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沉默着走到周小苒的路口,那些聚在巷口八卦的人一看到他们就像看到了什么极为晦气的东西,提着自己的小凳子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看来沈失鱼不会说话的事已经在村里传遍了,
正好沈矢鱼也并不想搭理他们,撇了他们一眼继续往前走。
刚走近两步,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神婆也刚好往家走,这好机会沈矢鱼能错过?
“老婆婆,嗨!好巧啊,又碰到了。”沈矢鱼笑着打哈哈,成功将神婆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啊~是前两天那个可爱的年轻人啊。”
沈矢鱼他们加快脚步大步走过去缩短间距,“嗯,是我们,哈哈,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们啊。”
神婆撇了一眼被强行缩短的安全距离,客气道:“前面就是我家了,要进去坐坐,喝杯水吗?”我就客气客气,你拒绝就好了,神婆职业假笑。
“好啊!正好有点渴了呢。”沈矢鱼十分自然的应下了,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还主动带路,“前面?是这家吗?”
“嗯,是。”神婆尬笑,却还是老老实实地邀请他们进家门。
神婆的家里也不算很富有,但整体有一种年岁久远的美感。
木制的暗红的门,纹理清晰,因岁月久远漫漫剥落的皮层,摸上去有微刺的质感。
推开这上岁月悠久的门,穿过一条隔着房间的小道,眼前有一个较为空旷的可以称为客厅的地方,在这左手边摆着一张不大且陈旧的桌子,而这桌子正勉强的苦苦支撑着头上的一尊雕像,这雕像透出一种十分和蔼可亲的诡橘感,他不像别的神明雕塑那样神采奕奕,反而显得有些低眉顺眼。
他那双仅凭雕塑都能感到悲天悯人的眼睛正望向地面,像正在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子民,双手呈微张状轻笑,整个人显得清爽,可他的下半身却被包在一层红色绒布里。
沈矢鱼揭开红布,画风突变,这雕像底座上有着做工精巧的一颗颗小钉子,靠近雕像边缘的还有穿刺的表现手法,连鲜血都画得淋漓尽致,从底部生长出一根根荆棘,整个攀爬在雕像的腿上,像是一双双来自深渊的巨手,疯狂将他向下拉扯。
“别动他!”在沈矢鱼拉开的一瞬间,神婆惊声叫喊,小跑过来仍来不及阻止,只能慌忙在最短的时间内又给他围上,将沈矢鱼赶到一边,不许他再靠近了。
可沈矢鱼却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明明承受了那么多痛苦,但仍风轻云淡,直白的来说,我喜欢。
隐藏的那么好是怕被发现?
是拯救臣民不想被担心还是故意掩盖想让他们同自己一起沉入地狱?
沈矢鱼被生气的神婆推着向前滑行,毫不在意的撑着下巴思考,被惩罚的神明吗?
突然神婆一个踉跄,应该是被沈矢鱼丝毫不动的脚步绊到了,于是毫无防备的沈矢鱼便一把被神婆推出去老远。
呜呼~起飞!
沈矢鱼在半空中抖着手手和脚脚,等待着结结实实的摔个大马哈。
这地板软软的诶。
沈矢鱼睁一只眼睛试探性的看看情况,付之白那张好看的脸就整个装进了他的眼里,就再也挪不开半分,
这么一看,刚刚那个雕像就如同按着付之白的样子雕刻的拙劣品,虽然真的有一瞬间的神似,但远不及他。
“沈哥,你没事吧?”付之白关切询问。
“没事。”沈矢鱼强行将目光从他身上拔出来,假装淡定回答,赖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从付之白身上起来。
晚安,友友们。
对了,我文换头像了哈,我朋友说之前那个没人看(暴风哭泣)。
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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