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月光已不甚太亮,清冷地将身旁的孤星照亮。
大厅内,宁宛倾单手托腮听着旁边的“母子”寒暄,心里愤懑,几次抬眼看看笑地魅人的李明函。
“宁宛倾,你自己真该想想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宁宛倾小声嘀咕着,心里既疑惑又愤懑,疑惑着为何宁冷辞待李明函如亲子,愤懑着歇息时如何该教训身边的男子。
就在宁宛倾不注意时,宁冷辞也将在袖口藏了许久的药拿了出来...
“函儿,将此药收好,今日我已将她激怒,今晚正是好时机。”
“母亲...我...”李明函看到母亲手中的药,心里打鼓。他明白,若是让宁宛倾知道此事,她定会记恨自己。可若是不做自己的身子,他不想在错过任何机会。
“你无需担心,也由不得你,我以命人将药放进了她的饭里。”
李明函听到这里,马上看向宁宛倾,看着她一口一口将碗中的饭吃下。
“我也命人将迷情香放进了香炉内,此时怕已经起效了,函儿听母亲的吧。”宁冷辞露出得意地笑,看着李明函眉头皱起却也无可奈何的表情,笑的更加明目张胆。
“你们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宁宛倾感到耳边突然安静下来,抬眼看过去,一脸地笑收进眼中,却不知为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无事,今夜母亲还有国事处理,就先走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倾儿你明日不必上朝了。”
宁宛倾一脸疑惑地问道:“为何啊?”
“你马上就要去兴修璇城了,这两日的早朝都不必上了。况且,你也上不了。”
“我为何上不了啊?我身体有没有生病,为什么不能上朝?”宁宛倾不明白宁冷辞此话何意便一直追问。
李明函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宁宛倾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向后拉她,示意她不要在追问了。谁想,宁宛倾抬手打掉了刚覆上来的手。
目送宁冷辞离开后,李明函张开手抱住了宁宛倾,侧脸趴在了她的心口处,宁宛倾却如触电般伸手推开了李明函。这一个动作便让李明函如置身寒窑里的枯木,冷的僵硬。
宁宛倾快步避开了李明函,连忙逃开时,还向后看着他。不知为何,心中的痛更加清晰,不知是他带来的,还是自己的。
到了书房,宁宛倾步履急促,反手将书房的门关上,急急地走到书案前,伸出抽搐的手倒了杯茶水,宁宛倾急切的看着茶水送到嘴边。奈何手抖动剧烈,中途掉在地上。宁宛倾便高举起茶壶,待得到茶水的清凉后,她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跪坐在地上,身后的敲门声没有断过,俞飞地呼喊声在宁宛倾的耳中变得模糊。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快把门打开!”
“滚!都给我滚!好热~好热~”
“王爷!怎么办,你快去把郎君请来。等等,还有张大夫,都给我请来。”俞飞彻底的慌了,她从未见过王爷如此模样,来回踱步也不能消减半分担忧。时不时透过纸窗向里看去,落目的是宁宛倾举起茶杯,青瓷向地面砸去。
“参见郎君!”
俞飞听到侍女参加郎君的声音,快步走到李明函身边,着急地忘了礼数,开口就是王爷的现状。
“郎君,怎么办,王爷可是中了毒?张大夫呢?”
“来时碰到张大夫,我已将他请回去了。”李明函神色平淡,看不出丝毫担心和忧虑。这更让俞飞暴躁。
“你们都退下吧,俞飞你也先去歇息,我去看看王爷。”
“郎君,王爷这幅模样,你让我如何安心去歇息?”
“俞飞你相信我,明日王爷就无碍了。”
俞飞踌躇不定,但看到李明函坚定的眼睛,也只能听从:那我先去歇息了,若明日王爷还不见好转,我定要上奏皇上。”
李明函看着俞飞不情愿地离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清风,去把门打开,你也下去吧。”
“是。”
“吱呀”门被打开,灌进一阵冷风。李明函向里走去,看着一地的狼藉,桌上的香炉还在点着,香烟袅袅。突然,一双手从后环抱住自己。
“函儿,我好难受,好难受。怎么办?”
“王爷...”
李明函看着自己的腰带被身前的女子急切的解开,手下的另一只手触感惊人,似火炉一般。李明函怜惜的看着宁宛倾,眼中的泪滚落...
“可...可还...受得住...”
“好...好难受...像...被烧着一样...”宁宛倾边说边粗鲁的扒开李明函的衣服,露出的白肩,让人按耐不住。
李明函伸手紧紧抱着宁宛倾,感受着脖子和肩膀传来的痛感。
宁宛倾作着边抱起李明函,将他抱上书案,把奏折纸墨摔倒地上,欺身趴在李明函身上啃咬着白皙的上身,李明函也迎合着。
“函儿桌子太硬了,去本王的寝室好吗?”宁宛倾红涨着脸,在李明函耳边吐死,语气暧昧。
“妻君去哪儿,函儿当然要跟着了。”
“大街上你也跟着?”宁宛倾这个时候也不忘调侃着李明函。
“就算妻君此时去皇宫大殿上,函儿也跟着。”李明函被宁宛倾挑逗着说出不知羞耻的话,事后分外后悔。
“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大殿上,你丢的可是本王的脸。”语气不见任何训斥,满满的宠溺。
宁宛倾一把将李明函抱起,看着李明函半裸的上身,一路快步向寝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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