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兰泽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风中。
绍棠的脸色露出了些许鄙夷,忽然,风里传来顾兰泽的声音:“诶,对了,棠棠,你那个……女——儿——”
顾兰泽的声音零零碎碎,后面的绍棠根本就没听清,但不影响她知道顾兰泽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的那个“女儿”洛洛,的确是一个太大的目标。而且她那个母亲……,也真是个大麻烦呢。
绍棠眸光闪了闪,一挥手,门凭空被掩上,绍棠向西北方而去。她手心里针芒微闪,转瞬即消。
她这些天,越研究洛洛越觉得有意思。怎么能让不稳定的因素破坏了她的欢愉?
第二天,洛洛一觉醒来,唇角怎么都压不下去。开心得忍不住要大跳大叫起来。
爷爷见了,打趣说:“洛洛,今天怎么开心啊?莫不是有喜欢的小男生了?”
洛洛忍不住翻个白眼:“怎么可能?他们都好智障的。不说了,爷爷,我先走了。”
爷爷在洛洛后面笑着嘱咐:“诶,慢点啊洛洛,小心车。”
“知道了知道了!”洛洛说着,忍不住跑了起来——没办法,她实在是太高兴了。
这份好心情到巷口就荡然无存了。
洛洛一眼就看见了陆潞。
“洛洛!”陆潞笑着跟洛洛招手,仿佛没看见洛洛避之不及的表情一样。
“你怎么在这?”洛洛好声没好气的说。
“我等你啊。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就只好在这儿守着了。还好就只有这一个巷口。”陆潞说。
洛洛:“……神经病啊。”
陆潞宽宥地笑着,他选择性耳聋了。废话,他还想独自拿下那个冉遗鱼,给他大哥看看,让大哥夸夸他呢。这点小辱算什么?
陆潞想。他读书多,知道勾践和韩信,今天就自比一回勾践和韩信。总之,有志者,事竟成,总之百二秦关终属楚。他也不恼。
洛洛不知道陆潞在想些什么,她就是单纯觉得陆潞这人有病。
明明就是个同班但没有交集的同学,只是昨天背她去医务室,然后就没了。怎么今天就在这儿等起她了?真是病的不轻。
洛洛平时也听过陆潞的名字。主要是老师经常训洛洛,每次都会说一句“跟人家陆潞学学!”,次数多了,洛洛也就记住了。但随之记住的,只有一种名叫“反感”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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