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喝的法阵诡异的暗淡了下去。
(法阵:没看到本大爷都饿到维持不住了吗?喝两口血怎么了,这是我应得的!)
神婆走近咳嗽了下,眼里的威胁都溢出屏幕了。
法阵奇迹般的又活了,甚至比以前还更亮了。
(法阵:能屈能伸才是一个好法阵的基本准则。)
但神婆只分享给它眼角的一丢丢位置,看着乖顺的牺牲品,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就开始摇铃做法,惊的周小苒一愣一愣的,这人要是到古代去行骗一定是个好苗子。
周小苒搁一旁正看热闹不嫌事大,神婆掐着点扔出一个木偶。
“等会你的肉体和灵魂会分离,为了确保你灵魂的安全,请你务必要第一时间冲进这个人偶里,毕竟,需要你自己去找黄朵朵。”她不紧不慢的叙述着注意事项,手里的活倒是没停下。
“嗯,好…啊…!”周小苒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痛苦使她忍不住的想发出尖叫。
她感觉自己突然理解了庖丁解牛的步骤,这种痛,就像有人正在细细研磨你的骨头,它很清楚的知道你身体的每一个结构,每一下都小心且狠厉,几乎在痒的一瞬间,疼痛就伴随而来,并且它是可持续的,交替的,不停歇的。
周小苒还在忍,所有的痛都变成了一声声闷哼,尽管她的指甲嵌入肉里,额上青筋直跳,咬紧牙关,也不肯让自己痛哭流泪的哀嚎。
神婆看着周小苒的灵魂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脱离肉体,感觉到有些无趣,这么能忍反倒让她没有什么坐下板凳来慢慢欣赏的心情了。
她本来还一直想,周小苒这么小的孩子,会不会疼死在法阵上,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为她白担心了。
哎~还得好久呢,我还是去跟我的宝贝女儿玩吧,神婆极其失望的叹着气,转身走向房内。
独留周小苒一人苦苦支撑,那股无名的力量仍依照人生理上的天然结构,击入她身体筋骨相接的缝隙,顺着骨节间的空处进刀,依照人体本来的构造,筋脉经络相连的地方和筋骨结合的地方,就像是用刀硬割断筋肉,人的骨节有间隙,而那东西很薄,像用很薄的刀刃插入有空隙的骨节,宽宽绰绰地左右试探,每当碰到筋骨交错聚结的地方,到那些很难穿进的骨髓,周小苒整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提高警惕,感觉集中到一点,动作缓慢下来,瞳孔猛一收缩,豁啦一声,一下子就解开了,就像泥土散落在地上一样。
周小苒应该是疼死了,她看向法阵上面容扭曲的自己,突然想起神婆的话,一个下窜就钻到了木偶里。
“没想到你真的坚持下来了,看来她对你真的很重要啊。”神婆笑眯眯地抱起木偶,“接下来先好好休息吧,剩下的暂时就交给我了。”
周小苒虽然只有灵魂了,但似乎是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的感觉,或者是从巨大的痛苦中虎口脱生的庆幸,她竟以灵魂的状态睡了这几天以来唯一的,香喷喷的好觉。
梦里,黄朵朵还会对她甜甜的笑,将她环在怀里脑袋枕着她的肩膀,神采飞扬的讲着村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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