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真,你没事儿吧!”胖子顾不得对面虎视眈眈的要转过头来的烛九阴,连滚带爬地拖起了吴邪。
吴邪艰难地借着胖子的力支起了上身,靠着胖子坐了起来,无力地挥了挥手:“还活着。”
空气一下子湿湿的,烛九阴的头已经伸了过来,他们六眼相对——现在可不是俩人絮叨的时候!
眼看着这烛九阴大嘴就要下来了,胖子拖着吴邪逃窜,显然跑了多少步,这烛九阴这么一伸脖子,都能直接给他们团灭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那烛九阴的身后边,出现了一个一身黑的小点儿,带着墨镜的,笑得吊儿郎当的家伙,拿着手里的小飞刀,朝着烛九阴扑了上去。
“瞎子!”吴邪瞅清了瞎子想要吸引烛九阴然后救他们俩的意图,不由得抓着胖子的肩膀站起来大叫,他的胳膊不自觉地抬了起来——眼前,烛九阴和瞎子突然消失了。
原来是都直接被吴邪一念之差扔到了骨牌里头!
吴邪急忙查看了一下里头的情况,顺便把黑瞎子直接移了出来。
烛九阴显然很诧异,在骨牌里头,一呲溜就移动到了那海棠树下。
吴邪观察了几分钟,烛九阴虽然暴躁想搞破坏,不过面对平平无奇的土地真是无处发挥,想用尾巴打那海棠树,却发现完全无法撼动半分,甚至无法接近那海棠树。它绕着海棠树转了几圈,又回去守着它那青铜树了。
成功引诱了烛九阴,三个人有惊五险。当然,除了吴邪背上那处被烛九阴扫过的伤。
这会子才有时间查看一下吴邪的伤势。
黑瞎子把吴邪翻了个面儿,不管吴邪如何拒绝,说他自己没问题,还是被胖子按在了怀里,任由黑瞎子检查。
结论无非就是折了一根肋骨,抽破了几层皮罢了。
吴邪催促着瞎子给他简单地扎上了绷带。如此就好。
他们继续往深处探索。瞎子在前边探路,胖子死活要把吴邪的胳膊搭在他自己的肩膀上,让吴邪借着他的力气走。
在耳室里,他们又看到了一副与之前瞎子从西沙海底墓里头带出来的卷轴一样的一副。不过,经过之前的观察和交流,南北的墓室完全应该是一模一样的,陪葬品应该也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这一副,挂在耳室里的,在小哥他们那边,应该也是有一副的。
而这,只能说明现在这个是假的。
真正的残卷应该在最深处的地方,仅此一幅。
趟过大大小小的机关,吴邪幸折肋骨三根,胖子喜提肩膀流血,瞎子的胳膊在挡机关的时候脱臼了,被吴邪直接报复性地使劲儿接上了,疼得瞎子吱哇乱叫的。
他们这边多多少少的有点儿伤,不过跟吴邪平时下的斗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平时不是半残就得住个一两个月的医院。现在就这么一点点轻伤。眼见的这必定是最后一扇通往中心的主墓室的门,胖子显然是飘了。
胖子对着那门敲敲打打的,就跟过年的时候闲的没事去小花儿家转悠似的,捏着门上狮子头嘴里的拉环敲呀敲的。东瞅瞅西瞧瞧,这又是一个他搞不了的机关。
“胖爷,得嘞,您这敲敲打打的,看来是懂行啊!行,这机关就交给您了!我和小三爷就跟这儿等着嘞。”瞎子心里清楚胖子破不了这机关,不过看胖子这一副马上要见到冥器的样儿,坏水儿是滋滋地往外冒。
吴邪搭在黑眼镜的肩膀上,借着墓道的墙站着,接到了便宜师傅的信号,也帮腔逗胖子:“确实,好久不见胖子露两手儿了,今儿个让我们看看北派咱这个什么摸金校尉有个什么本事。”
“嘿我说你们俩,叨叨什么叨叨,瞎子你快过瞅瞅来!”胖子装听不懂他们俩说话,胡搅着打岔。让吴邪自己靠着墙,拽着瞎子去看机关:“快点儿,快点儿,咱这搞快点儿,你也快点儿回去看着你家花儿爷啊!”
“说的倒在理,我不在家,这花儿都蔫儿了。”瞎子瞬间叛变,比胖子还积极:“我这不回去,这都没人给花儿浇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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