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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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秋水村几日,天暄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解毒的法子。
天暄:“虽说空桑与玄门关系向来友好。但据我所知道的解‘钩’毒的法子便是用灵力祛除。可我的功法仅仅只能祛除四‘钩’,那剩余的五‘钩’,可能需特定的玄门功法才能祛除。我非玄门中人,哪会玄门的法术。”
天暄:“不如......唉...只能去玄门境内探查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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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暄下定了决心,便出门,奈何在院子里找了一圈都找不见天曜。
天暄:“天曜?”
天暄:“奇怪......天曜去哪了?”
天暄瞧见院外路过的林大婶,忙跑到大婶身边。
天暄:“林大婶。您可有看见天曜?”
林大婶:“是跟你住一起的小伙子吗?”
天暄:“对。”
林大婶:“方才瞧见他背着箩筐出门了。应该是去砍柴了吧。”
天暄:(点了点头)“如此,便好。”
天暄:(“趁着天曜出去,我也好到离着不远的辞元观内打探消息。辞元观在玄门中也算是个中上门派,里面的人定知道‘钩’毒的解法。”)
天暄想着,便化作一股蓝烟飞向辞元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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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元山下。
天暄化作一个男人,将自己的神气隐藏,来到辞元山脚。刚到山下,便瞧见一白衣女子正缓步上山。
天暄男身:(“此人周身仙气萦绕,气宇不凡。想来修为造诣不低于大宗师,定是个玄门有头有脸的人物。”)
天暄男身:(“不如向她打探打探关于‘钩’毒的解法。”)
天暄男身:(夹着嗓子)“姑娘,留步。”
天暄用一口男声说道,前方缓行的白衣女子听闻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似是在等天暄上前。
天暄男身:(快步行至那女子身前,作了一揖)“叨扰姑娘了。”
那女子瞟了一眼天暄,并不作答。
天暄男身:(毕恭毕敬)“姑娘。在下是一阶散修,姑娘您气度不凡,想来是个修为颇高的上人,在下如今遇上了些难题,不知可否请姑娘指点一二?”
那女子又看了天暄一眼,脸上丝毫没有波澜。
辞清:(淡淡道)“少侠不妨直说。”
天暄男身:“我前些日子抓了只猫来做妖仆,可我竟发现那猫竟中了‘钩’毒,在下才疏学浅,不知该如何解这玄门密毒,这些日子一直在寻一位高人指点。便来了这辞元观,可等了几天,都没有一位高人有法子,今日瞧姑娘一身仙气,想来定是位高人。烦请姑娘为在下解答。”
辞清:“这‘钩’毒唯有两种解法:第一,便是解药,一到五‘钩’的解药各个门派都配有,六‘钩’以上只有广寒门和辰星山这两个门派配有。这第二种解法,便是以大宗师之力用‘镜花六式’方可清除。少侠的妖仆中了几‘钩’?”
天暄男身:(“大宗师?我不在玄门,但论修为,我定是胜过大宗师的。看来想要给天曜解毒必须拿到‘镜花六式’或者到广寒门辰星山偷解药了。可如今我和天曜是整个玄门都在找的人,广寒门辰星山又定会把解药藏好。看来为今之计只有拿到‘镜花六式’了。”)
天暄男身:“我家猫中的是三‘钩’,如此说来,我便只能上这辞元观讨药了。”
天暄男身:(“玄门对普通妖精,至多用到五‘钩’,我若是说天曜中了九‘钩’,定会惹人生疑,何况玄门的人也知道天曜中了‘钩’毒,只好先打发了她。我另想办法了。”)
辞清:“我这儿正好有解药,你拿去吧。也省得跑一趟。”
那女子说着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天暄,天暄笑了笑,便接过了那小瓶子。
天暄男身:(躬身)“多谢姑娘。敢问姑娘名讳?此等恩情在下定会相报。”
辞清:“我叫辞清,是辞元观的人。”
天暄男身:(“竟辞元观的辞清真人?”)
天暄男身:(作揖)“原来是辞清真人,晚辈失礼了。”
辞清:“无妨。”
天暄男身:“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辞清:(点了点头)
那辞清又缓步上山,天暄拿着解药,返回秋水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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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暄男身:(“到底该怎么得到‘镜花六式’呢?”)
天暄一路上都在琢磨,到了院前,只见天曜背着箩筐正往院里走,天暄还未变回女装,便想吓吓天曜,于是轻声走到天曜背后。
天暄男身:(捂着天曜的眼睛,夹着嗓子道)“猜猜我是谁?”
天曜:(将天暄的手拿下,笑了笑)“暄儿。”
天暄男身:(跳到天曜身前)“猜错啦!”
天曜:(笑而不语)
天曜:“暄儿幻做男人作甚?”
天暄:(转了个圈变回女身,嘟嘴)“不好玩!这都被你猜到了!不好玩不好玩不好玩!”
天曜:(笑了笑)“在秋水村,谁会如此?”
天暄:(撇嘴)“切,没意思。”
天曜:“好了好了。下次我就假装猜不到你。”
天暄:“哦。”
天曜:(笑着)“走吧。想吃什么,给你做。”
天暄:“螺蛳粉!”
天曜:(扶额)“前日不是吃过了?”
天暄:“我今日还想吃,不行吗?”
天曜:“厨房都快臭死了。”
天暄:“你不给我做我自己做。”
天曜:“给你做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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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青山,相随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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