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你管这叫中了蛇毒?
秦浅回身,厉声质问跟进来的妇人。
“我眼睁睁地看见从草丛里窜出一条蛇,咬了我儿的。”
墨羽:这是你儿?
“公子这是何意,我儿我还能认错?”
秦浅:好了,救人要紧。
秦浅走上前去,墨羽紧随其后,两人观察了男孩的伤口——伤口在足背处,已经做了初步的处理,布条紧紧结扎住了男孩的小腿,布条下方腿部和足呈青黑色,泛着丝丝缕缕的黑烟,隐隐要冲破阻滞,向全身漫延,如不及时治疗,很可能活不过半刻钟。
秦浅:太严重了。
墨羽:姑娘可有良策?
秦浅:最好的办法就是清除蛇毒,但我虽是秦门中人,学的却不是医术,做不到。
墨羽:没其他办法了吗?
秦浅:我们可以控制毒素入侵,等门主或者师兄过来。
墨羽:事不宜迟。怎么控制?
秦浅:排毒,辅以草药治疗。
秦浅:但我只能解决草药的问题。
墨羽:好说,我以精气引导,可以逼出一些毒素。
秦浅:这要消耗大量精气,公子……
墨羽:无妨,我有把握。
秦浅没再说话,银骨折扇'咔哒’一声合上,修长白皙的手臂一招,几味药草从一旁的木橱中飞出,落入一旁的木碗中。秦浅拿起木碗,用木桕一下一下用力地捣碎。直至成为药末,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墨羽伸手按在男孩的胸口,渡送精气。精气顺着经脉游走,直至小腿,被布条阻塞。
秦浅:需要解开吗?
墨羽:嗯。
秦浅:准备好了吗?
墨羽闲置的手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
墨羽:来吧。
秦浅一只手在捣碎的药草中抹过,而后拽住布条的一端,用力拉下。血液重新恢复流通,毒素和着新鲜的血液,向身体内发起冲锋。墨羽的精气和毒素激烈碰撞,一次次交锋中男孩的经脉被震得颤抖,渐渐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墨羽:毒素很强。
秦浅:你能坚持多久。
墨羽:我可以坚持,但我怕时间久了他的经脉和骨骼受不住。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秦浅:那如果分出精气护住他的经脉呢?
墨羽:那恐怕坚持不了太久。
秦浅:走一步看一步吧。
墨羽:嗯。
说着,墨羽掌心发力,灌入的精气又浓郁几分,多余的精气在男孩的经脉周围,隐隐形成了一座屏障。秦浅也将草药准备妥当,均匀的涂抹在被毒气覆盖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墨羽的额头一点点沁出汗珠,精气在他的体内飞速运转,搜刮着残留在每一处经脉的精气,补充着消耗。
墨羽:再有五分钟,如果门主还不来,我就坚持不住了。
秦浅:来人。
听见呼喊,外面一群带人来医馆问诊的百姓中几个胆大的凑到门边,探出头去。
秦浅:秦门主和秦南松那边可有消息?
“姑娘说的是刚刚那个人吧。”
“没有没有,这段时间没人来过。”一旁一个中年男子抢着回答到。
秦浅和墨羽的心都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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