染,诸侯国经济负担增大能源却在下降,还有肯尼斯二世不知道因何原因突然在最健康的时候离世,欧洲既帮不了苏格兰,也不可能因为领土需求再满足苏格兰的利益。
新面临的一系列政治倒戈就已经让当时一众侯爵贵族感到苦恼,按贵族世袭制的原理,肯尼斯是亨利的远方堂弟,跟国王这个位子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但是亨利的统治很不得各地人心,对于英格兰的矛盾问题也很大肯尼斯不正当的继承得到了容忍,后来王位传到了肯尼斯二世手中,俗话说富不过三代,肯尼斯家族甚至到第二代就看开始走下坡路,而且他还有精神疾病,一发病,短则几周多则数月,不定时癫痫和昏庸无道让苏格兰成天在郁闷中,最重要的是维京战争中苏格兰是唯一一个没赚还亏本了的国家,
英格兰要求作为战争损失和动员的赔偿要苏格兰把曾经吞了的土地全部还回来,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后来的局势稍微有点好转,克里维斯的丈夫约克逊被推举成摄政王,克里维斯也有了一定的权利,可惜他王位还没坐稳,他就因为梅毒见耶稣了,更不巧的是昏庸的肯尼斯二世恰恰死在了同一年。
此时的局面基本等同于窘迫的尴尬,国家要不面临分裂,要不就是改朝换代,仅有的两条路可选。按理来说故事至此还没完结,克里维斯家族的血脉还没有断,小儿子安筎卡佩也年满到了可以合法继承的年纪,而当时很多贵族却都在特意拥护克里维斯上台,故意掩盖克里维斯还有一儿子的事实,求教会理解克里维斯篡位的合理性————这是不符合当时传统继承的理论的,但是安筎卡佩倾向于跟法国的布列塔尼公国结盟,也不肯跟神罗的勃艮第联姻,也因为这点他和罗伯特的关系一直不好,英格兰靠不住神罗又不想娶,这就气到了很多当时上上下下的大贵族们,他们深知跟神罗的关系就差苏格兰一场联姻就可以进一步巩固盟友地位了,安筎卡佩却偏偏不下常规牌。随后他们试图将目光再投到克里维斯上,克里维斯的女儿出嫁给了神罗的宗室贵族,只要能拉拢她继承王位……可巴伐利亚提出来的要求是如果如果克里维斯要继承王位就必须放弃先前的贵族权益,断绝与英格兰的来往,听起来没什么
随着国内矛盾的激化,贵族阶级开始暗流涌动,贵族们趁机扩大私人武装局部战争不断,只要家族有势力都可以掺和一手。谁都知道,共和(没了国王后王室成员乃至贵族都和平民进入了一段有意思的“和平”时代)是必须针对平民与贵族的,两者间建立起的协议毕竟是脆弱的,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共和状态后,作为先天君主制的各诸侯很快就受不了了,很快竞争的公平体系就已经荡然无存,终结了血脉贵族和王位继承后,实行了一小撮对贵族的专政,却是在一定程度上依旧限制了贵族对国家的控制力,贵族对于国家的控制力也随之削弱一些。而贵族本来就对王权有一定抵触,因此让贵族和王室成员开始出现对峙。
霸权的争斗下一切重新点起火来,尽管内部欲望已经遏制了政治建设,可谁都不敢私自发动政变,封建地盘上的赌注和继承是错综复杂,从克里维斯的女儿出嫁给神罗巴伐利亚公国王爵后,为稳定封建属地,两方的交易可以说是过剩的,奴隶市场到商业贸易,巴伐利亚似乎形成了直接插手的局面,这样算是名正言顺缓解了贵族间日益严重的矛盾,再加上神罗的战争红利期还未结束,大量自由民和奴隶的贸易市场从各方运往神罗———然后导致神罗出现了土地恶化事件,钱财够了,贵族们不买账了,上洛林的事情奥托二世还没解决又闹出一腾,迫于无奈,奥托二世只能将绝部分迎来的红利来促进盟友关系。
由于很多王室成员已经被放逐,贵族内部内斗严重,当时东罗马跟三皇会盟战争还尚未结束,导致苏格兰经济日益萎缩起来,布莱丁一世在战场上写信直接劝过她看着现在贵族财富贬值,让她儿子安筎•卡佩尝试一下合法篡位,(严格意义上应该叫卡佩二世的,因为和他老爸同名)在所有平民都选择罢工抗议的情况下,明显是收割自由民和小工农的财富才是最好的,还有一些二手奴隶交易市场,这么插手民事刑事和管辖方面,罢工抗议可以直接用自由民去顶替,通过拉拢贵族去收买更多的奴隶以用来达到劳动力需求,扩大一下对外贸易。
顺带提一嘴,克里维斯血脉可以追溯上一代王朝佳洁士六世国王,从祖辈追溯,克里维斯刚好是他的17代孙,属于纯正的凯尔特人,基督教又刚好是在佳洁士六世传开的,一些比较极端民主主义的就相信克里维斯一定能像祖辈一样,拥护苏格兰的大一统,统一不列颠群岛。不过让克里维斯继承王位基本也等于物归原主了,权利顶峰的时候,贵族除了激进的天主教派以外,剩下的基本都是在依附和靠拢在克里维斯身上,通过一个大蛋糕煽动群众,让自由民去满足征兵要求,再以空岗为由让士兵转职做其他贸易活动,各亲王和爵士通过那些微妙的宣传激发了民众对宗教叛乱领袖的不满,迫使得他们在政治上投降,这么一说,治理朝政还真离不开克里维斯家族的威望。
从下一任继承人开始,要这么说还真带点冤,安筎卡佩(956年生)的政绩放在中世纪初的欧洲算是相当不错的,作为年轻的王室领袖,从体系上他也做到了加强了民兵和政府军的管控,用选民的自助权换取了西法兰克的贵族土地,15岁就已经与诺曼底贵族建立政治联姻采邑,(克里维斯曾劝过他不要仅仅把这当做一种政治工具来看)不过相比之下,很多贵族阶级是相当的厌恶这家伙,即使他的政治铁腕再强,克里维斯家族因为走出了独特的分支,从原先公爵贵族中脱身出来,理论上来讲只能是她自己获得终身头衔而儿子没有罗马教廷的认可,不可能有君主选举的斗争机会———但明的不成就来阴的,安筎卡佩对于军事上的增援就是靠金钱加选票,公权当然就是越小越好,同时大批购买军阀然后裁决平民,以直接扩充军队,并给出了十分慷慨的价格给那帮军阀回去做富家翁。
无论是奴隶化,还是土地兼并的举措,加速生产资源和权利向少数贵族集中时,导致一些贵族在社会地位上降低,被纵向切割,财政不断分裂,不断选出代表,然后再向更高的地位靠拢,安筎卡佩就这样在一众反对声中成了名义上的国王。
只要教廷肯发声,那么此时卡佩离国王也就差那一步之遥了,只要不出意外,意外差不多来了———战争还没结束,教廷懒得理你。不过关系并不大,他的舅舅布莱丁一世也是在反复横跳中拿到世袭爵位的,而且现在教宗权利下降,小国的支持和选举还是必不可少的,
行政机构被代替以后,新的王权继承人基本已经落定,从瘫痪到王朝崩溃再到新的秩序到来,贵族会议在西法兰克和路易四世的裁决下公开后,《特鲁瓦条约》彻底在交替政权这方面终结了贵族阶级的不满,按要求,他们承认了自己在苏格兰统治的合法地位,控制了包括中央所在的半数郡县,基本施行垄断了整个苏格兰经济。令人感觉疯狂的是,在成功登基世袭后,他并不是先在想怎么跟宗教建立和发展,更不是靠人文和演说先为自己打下民主基础———对斯特拉斯克王国宣战。
内部皇储就是劝他想开点,多一块地在经济负担增大的局面现在面对战争局面也不利发展,吞并的土地短时间是有自主权的,即使名义上可以传教和通过名义上的待遇减轻人民走向的反对声,重点就在于这块土地实际在欧洲通商条约地位的认可是“附属邻国人民及生产运行土地自由贸易权”,就在于侵略领土他在地位上仍保留着会议以及人民自主权益,欧洲对他的认可是“附属国”只要他想独立,完全可以在地方政权上获得相对独立,那这就成了还要自己掏钱包去养活的殖民地了。
几个叫嚣的月份过去后,三皇会盟在新的一年初刚好结束了,赢得战争的维京并没有按照惯例把那些在伊比利亚的投降者作为奴隶分给他人,反而中转回拜占庭,拜占庭不养没有罗马精神的骑兵,或者说甘愿直接投降撤军,自愿为奴的,在当时本身就是叛国,君士坦丁八世给了他们两个选择,要不贩卖给西欧列强,要不扣押公民资格,成自由民后再从小农做起。选择权的利诱下,很多军政人士基本表决很明显了,他们宁愿为他国盟主卖力也不想再跟着君士坦丁这种要君主没君主制,要军区制又不完善的残破帝国,所以说很多国家在战争红利期就是这样靠着收割军政权不断上去的,布莱丁当时趁着这段时间通过罗伯特一世的阶级会议后购买了大量的士兵,具体多少?只要英格兰能出的起那个价,布莱丁一世基本都购买了流亡士兵,等到带着流亡士兵回去后,常驻骑兵由原先的1200多翻到1800多,城邦民兵因为待遇提升所以很多是自愿去跟着加入骑兵团的。
注重改革这一环的布莱丁很快发现,就必须先让自己那位远方侄子彻底让国王这个位置成为合法性,其实这并不难,但要贵族分享更多权利给他,宣布妥协并承认一个异教徒的继承是很容易引起骚动的,要不就选择土地兼容,扩大王位优势。再发动一次斯特拉斯克战争显然是个合理的选择,哪怕只有英苏合作,只是谁都知道———骑兵比步兵值钱的多。这种山地地形不派骑兵是没法打的,配备一名骑兵需要的资金又众多,至于之前的骑兵早在战场上被榨干掉了。负责宣判、战争处理、停和、选举和审判的国家大事就是一件繁杂而又琐碎的事情,在此基础上还要维持各级政府的权威,和不断往战争上砸钱是完全同根子的一回事,待会不成便会在政治上迫使安筎卡佩失去地位,布莱丁一世自己也得出事。
斯特拉斯克毕竟只是个中产小附庸国,并不具备动摇宗主国的实力,所以当时的皇储亨利雅克想到了一个有点跨世纪的资本———民主改革政策。
要真说政策内容有多么进现代倒也不至于,公民可以按照成为职业军人的公民、仆从乃至自小农都已在军范围大小进行抵税,至于公费,全由受控的地方政权贵族征税,为了筹钱,提高了农民缴纳土地的比例和数量,那些不打算出价的,卡佩就卖官鬻爵,受掌控范围外的基本就是自愿推权了,不过他们要想当骑兵得先缴纳两镑钱财,普通人则要3镑。
斯特拉斯克作为附属国是有自治权却不可任性的附庸国,没了主王朝的支持他们自然在逐渐走向衰落,断绝了一切外交增援和关系,内部局势顺向腐败,要不就在停战协议上签字当投降者,要不就在破烂不堪的政局上继续忽悠下去,明显他们选择了后者,倒也不是说不能选前人,但前面也说了,附属国是有独立权的,只要其他西欧国家能出更高的价钱或者更有优势的条件,他照样能被顺着走,哪有傻乎乎的贵族觉得拿到就一定等于得到了呢?
那边的苏格兰通过公民会议的决定,要他与苏格兰和英格兰的信誉担保,彻底打开英、苏、威尔士大门的港口,允许从这块地进行自由贸易。名义上的土地自由权和实际上的大国公路,开放了自由行进以后,完全就是转移内部矛盾危机,外部环境冲突的灵丹妙药,大部分贵族是没胆子出城劫掠,但借着劫掠的幌子收割奴隶和敛财的胆子不但有,而且还很大。后来人们又经常把这喜剧性的一幕说成“国际债券”,贵族们用投票权换取利益,不断的向他国收购珠宝和皮革制品,然后以高额的资金控制城市,形成财富垄断,消磨着底层人民的血液。那时斯特拉斯克与其说是个专制国,倒不如说已经纳入了苏格兰自身版图中,在上层,他们有着诸多限制,没有意愿包容性维持多宗教政权的卡佩直接插手,强行使得当地人民改教,领土、边界、矿物都一律成为苏格兰公有财产 领先大清一千年成为了一个半封建半殖民的侯国。
随后,安筎捡了一个当时欧洲严重的漏洞,为了获得这块伯爵领的所有权,将这片土地宣称权之一的贵族卡洛斯纳入自己麾下,又封了首都一块男爵领给他,以免事成后脱离殖民控制,随后,安筎又以民意代表密谋索取卡洛斯,继续压迫,如果伯爵领上层或者卡洛斯胆敢反抗 就可以直接以叛徒的名义直接收割———但,还有但是!制造宣旨是需要时间和机遇的,以现在刚刚陷入和平谈判期来看,还要等
英格兰在998年时才宣布突破五百万人,虽然因为蒙斯特独立有怠慢,然而现在的情况更别说了,没有稳定的人口基数和大型国家基础,怎么能够撑起这么庞大的一片区域的自由贸易,长距离的管辖不稳定于局势发展,(英格兰对下勃艮宣战时吞掉的土地)所谓的公民保护法只不过是个掩盖丑陋本质的幌子。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实际上在很多国家都是一种不成文的潜规则,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附属国了。
整个苏格兰就只能等,也只能等———在舆论政治上宣战就一定需要创造理由,而且还要在伪造宣称这方面强调自己的正义性,满足引起斯特拉斯克主动挑衅宗主国来做权威以做保障,要不就是斯特拉斯克亲自宣战,但现在开放杀人防火的行径显然不能是自卫,这就是武装力量的掌控,意义上遏制了平民和土地就已经是在摧毁国家了,他不得不从根源上暂时停止了亨利雅克的这次行动,这么征税对对内部伤害本身也很大,如果不是战争,就只剩下直接撤军的必要了。
斯特拉斯克国王卡洛斯三世很早前是宣言过,自己是可以合法宣称王位的,自己从莱昂王国一支名门远方旁系外属的分支,受则西班牙保护范围内,西班牙自身是受整个西法兰克庇护的,可以直接向西法兰克提出合法要求。甚至还能靠着贵族和财政地位及选票让英伦三列强的国王们强行退位,自己是可以合法宣称苏格兰王位的,只不过自己的爵位会被西班牙国王所控,在目前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合法权力上,而且还会受制于英国人,(虽然说比受控在苏格兰那块显然好很多,但是别忘了,无论怎么样,如果被直接吞并,卡洛斯都会直接失去西班牙王室成员权。)这也是卡洛斯三世一直不敢和欧洲各国发生正面冲突的原因,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不想在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去触犯西法兰克的利益。
被试探出底的苏格兰为了公民选票和对外同盟自然是被迫撤军回边界,然后贵族以人民的名义扶持上任的新王,卡佩二世同样发现金钱替换掉血缘以后,除了有助于同盟其他贵族,说是让全国民众有权参政,更像是将全国民众的参政权集中在一个国王的手中,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这次的战斗不过就是一个引导罢了,只要英格兰人在战场上表现出强大实力,他们就会顺水推舟的帮助他们。
在政治迫压上结束后,威尔士不断在向东欧施加影响力,试图重新从远方试图恢复奴隶制并扩大收益,这一举动让苏格兰警惕起来,毕竟双方在《不列颠群岛协议》上的内容并没有让双方取得什么满意的进展,威尔士方面,奥索里伯一直没有与苏格兰签订贸易方面的协定却拥有了斯特拉斯克的一块主要港口,并没有根据合约要求将海岸线改为苏格兰,这也就让苏格兰无法对威尔士形成事后的交易威胁,反而让奥索里伯成为了苏格兰的眼中钉肉中刺,苏格兰完全具备理由怀疑威尔士想要擅自吞并斯特拉斯克王国。
谁都没法放下戒备心的情况下,英格兰的一名侍卫彻底打破了这片不稳定的宁静———在他上贡给罗伯特一世的报告中,威尔士人曾经派出外交大使奥兰治•拿骚前往雅典历经四月的外交和平协约和宣传,最终在九月末回国时宣称想接着新欣崛起的罗马名义试图往斯特拉斯克派往常驻军,将势力引入苏格兰,这不由的让苏格兰人冒了一身冷汗,两国的关系在981年中旬彻底跌入谷底,在数次交涉未取得结果后,于7.16日,一搜军舰封锁了了威尔士港口,还差点进行了小规模交火,双方的关系一度处于冰冻状态,直到苏格兰人在9月份又派出了第二艘外交船前往威尔士,直接阻断了威尔士在斯特拉斯克上的一切打算,这盘就要燃起来的战争最后被英格兰外交部大臣紧急扑灭,这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再之后,意大利在英格兰又进行了几次访问,很显然,他们是在战争红利期间收购耗光了城内公民,当时蒙斯特总人口80万,感染人数保守估计也有29万,布莱丁一世被迫选请一个不算盟友的盟友,拜占庭的每次访问都会带走和瓜分了很多物资,但却没有任何一次能得到任何的回应,在这一次的访问中,威尔士也没能向布列塔尼公国要求到援兵,攻伐的想法破灭以后,反而让布列塔尼公国推向了苏格兰一方。
内部诸多事物被一同搁置时,卡佩二世突然间想到,这完全是具备理论宣战的最佳理由,破坏各国联邦协约和友谊,公然针对西法兰克布列塔尼公国,引发同盟者战争,导致地区想要脱离控制,对土地和海上贸易命脉的经济贵族重拳出击,最终导致了威尔士的退缩,这种借口无懈可击,只是目前还有一个问题,提到了布列塔尼公国那就需要西法兰克的宣称和支持,布列塔尼对这场战争行成的条件是至关重要的,卡佩二世要想获取开战资格那还要做一件火上浇油的事情———他公布王国禁令,攫取了各诸侯在大空位期间的王室领地,根源上遏制了革命发展,随后再面对也许馋馋的威尔士主动靠近,依靠血亲关系与蒙斯特公国结成同盟国后,在一番组建下成功以诺曼底公国王室结成联系,同样能说明苏格兰和威尔士除了纸面上的友情以外,其他的基本破裂,那为什么不直接转向布列塔尼公国?
一个原因是两方之间在公国海岸线是有过矛盾上的冲突的,影响了英法间的贸易,布列塔尼又是很多流亡公爵的的再生地,每年基本英苏两方都有很多或要被处死的贵族逃到布列塔尼,导致削弱了双方的威慑和经济力,本来西法兰克是想以中立国的身份去调和矛盾的,被斯特拉斯克以无用之名直接拒绝了,面对威尔士和斯特拉斯克威胁中立国的行为也愈发让他们感到不安,最终面对英王室成员的请求最终布列塔尼公国决定增援双方。
公元982年
6月初旬,无论如何,在英格兰不断的金元攻势下,布列塔尼最终屈服,商讨了同盟协议,整个神罗也默认了这次进攻,卡佩二世最后一次警告威尔士的扩张行为,奥索里伯不得不去考虑自己远方女儿在蒙斯特公国与英格兰的联姻关系,民众又对内宣称政府腐化,只能宣布停止外交封锁,彻底解放了海陆行动,然而这次的调动却几乎把布莱丁一世和玛丽间的婚姻推向了风口浪尖三盟友谊中出现了衰退和内乱,随后的破败也是迟早的事情。
再往后牵扯,英格兰人很快就发现了一场能更快发动战争的理由———一场针对罗伯特的政变阴谋把斯特拉斯克牵涉了其中,可以完好的说这彻底影响了英格兰公民的公民权,要不是有议会制管理,所有平民差点都要集体闹翻,这已经不是找理由了,内部贵族都被卡洛斯这一番举动气愤到了,而且这些人中绝大多数都与威尔士的政变有密切的联系,一旦威尔士人真的发动政变,他们从中的获利是不少的。
海岸线的另一头,苏格兰大量征召民兵,不管你是小农还是无产劳动者,只要参与进纷争中,都能有一定规模的抵税,亨利雅克之前的赋税行动重新决策,各部大臣掌握着国家最高总理权,已经远远超出了很多贵族的范围,垄断了几乎所有贵族的财政。
总之,火药已经点燃并不可收拾的引爆了,要是在各方面哪怕出一点差错,这场本就在政治上不稳定的战争都会因为附庸国的原因而败北。
旧日的利益者都不可能互相放下自己的权利———随后的劝说无果后,第二次斯特拉斯克战争开始了。之前也提过附属国不可能有对抗中央的权利,而这场战争打了足足68天,除了本身近乎完美的地理环境以外,本身就处理缓慢、行动高昂的司法机构和总督官们在当时的专政王权下使得哪怕国王也无法直接控制他们,不光是在战场上,政治上他们也要拖够一定时间来拖,集权的中央为了防止后患,如果因为权利无法集中,无法更替导致战争不断积累,让总督权利不断上调从而影响民众,民众就会将这一现象怪罪于国王,卡佩二世本身就算不上是一位好君主,贵族们一直不爽他很久了,要是根本得不到局面的稳定性,那么他们将直接绕过中央的统治发动政变。
古老的权威不断引诱着这场战争事态变大,在苦命支撑着的脖颈似乎已经撑不住了,贵族都已快变成一个名义上的称号了,卡佩二世不断消耗和勒索着内部资源去压在这战场上,王室赋税几乎已经让贵族变成了没有能力的普通人,那一段时间出现了大量民心涣散,自由民和无产者也不停的出现,本就艰难的环境在这时被一支970人的匈牙利亲王国派来的骑兵部队扰乱了先后所有局面———他们是奔这英格兰来的。
天主教的激进分子们是一直想找机会卷入领土瓜分中,卡洛斯三世为不让领土落入英苏两国之手甚至不惜余力开放了所有自由权,那些因为上一次突如其来的东征导致损伤巨大的国家来说,仅基于日常收入是无法满足王室所需了,直接导致原本只是大致的土地威慑政治战争,变成了阔日的后贵之争。
随着愈发紧迫的威胁,英格兰不得不调动所能调动的一切,乃至从诺曼底公国的各贵族手中拿到对于港口的封杀权,一下子,整个局面变成了法国人掌控陆地,英国人扔在海洋的局面,这一阶段下来,罗伯特一世不得不考虑跟整个西法兰克协商———但别忘了,除了享有公国特权的国家之外,路易四世强调过西法兰克已经是实际上不再帮助英格兰,这段尴尬的中立平衡被微妙却又彻底的打破了,哪怕有下洛林公国因为情谊违抗了神罗的正统宣称,擅自派两千步兵军防守。罗伯特之前看士兵在海战上的封锁口并不顺利,仅仅只是因为这场战争打的是政治而非全面性的,但罗伯特一世断言过“无论在谈判桌上诸侯有多大的底气能赢,只要在战场上输了,那些自称不敢私自动用宗主国合法权利的人都会因此嚣张起来。”
以对异教徒的征税为由的向教士征税其实是要得到教皇和法兰克人士的授权,赞同原则,但匈牙利自身都跟西法兰克有渊源,新登基的约翰十四世还没稳固政治权———此时的奥拓二世在干什么?他染了安东尼瘟疫,估计过个不久就活不成了。
捞不着好处的匈牙利只好放弃征税,全身心投入战争中,没有了有力钳制,反而加强了英格兰的战争扩张,当时海战中的匈牙利打的极其吃力,苏格兰打消耗战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在必要时,卡佩二世甚至会拿一些妇女去当顾问,从战争初的随营到中后期的侦查武装,乃至非战斗服役。
这次战争形势很简单,按战法来算也就英格兰海军方面有些出色的战绩,因为战场上不需要那么打的吃力不讨好,苏格兰只需要把斯特拉斯克压制成半独立权,有管辖治理制度就已经算获胜了。匈牙利亲王国在科技军事上是较为落后的,哪怕他们有相当的人力物力可消费,但当时在与基辅罗斯的交战中频繁失利,国土虽大却外强中干,罗伯特一世到也不为过,答应匈牙利只要撤退路线就派使节帮助有利发展。
但在当时匈牙利总督权利的诱惑下,匈牙利的回应是再派1400骑兵迎战,卡佩二世干脆直接放弃在陆地算盘,除了一些边疆驻守军外,他把大多数军力转移到了邻海峡口范围内,让匈牙利尽量远离权利中心,至于陆地上,中途几乎想要随时停战都可以,只要没有南海岸受着约束,让他们这样子僵硬下去耗费下去也是件好事。
但即使这种情况,海面上因为两军作战不调和还是差点遭到了匈牙利的毁灭性打击,那时的布列塔尼公国已经突破封锁线,并以王权命令让卡洛斯三世放弃专属主权,不再拥有主权权利要求高度集权,而同时条件是苏格兰不会再为此索要赎金,卡洛斯面对这种决定,英苏的同盟和法兰克的援助使得间谍网络逐渐发展起来,但这不代表事后的不平等条约和对传统特权的毁坏中各国不会从中要回来,哪怕他们依靠着盟主能提供半数人财,只是卡洛斯心知肚明直接投降意味着什么,他至少要在军事上争取到足够的自主权,要苏格兰人没有颜面的吞下这块肥肉。
战争进行到41天时,在海上仍处于强势地位的英苏两国显然已经蔑视了陆地军事防备,只是因为匈牙利的介入无法让他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们相信持续的压力最终会让卡洛斯三世的抵抗失效,他们基本没想过,斯特拉斯克会用在地面上日益扩大的势力作为筹码,准备反将掉苏格兰防卫军,直至第43天,匈牙利连同1500名步兵退回海峡区域,这举动让所有英国佬认为匈牙利的军事已经无法对边缘地带进行反击,准备直接谈条件走人,世界性的一幕发生了在守军建立秋营放弃追击后,卡洛斯的4000军队直勾勾的绕过了他们。
没意识过来的苏格兰骑兵和总督并没有直接开战,让斯特拉斯克摆脱了控制苏格兰卡普西亚和林卡尼亚军后,一路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闪击到了爱丁堡边防地带,在没有海军的支援下逼退了苏格兰全部守军,随后被赶来的诺曼底骑兵迎战并在城墙边缘守住,又被殖民城市差点包围,又因为补给短缺,让他们受至重创。但这也基本让他们知道了,苏格兰在地面上的军事防备到底有多行如碎纸。
新一任独裁者卢卡·皮努斯在角逐结束之后被卡佩二世立刻认命上位,走向了历史的舞台。
皮努斯应对政策就两个,为了防止进攻首都,又不影响海面作战,建议巩固首都地形,第二,重点进攻右翼边防,切断与匈牙利的联系,但另外两翼的方向仍不能忽略,总之就是要从各个方向尽可能的围攻他们。
第57天,这场战役结束的极为突然,本身因为经济资源的渗透,控制权已经稳定了基础,自由宪法和人民宪法可以实施,以商业为借口肆意占领了,城市名义和法理权都归属宗主国,海上的封锁权仍然只是匈牙利与英格兰的相互厮杀,双方各占据着港口位置,令人尤为震惊的是,在上一次的作战失利后,斯特拉斯克仍通过前哨部队配合着迅速集中,山地的优势让苏格兰防不胜防,当时战场上听到最多的话无非就是“那些野蛮的瓦斯可捏人又来试图扰乱爱丁堡了!”
以这种地理位置,斯特拉斯克应该能在战后哪怕失败也能有个不错的处置,但现在他完全应该考虑为金钱而出卖正义了,尽管这样子对自己也有致命劣势,他必须考虑放弃王位来顾全人民和之后被吞并的安危,但匈牙利一套下来已经大残,西班牙王室支援无望,在新的一封传递给红衣主教的信中,科尔瓦多哈里发国和莱昂王国的两位红衣主教已经成新一任大独裁者,因为本身就是亲法人士,和英格兰又有盟友关系,内战的号角已经咄咄逼人,没有大国的拥护最终也是走向自取灭亡。
亲法派的苏格兰人根本就没有向他设想的那样拒绝签署不平等条约,卡洛斯三世的执政生涯已经结束了。新上任的卢卡·皮努斯最后一次警告后,卡洛斯三世毫无保留的投降了,相对好的消息是 卡洛斯三世最终保留了斯特拉斯克王国的军事自证权,因为他的地理基础在港口与英格兰交界处上,可以顺流之下攻击,而且要发动全面战争是容易的,为了留防后患,各国对于斯特拉斯克的军事权也就自然而然的保留了下来。
983年后,卡洛斯自杀,但瘟疫仍未结束,从那些免罪金券到教皇的欺诈游戏,如果再往后想想,罗伯特一世的战争结束后多得的费用超过30万镑,贵族沉浸在欢宴的狂欢中,士兵在战场上的利用与死亡,成就与结果最终促成了庞大王国的野心,哪怕这些钱财只要捐出3/1去修建隔离带都可以避免安东尼瘟疫大肆骚扰,连当时地方总督对人民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只要人民可能多捐一点钱财,上帝就会庇佑我们走出这霍乱的诅咒………”然而上帝从未响应。
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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