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司会审

秦渊：占星师观天象、测吉凶，阴阳五行和天文地质都有涉列。秦浅是她的徒弟，与你同辈。

墨羽：见过秦师叔。

秦渊在话的末尾特意加上的话墨羽又怎会不懂，当即躬身行礼。同时，笑意涌上心头，师父还是向着我的嘛。

秦挽柠：我看着。

秦渊：好。

墨羽的嘴角牵动了一下，这算什么，三司会审吗？

秦渊：好玩吗？

墨羽：啊？

墨羽还没反应过来，被师父的话问的一愣。

周玉祁：以身犯险好玩吗？

墨羽：不好玩。

周玉祁：不好玩你还玩。

一旁的秦渊一头的问号，怎么周玉祁：感觉是在过家家？

周玉祁：那你说怎么办？

墨羽：不知道……

周玉祁：我手痒了，要不陪我打一架？

秦渊：去去，别逗孩子了，说正事。

周玉祁：嗯。

周玉祁避开墨羽幽怨的眼神，点了点头。

秦渊：你不相信我们。

秦渊的眼神重新锐利，逼视着墨羽。

秦渊：你不相信我们能处理好，所以拼了命也要帮我们。这份心意我领了，但是生命是最重要的这个道理你不懂？

沉默…

周玉祁：你们医者有句话说得好——要想医人先医己，医己都做不到何谈医人？

沉默…

秦挽柠：若你死了。

秦挽柠的话很简练，却似一柄重锤，在迷茫间惊醒了墨羽。

是啊，若他死了，两位师父或许会伤心吧，秦浅会自责吧，事后别有用心之人大肆宣扬，对秦门也有不小的影响吧。他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墨羽：多谢二位师父，师叔。弟子知错。

说着躬身作揖。

秦渊和周玉祁含笑看着他，似是很满意，一旁的秦挽柠依旧面色如常，冷若冰霜。

秦挽柠：告辞。

说罢，身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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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次的波澜过后，墨羽的生活再次归于平静——早上习武，随后和秦渊去各地秦门问诊，增加见闻。值得一提的是，无论秦渊墨羽二人走到哪里，周玉祁都像开了北斗定位系统的外挂，每天寅时都能在睡房门外看见他的身影。

得了时间眷顾的墨羽医武双道都稳步提升，为人处世的经验也丰富了不少。不过这样的生活在师徒二人重回云国国都——云城的医馆时再次被打破了。

墨羽：师父~

这天寅时，墨羽习惯性地走出房间，却是扑了个空。他奇怪地环顾四周，却没看到周玉祁的身影，隐约间，墨羽觉得有些不对。

踏着熟悉的林荫小径，墨羽一路走到秦门的前厅。一路上景物人物与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可墨羽就是感受到一种不同寻常的异样。

秦卿：师弟。

墨羽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头望去，正是自己的老相识秦卿。

墨羽：秦师兄好。

墨羽：你有没有见到门主？

秦卿：没有。我还在奇怪呢，正常这个时候怹应该在房间里吧，可是刚刚有事去找怹也没找到。

墨羽：你也觉得奇怪。

秦卿：嗯。

墨羽：周玉祁师父也没来，怹从来没有误过早功呢。

秦卿：可怹们能去哪啊？

墨羽：不知。

墨羽惊讶地发现自己同二位师父学习了这么久，对怹们却知之甚少。

秦浅：秦师兄。

秦浅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自从秦浅在秦渊的介绍下知道了墨羽的真实身份，她就一直和墨羽怄气，一直叫他……

秦浅：小女见过墨公子。

墨羽：师姐莫要说笑。

秦卿：浅儿，你来作甚？

秦浅：你们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墨羽：你发现了什么？

秦浅：我师父不见了，她很少出门的。

秦卿和墨羽的心里都是一沉，各自都有了些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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