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此时的他几乎筋疲力尽,但他白惜毕竟还是只狐妖,捕猎而已,又有何难?
不过么,他这一身白毛到时给他添了点麻烦,当他跳进鸡圈的时候,鸡群立刻沸腾了起来,“咯咯咯咕咕咕”的声音响成了一片,震得白惜耳膜生疼。
白明熹:狐形:呜嗷呜!
白惜低低的叫了一声,鸡群竟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只见白惜仅用后腿坐下,两只前爪一下一下地招着手,竟真的有几只鸡顺着他的手向他走了过来。
近点,再近点,好,过来,完美!
白惜一口咬住一只母鸡的脖子,趁着鸡群还没反应过来,跳过栅栏奔进了树丛中。
白明熹:狐形:嗝!
白惜舔舔尖牙上残留的血,站起身来抖了抖身子,身上白色的毛皮上多了一道鲜红的印记,那是他咬断鸡脖子时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上的血迹。
白惜转头离开了,他要找一处溪水清洗一下身上的皮毛,血迹实在是太难看了。
地面上,那只母鸡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满地鸡毛,血流成河。
一处低洼处有一泉小溪,白惜淌入水中清洗着皮毛,泉水很甘甜、很清凉,血迹慢慢冲淡了,一只湿漉漉的白狐爬上了岸。
白惜猛的摇晃身子,把自己的毛发甩干。
肉食动物的本性得到发泄之后,涌上来的是满足后的瞌睡感,一晚上没睡的白惜又经历了一早上颠簸,此时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白明熹:狐形:嗷呜……
树荫下,白惜圈起身子,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清风拂过,竟有一丝丝寒凉。
梨园戏台上,戏也唱到了尾声,台下观众鼓起手来,叫好声一片。
姜贞:楚鸣,怎么样?我的技艺一点也没退步吧?
楚鸣坐在后台椅子上,
楚鸣:无一点退步,倒是我,估计已经生疏了。
姜贞:啧,尽讲这些丧气话!对了,你不是让我指点指点令郎吗?唱一曲?
楚安临转头看向楚鸣,楚鸣微微点点头,楚安临也就走上前去了。
楚安临:幼年时:既如此,小可就献丑了。
楚安临稳步上前,将那《踏摇娘》娓娓唱了一遍。
姜贞:嗯,不愧是楚鸣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啊!
楚安临:幼年时:前辈谬赞了。
楚安临轻轻施了个女礼,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轻盈和柔美。
姜贞:好,把踏摇娘这个角色都演活了!
姜贞看向楚鸣,夸赞道,
姜贞:还说你自己退步了?退步了能把他教得这么好?我告诉你啊,谦虚过头了就是骄傲!
楚鸣:这就是阿梓自己的天赋和他的努力罢了。
楚安临抬头望向楚鸣,从楚鸣投来的目光中看出了掩盖不住的欣喜与骄傲。
如果是平时,楚安临定会开心得激动一整天,但今天却怎么也激动不起来。
他在担心些什么?
楚安临转头看向窗外,眼神有些许暗淡:白惜现在在哪呢?明明才相处了一天就要分别吗?
是啊,明明才相处了一天,不知为什么就已经开始思念和无法分别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心有连心的能力,趴在草丛中的白惜也抬起了头来,往回望去:
也不知道楚安临现在在干什么,仅有一天的相处,他会不会很快就忘却我了?白惜静静地回望。
姜贞:要说啊,安临现在唯一的缺陷就是令人不够沉沦,应该再增加几分共情感,那,这就完美了。
楚安临:幼年时:谢前辈指点。
楚鸣站起身来,
楚鸣:今天耽误你太久了,我们也就先告辞了。
姜贞:说的那里话,下次有时间再来玩啊!
楚鸣:有时间定来叨扰。
姜贞发出一阵爆笑,拍拍楚鸣的肩,
姜贞:哈哈,好,等你来叨扰!
楚鸣:嗯,阿梓,走吧。
楚安临:幼年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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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
作者大大: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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