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簇有些眩晕地无限靠近讲游的身体,细声细语:“讲游,你说,世界上会不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讲游察觉到了陈簇话中的失落,挺得笔直的脊背弯了下去。
讲游双手抱住陈簇,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讲游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僵硬。
“怎么突然这么伤春悲秋?做噩梦了吗?”
讲游是个聪明的人,眼见着陈簇脸上开始冒出汗珠,从衣兜里面掏出张纸巾。
“擦擦脸吧。”
陈簇接过纸巾,慢慢地擦着脸颊。
“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你不要想太多。”
讲游给了个最中肯也是最常见的劝慰。
或许吧,只是个噩梦罢了,肯定是被这个A楼学姐自杀的事件给影响的,不然自己都十几年没有做过梦了,怎么就偏偏今天做梦了呢?还是噩梦!
想着想着,陈簇将自己做噩梦的事情怪在了讲游的头上。
要不是他将自己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自己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做噩梦呢?都差点要得失心疯了。
陈簇呆滞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看着讲游的眼睛从他的脸到大腿根,然后将他整个人都扫射了一遍。
讲游下意识地就想要抱住自己,凭着男人的直觉,讲游推断,陈簇只要露出这种危险的眼神,就是要干坏事了。
果然,还没等讲游迅速地从沙发上抽离出身子,陈簇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速在讲游的大腿根处狠狠地掐了一把。
“卧槽!陈簇,你丫的脑子是有病吧!”
在陈簇还没有收回手的时候,讲游就跟一根弹性极好的弹簧似地从沙发上跳到了地面。
看着讲游快要喷火烧死自己眼神,陈簇很可怜兮兮地,泪眼汪汪地看着讲游。
一副受尽了天大的委屈的怂样,一根手指指着讲游,还在颤抖。
陈簇嘴唇微颤:“讲游,你这个负心汉!”
陈簇哭腔极其恐怖,哭出了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绝望感。
“陈簇,你脑子没问题吧?”讲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陈簇那张皱出褶子的哭丧脸,心里五味杂陈。
讲游:“你知道你刚刚嘴里在说些什么吗?要是不会好好说话,就把嘴给捐了。”
讲游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陈簇知道自己演得有些过头了,收了收脸上夸张的苦相。
陈簇正色:“讲老师,你真是误人子弟。”
无缘无故的倒打一耙把讲游的五脏六腑打得稀碎。
陈簇七拐八拐的脑回路在任何时候那都是极其疯狂的,不是常人能跟上的。
显然,讲游没有跟上。
后知后觉地,讲有平复好被炮轰得稀碎的五脏六腑,压着嗓子,声音沉沉的。
讲游开口:“陈簇,你脑子果然是有病,想到一出是一出。”
陈簇赞同地点点头:“你这个评价一半一半。”
讲游依旧压着嗓子,问:“什么意思?”
陈簇:“第一,我脑子很好,测过智商,不是天才,但也是个聪明人。第二,我确实很喜欢想一出是一出,思想很跳跃,我初中班主任说我这是大脑具有创造性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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