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缘阁。
“我就是不服气!”
许姣容大力拍着林倾城的办公桌。
又愤怒又凄苦。
“你有什么不服气?”
林倾城无语死了。
眼前的女人是许姣容,许仙的姐姐。
冥府第二号钉子户。
许姣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爹娘死的早,是我含辛茹苦把弟弟拉扯大。”
“谁知他不学好,学那些穷酸书生思慕蛇妖。”
“他们相爱又如何,还不是没到两年,就被法海拆散了。”
许姣容擦了擦眼泪:“从此以后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就整日萎靡不振,是店也不开,孩子也不管。”
“最后更是孩子一丢就出家了,我这个大冤种,养完弟弟养侄子,那点家底全掏空了。”
林倾城微惊。
她还以为许姣容这么爱她弟弟,定是真心诚意养他儿子许仕林。
没想到她心里有这么多埋怨和不满。
许姣容厉声道:“我只是个姐姐,不是活菩萨,为什么成天要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你说那白娘子被关起来,是天意迫不得已,那我弟许仙有什么必要非得出家。”
“放着亲生骨肉不闻不问,倒拜把他的老婆捉起来的恶和尚为师苦修,这不是有病吗?”
林倾城劝道:“但是你这侄儿是文曲星下凡,最后高中状元,你女儿嫁给他之后,被封一品诰命夫人,就连你也是二品诰命之身,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知足?我为什么知足?那小白眼狼,从小吃我家,喝我家的,我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养大,他却不顾与我女儿的婚约,喜欢一只兔子精,害我女儿伤心欲绝。”
“要不是兔子死了,他断然也不可接了这门亲事!我老许家也不知道造了多大的孽,男人个个喜欢动物!”
许姣容长叹一声,苦涩的笑:“世人只叹我命好,有个状元女婿,还当了宰相,可谁知道我女儿有多苦?”
提起她的女儿,她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的胸膛,手微微颤抖:“那许仕林不是人,与我女儿成亲之后从来没有碰过她,害我女儿守了一辈子的活寡,不到40岁就抑郁而终。”
她咬牙切齿道:
“我女儿死后不久,那许仕林就欢欢喜喜迎了新妇进门,全然不给我女儿一点体面。”
“后来我才知道,他娶的新妇就是那兔子精的转世。”
“我后悔呀!我后悔当初定下这门亲事,害了我女儿一辈子!”
她抽泣着,满脸都是悔恨和对女儿的心疼:
“我希望你能阻止我女儿嫁给许仕林,另给她寻一门好亲事,让她得到幸福。”
林倾城闻言,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
没想到,这许仕林这么不是东西。
娶了人家姑娘,还要为前女友守身如玉。
装什么装?恶心死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帮你女儿。”讨回公道
林倾城觉得这个是许姣容还真是个圣母。
都被人坑的这么惨了,也不想着报复许仕林,只想着让女儿幸福。
她一定要为许姣容的女儿许碧莲讨回公道。
让那文曲星状元郎,也尝一尝被人抛弃的滋味。
她送走许姣容之后,立马穿越回宋朝,打算给许仕林一点教训。
李府。
“我心里只有媚娘,和你做不了夫妻!”
“请你不过遵守两家当年的婚姻,再则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一道低沉嗓音在他她耳边响起。
林倾城猛然睁开双眼,透过薄薄红纱,便见一个身材高挑,长相俊美的男子站在她面前。
他污黑瞳仁冷若冰霜,睫羽轻颤:
“所有名份我都会给你,但情爱之事不能勉强。”
“你有青梅竹马,情义深厚,那忘你不要为难我。”
“我会为你和姑母都争得一个诰命夫人身份,这是我唯一可以弥补你的办法。”
她薄唇浅怒,眸光流转。
林倾城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许仕林。
原来结婚当日,他就把话说的这么绝,一点也不顾及姑父姑母的养育之情。
说什么青梅竹马,情义深厚的鬼话,虚不虚伪?
“许仕林,你不知好歹早说啊,为什么要耽误我?”
“你以我愿意嫁给你吗?要不是看你是个状元,我们两家又有婚约,谁要跟你成亲?”
她冷眸在他身上扫过,一脸嫌弃:“我都没嫌弃你半人半妖,你还蹬鼻子上脸要跟我划清界限,真是可笑。”
林倾城成手指不客气戳在他胸堂:“许仕林,你搞搞清楚,不是我入了你许家的门,是你入了我李家的门,你不过是我李家赘婿,有什么好狂?”
“既然你不识抬举,那我便休了你!你滚出李家大门,从此男娶女嫁,各自安好。”林倾城怒道。
她在许仕林惊愕目光下,走到桌前。
拿了笔纸洋洒洒写下书书,墨迹未干,便朝他脸上砸去。
许多林来不及闪躲,那张休书便贴在他脸上,墨汁治得他满脸都是,狼狈至极。
他有点恼怒,将休书从脸上取下来,仔细看了一遍,顿时脸色大变。
休书上,赫然写看,不敬父母、思慕外女、不能生育、不尊妻主等等,总共18条大罪。
条条都能把他的名声毁的彻彻底底。
他心里慌张极了。
他可不能被休。
否则,他会被人嘲笑一辈子,再也没脸见人了。
他明亮的双眸灿若繁星,隐隐带了几分讨好:
“碧莲,别这样!我们如果和你,姑父姑母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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