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什么保安?还什么连一只鸟都飞不进来,这些人不就是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瓜吗,姑奶奶我进去咯!”
女孩在夜色中轻蔑地窃笑着,轻而易举地溜进了体育馆。
进入体育馆,警惕性极强的女孩蹿到了拐角,偷偷探出头来,欣赏着保安那副滑稽的模样。
“呵呵,就这安保水平?!还好意思吹什么固若金汤,姑奶奶我还不是轻轻松松地混进来了吗?”女孩用拇指擦了擦鼻子,喃喃自语道。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女孩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因为她知道,体育馆的大门只是第一道关卡,前面还有几个监控摄像头。
无奈之下,女孩只能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缓步前进。
幸好女孩早已对摄像头放置的位置熟门熟路,经过七拐八弯,很轻松地到达了目的地——休息室。
“扣扣扣……”
女孩站在门口,有节奏地敲了敲门。
“难道是芳子姐姐?”
陈浩源闻声,连忙起身向门口走去,将门打开。
见来者真的是芳子,他兴奋地说道:
“芳子姐姐,真的是你啊,快进来。”
芳子摘下口罩,露出了清纯的面颊,说道:
“陈浩源师弟,客套话我们就不说了,我这次来除了给丫头送药,还想问师弟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陈浩源低头看向熟睡的杨光,小声地问道。
“你替杨光选择的人生方向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为什么她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言尽于此。”
芳子言罢,将书包放下,离开了房间。
“是啊,表哥。”
“达瓦里氏,希望你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这个丫头会变成现在这样。”
“咱们走,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朋友们言罢,一同跟着芳子悄然离去。
此时此刻,休息室里只剩下兄妹俩了。
陈浩源低下了头,陷入沉思。
确实,杨光的生活实在太沉重了。
不光要面对外来的挑战,还要面临自己人的高压。
在这样的高压下,如果是一般的女孩恐怕早就休学了。
可是,杨光从来都没有向自己;向亲人们哭诉过自己的苦难。
甚至她被贬到体育班,被迫冒雨帮别人买东西时,苦笑着说自己很好。
没错,那一次,杨光笑的很苦,很难看。
她的苦笑成为了萦绕在陈浩源的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知道。
也下定了决心。
陈浩源在心中发誓:这一生,绝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儿委屈!!!
翌日早晨,杨光从睡梦中醒来。
她原本打算收拾东西,跟哥哥回家,继续睡一觉。
因为当天下午兄妹俩就要到机场登机,前往莫斯科了。
未曾想到,就在脚尖着地的那一刻,全身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涌向她,使她瘫软在床上,仿佛所有的肌肉都失去了力量。
“嘶……头好疼!”
虽说如此,但是坚强的杨光还是咬着牙,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头,艰难地站了起来。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片辱骂声:
“杨光,你已经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了。”
“所以你没有资格住在这里,限你在两小时之内滚出学校!”
“就是!”
“滚出去!”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
“呵呵,可笑至极。”
听到这些话,杨光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
“啪!”
刚刚走到门口,烂番茄、臭鸡蛋等秽物雨点一般落在杨光额头上。
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就冲上去,将肇事者暴打一顿。
可是,杨光却一句重话都没有说。
她所做的,只是抬起手,将额头上的脏污、秽物擦去。
之后她弯下腰来穿上鞋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休息室。
杨光一瘸一拐地,步履艰难而坚定地向前,向着东方,那温暖升起的方向前进。她仿佛穿越了一片荒芜的地狱,带来了希望的曙光。太阳从东方升起,似乎在向她发出温暖的召唤,引领着她前进。
阳光穿过晨曦的微尘,温暖地洒在杨光身上。她一步步地踩着轻柔的细沙,像是踏着一片梦想的沙滩,向前挪动着。她的眼神坚定而有力,仿佛可以穿透任何难关,迈向一个崭新的世界。终于,她走到了学校门口,迈向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父亲早已在门口等候着她。
“等等,丫头!”
然而,正当杨光准备打开车门,踏上前往机场的旅程时,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泪如雨下地哀求。
“王嘉琪姐姐,怎么了?”杨光问道。
“丫头,昨天我的姐姐还好好的,今天早上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姐姐突然就昏倒了,现在已在医院诊断!”女孩气喘吁吁,姣好的脸上满是焦急。
“什么?!”
郝欣仁的昏迷着实令杨光始料不及,担忧万分。
杨光大吃一惊,连忙对在车上等候的父亲说:“爸爸,您看能不能把机票退了,我想到医院看看郝欣仁姐姐……”
“宝贝儿,你说的郝欣仁姐姐是那个经常在背后保护你的女孩吗?”父亲问道。
“是的,爸爸,郝欣仁姐姐她曾经好几次救过我于水火,现在姐姐有难,我怎么能这么自私,独自一人到俄罗斯呢?”杨光低下了头道。
“宝贝儿,你说的对,人不能忘恩负义。”
“小姑娘,你跟她一块儿上车吧,咱们这就掉头去医院。”父亲对杨光和王嘉琪说道。
“谢谢小丫头,谢谢叔叔,太谢谢你们了。”
王嘉琪欣喜若狂,连声道谢,和杨光一并上了车,前往医院看望郝欣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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