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溪的酒比保定的烈……
这是他第一次就知道的……
今天上午,他去见了老师,带着自己最后的那点希冀……也可以称之为奢望……
只可惜,老师的同情,是不会落在一个废人身上一丝一毫的……
他又干了一杯酒,自嘲的勾起了嘴角
他做这个神情时已经不够好看,大概是因为那脸上的疤总是把这笑容扯得支离破碎
梁屹:“你说,一条被打断了腿,剜了眼睛的赛狗,还能回到赛场吗?”
老师的声音仿佛近在耳旁,在他心底炸响
梁屹:“主人念在它也曾算是个犬王,想着赏他些吃食,让它能自然死去,可,这只狗学不会安分,总想着代表主人参战……”
“他以为,主人没了它,就没有参战的狗了吗?非要用一只废狗丢人现眼?”
……
曹若飞“咳咳……”
呛了口酒,不住地咳嗽起来……
曹若飞“醉了吗?”
大抵是没的……
不然,
为什么?
心会这么难受……
一杯杯
仿若穿肠毒药
我知道这会让自己上瘾
让自己手脚发抖
甚至让自己一命呜呼……
放下了干涸了的杯
曹若飞“小二…再来一壶……”
曹若飞“醉了吗?”
大抵是醉了……
不然,
为什么?
眼前会出现你的虚影……
一杯杯
仿若附骨之毒
我知道这只会让我痛苦
让我徒增伤痛
不惜去剔骨以求解脱……
放下了流下最后一滴的壶
曹若飞“小二……”
隐隐中似乎有什么被撕开,他趴伏在桌上,克制着肩膀的耸动,低低的呜咽声溢出喉咙……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曾以自己是老师最得意的学生为骄傲,到了今天才发现,原来依附于他人的骄傲是那么经不起打击,轻轻一碰,就再也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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