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66年
克里维斯曾写信给他建议过需要找一位能世袭的女爵来为日后巩固地位了,在当时刚结束混乱的情况下打着正义大使的名义去讨婚是最好的。她还曾在信中警醒过布莱丁一世“若您真心想去找一位地位低下的小侯爵的话,您的结局可能不亚于我那位苏格兰爱人。”但在当时混乱且随时可能因为地位而谋权篡位的欧洲也确实如此。
因此,在讨伐维京结束后他就已经在考虑后半生的政治联姻了。但也确实,从945—966,这21年出头的这个年龄其实在中世纪处理婚事已经有点算是“上年纪”,(当时中世纪人均寿命只有30岁),虽说是动乱爵位,但还是因为征战传遍的名气给他政治上填了浓墨一笔,他娶了位名叫格雷•玛丽的威尔士贵族,但贵族的婚礼哪有不献祭人的理由,当时封建贵族的愚昧让布莱丁一世很抗拒这位新婚,使得对她的印象一直并非很好,而且他们旁系亲属的家族一直与天主教有着宗教斗争,本质上是贵族团体维护利益和权力的工具,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算一直算冷,但在当时欧洲也算不上差。
在结婚后十几年里,他在欧洲大陆上的名望越来越大,他的家庭背景越来越雄厚,所以他的儿子们开始着手为自己谋求一些地位,在他儿子的眼睛里,那些名望和地位远远不够,再加上远在天边的弟弟又不知道从什么原因上跟了回来,这就使得布莱丁一世在家族这块一直是悬在半空中的,作为公爵,他的家族并没有让他感觉多么光荣。
好在后来他老丈人奥索里伯还算儒雅随和,并未给予太大压力。这一次他的老丈人在他即将成为公爵的时候派出了代表,希望他能去见自己的女儿。虽说他们之间有过婚约,但因为双方都有一种"不婚"的心态,所以他们在结婚以前一向很少见面。
虽然两方联姻减小了布莱丁一世的财政压力,但内部却一直有信教派间的冲突,这件事情在后来确实也被公布于众民乃至全欧洲,但那已是他死后几年的事情了。
但这些事情都是后话,现在说起布莱丁一世的婚姻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就像他所说的那样。
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件事,日后的历史档案上,迪奥•多斯作为布莱丁一世继父几乎没在维京战役中末期,哪怕后面布莱丁一世登基这种大场合也是只字未提出现过,但有一种说法是当时迪奥•多斯曾擅自在率军前往爱尔兰海峡的时候被维京正中下怀给处死了。这也恰恰能解释,为什么当时英格兰国王爱德华五世要在战后布莱丁负债满满的情况下却要进行近1万英镑的人身赎金。(也有一种解释是给瓦利的)
而这些赎金据日后说,被他的姐姐克里维斯拿来招寡征军以用来维持布莱丁一世的公爵君主地位以及众王国贵族中宴会和狩猎的拉拢,他一直在劝布莱丁要在有威望名气时赶紧先把国家和政治经济搞好,但实际上这是有私心的,如果不这样催促,她在苏格兰伯爵头衔可能会因为财政支持不够待不了多久。
再以身份来说,虽是公国公爵,名义上属于英格兰,但因为其克里维斯和威尔士联姻的地位,他有实权上的资格参加贵族狩猎,在拥有骑兵和爱德华五世的同意下,他时常去参加这种异像的“赌注”活动以此获得些额外金。
这种行为在后世被认为是"暴利"行为,虽然他的行径在当时并无人反对,甚至于大批人还在赞美“是荣誉与权贵”。再加上布莱丁一世的这种“暴力”实在“暴力”的特殊,在一大批贵族里算是一股清流,所以自然算上很多人拥戴。
因此在大动乱时代,别的世袭贵族皇室国库是日渐底,叛军到处横行。而布莱丁一世却还能在欠债人的称号上不断赚取钱财,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种特殊身份。在世界争端中保持着中立,必然一下子吸引了很多追随者,并称之为“蒙斯特”(一般历代王朝或者名字都是以家族名字命名的),这就是蒙斯特公国的最初身影,虽然说教皇允诺在布莱丁一世还完债务后给他相应的土地,但目前为止,除了英格兰承认公国的属于性和领土外,公国甚至还有被分封的公国,而这种分封的公国是不受英格兰法律约束的。
968年,此时的布莱丁一世已经有了自己的组织和军政系统,也在日渐扩大,有失散逃离的贵族,也有不愿当奴隶和想逃脱苛政的平民,这些猛吸过来的大回血已经到了能和他国产生贸易的地步,这让那些想造反的皇室们一下子产生了些后怕,随着“蒙斯特”的势力范围逐渐扩大,有些皇室诸侯甚至还要定期缴纳税收才能保持土地的独立性。而在这种情形下,他们也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毕竟他们的财富和权势也在逐步削弱。
(蒙斯特公国建立之初地方政权上的混乱)
公元969年,此时的西法兰克是坚决保持中立的(本人对法兰克历史有欠缺,不足的请各位留言)不对外进行任何贷款和雇佣兵(维京征战是一次特殊性),只保证在其他国家的战争和利益纠纷中不插手,但布莱丁一世想到用法国人的钱去买法国人的货,没有什么问题是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是给的钱不够多。
他找到一位以西法兰克为代表的传统皇室贵族,并要以2.8万镑(1英镑=240便士)定下一笔军火财产,资金由那位贵族皇室贵族向内阁和军队筹集,虽说政府强烈不建议这位勃艮第贵族收下这笔钱,但奈何这并不越过中立国这条法令,而且这是勃艮第贵族难得一遇的与英国佬打交道的机会,谁也不愿错过。这也算是符合勃艮第贵族的心思。
于是乎,当时的英法双方内阁在这件事情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他们看来,这是一桩双赢的事情,因为这是布莱丁一世的私事,他们也不好干涉,只要不闹的太过分其他都好说。
若布莱丁一世敢支付如此巨额,其实那时的西法兰克贵族是不太相信一位刚成立的公爵能支付如此经济的,但正是因为有爱德华五世在后背撑腰,他才有了这个胆量,因为他知道,爱德华五世刚结束维京人在此地的十余年争霸,建立新的体系,是绝对不可能对英格兰的任何一块土地袖手旁观的。
公元970年初,布莱丁一世先是对两位伯爵领地的非公爵进行了暗杀,伪造宣言书,因为这次他除了武器并没有单独去购买士兵,但他却是买了几十位西法兰克天主传教士,以商人和经济上的掌管权,并派兵封锁了物资出进口,若如没有达成良好沟通协议,他就要采取强硬措施,以此逼迫各伯爵退出。
再加上以亲自率领部队的实际还有诸如迈巴赫曼齐克这种参加过大战的贵族骑士。
后来西法兰克贵族和布莱丁一世签署了一纸文书,并在上面盖上了红色印章,以视为《英法合约》在此期间,英国短暂获得了西法兰克这个盟友,又未破坏西法兰克的中立平衡(参考现在核弹的意义),定义域上 这份条约更像是独属于蒙斯特公国的,对地方控制度加深后,布莱丁一世将那些仍有独立意愿的贵族以武器和兵力镇压以示威但不扰民,规定双方互相在受到侵略的时候,对方需要提供援军进行共同防御。并将那些贵族囚禁活驱逐了出去,且没收了家庭财政物。
当时法国皇室直辖领土少的可怜,这样做反而缓解了西法兰克内部的财政压力,让两方达成共同的中立相识,领土就成了互相商业册封的东西,但这个东西不是用来交换的,而是在需要的时候,以其为依据,进行一定程度上的交易,这在西法兰克内部是一种习俗。
当然,现在的西法兰克贵族仍是在为自己服务,不过因为蒙斯特公爵的强力支援,他们不仅可以继续从法兰克获得经济利益和军火装备的供给,而且还能获得军费补贴。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乐见这份协议的签订,而他们也希望这个协议能够长久地存在下去。
而这封条约的内容又间接性因为克里维斯的政治原因影响了苏格兰王国,因为征战过后,一流下来的雇佣兵死赖着不走,一直在消耗主城物资诸侯又不服中央管辖,这一下算是给沉重报复了,因为互相牵制性条约给苏格兰军政体系,两个庞然大物联手站在一起签订条约,一夜之间的侯爵囚禁和流浪体系和签约性构成,另一方面又是为了严惩那些战争遗留问题,又有宗主教士庇护,关键是布莱丁不仅没有给这条条约加上上线,只要你给钱,我就送货送人压去大清洗,所以这样一来,两大阵营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局面,你不动我,我不动手,就这样 话语权又慢慢给回了中央。
而这个局面在西法兰克贵族的努力促成下,终于发展成一个良性循环。
公元970年初半旬,布莱丁一世债务已经抵消了局,按教皇说的,他的领土得到了欧洲的合法权益,而且他也不再受制于国防军,而是真正的拥有了一支强大的军队,像莱伦及迈巴赫这种军事上的左膀右臂是不可缺失的,此外他奉诺尔•贝尔特往后,其次他在外政主官员选择了一个叫亨利雅克•洛林的人,这个点还是因为他是英格兰和西法兰克两方贵族混血,再加上有着工业把柄,完全是爱德华五世的引荐和克里维斯的强烈要求才进来的。
这样再算爱德华五世每年所给的经济开销费用及对地方的掌权,可以说布莱丁一世的建国里程碑不算忐忑,甚至有点欢快在里头,而在他之前,神罗(叫东法兰克可能更合适点)的国防大臣阿拉贡、公爵卡里姆以及伯爵菲比亚特等人刚吞并了意大利,新建立的萨克森王朝,奥托一世在继位后及忙着东征西讨把有生力量消耗在了战争上,民臣内部朝齑暮盐,长期处于军事扩张中,诺尔贝尔特和莱伦直接建议布莱丁一世以此为借口,向西法兰克贵族提供军火,让他们能在军事上多为自己出力。
布莱丁一世欣喜地接受了这样的建议,他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在未来三到四年内打下一个在公国间算较为强盛的版图,然后再在这里设立新的领土。
在此前,他的远征第一目标就是收复大失地——德斯蒙德“伯爵领”,这块失地从一开始就应归属于蒙斯特公国,但由于失地面积庞大,且将应海峡和流域把自身土地分成了大两块,导致自身海土面积减了大半,自身很好的农物硕肥之地变成了贫瘠山间,无法满足公国需要,使公国的贸易收入锐减,而且公国还必须承担着与外国贸易的风险,以免出现国土被占的悲剧。
布莱丁一世确实有花2.8万英镑去购买军火,而且名义上归功于自己,但军队筹集人数却只有3600人,这还不如维京征战时最低谷的7000多人的2/1,但这个数字还能保证他们在军事上的优势,这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因为公国现在只是刚刚起步。
军需这方面,克里维斯为他提供了一小撮700人的兵力 ,但她有个要求,这批军队阵亡人数不能超过250人,如果超过300人的战斗力,就会被调走,因为克里维斯的要求就是让他的这些军队成为战略储备兵力,而且还不能太差,要求不高,但也不能低。
他决定再委托一下英格兰大使假造一封领土宣言借此理由宣战,但在这之前,他要先和西法兰克贵族商谈一下具体细节,毕竟他现在还是一个公国国王,还要遵守各地公民对领土和公国法律的认同感和尊敬心,因此这封公告还是要通过法官的审判之后才能发行。
在这封信的最末端,布莱丁一世还写下了一段话,他说:"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切都是有规则的,我不想看到一场战争毁掉整片土地,因为这是我们的合法领地!所以,公国不能因为私欲而毁灭它。"
但,实际上他能不能先遵守条约内容都是个问题,有些话语为了博取大众贵族同情就得先编的这么离奇。在拜见了诺曼底公国和安筎伯国后,他打算借此机会拉拢一下双方,让自己在战后名义上不会造成过大损失,又能保持对地方掌权的一些威慑力,虽然说他也试图说服让西法兰克王国派兵增援,但西法兰克毕竟不是神罗和罗马教皇,作为中立国他们不可能参与到这次战争当中,更何况西法兰克和罗马教皇也有着共识,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970年下半旬,他必须先稳定住公国农业物力间的税收基础,从原先的15税1政策改成了12税1,虽说这个提高引起了一些小农主的不满,相比其他国家动不动就治罪,蒙斯特还算好了,以增加经济国力,而在这时候,一份《公国宪法》正式颁布,公国对农业税赋增幅为6%,农民收入增幅为1.3%,同时农户还有一笔额外收获的补助,而这笔补贴将用于建设公国粮食储备库存,以增加公国农业税收。
在这一项增加税率的举措中,公国政府对于农业税赋的最高限价是8税1,而在这之前公国的粮食储备总量为16吨左右,应该说在任何一个文明时代,粮食储备是相当重要的,而且因为产量少,所以一直都处于亏损状态。
这一项政策出台,顿时引起了农业资源丰富的威尔士王国的兴趣。但在这件事情上,布莱丁一世也不敢乱来,因为公国是由英格兰统治的,如果贸然把公国的粮食税收提高到8%,那么一旦爱德华五世知道了,绝对会立即翻脸。而英格兰大使在此前的协助之下,对于粮食税收控制得很严,因此他们也没办法在这上面做文章。
《公国宪法》的作用确实让布莱丁一世的财政压力立刻减轻了许多,毕竟中世纪的大分裂时期,很多新掀崛起的国家都还有很长的空白期,刚刚从噩耗和大战中拖回来经济肯定进展的很慢,公国的粮食收益不仅仅只有农业,还包括金矿,中世纪,只要不犯忌讳,不违背国家法律,不干涉国家军事力量的发展,公国的粮食收益是算客观。
这项政策实施一年后国家大体改变确实
是有效果的,因为公国的粮食收益比原先增加了4倍,这对于一直缺乏耕耘的王国来说,无疑是一个极为振奋人心的消息。
但这并不意味着布莱丁一世就可以完全放下心防,他的一切政策都是为了针对收复德斯蒙德伯国的计划做准备,所以他必须在这方面尽可能的表现出一些诚意来,否则这就是一个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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