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他，可好？

秦渊：你给我留了？

周玉祁：没有啊，凭什么给你留？

秦渊：忍不了了，动手。

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废话，同时行动——一人向前猛冲，一人向后疾退。

周玉祁：跑什么，有本事硬刚啊。

秦渊：你当我傻？

就这样，一人追，一人躲，在旁人看来仿佛在儿戏，可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这一招一式都费尽心机。他们打架，无非打得就是失误，谁先失误，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失误，就会决定最终结局。

猛然间，周玉祁心头悸动，挥手间一堵精气凝固成的殷实墙壁挡在了面前。几根钢针射在墙壁上，刹那间就穿透殷实的墙壁，可周玉祁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再次出现时，身影已经浮现在了墨渊所在的位置，与此同时，墨渊却早已退出了数丈远。

周玉祁：墨渊！你我这是比武还是斗智啊。

一边说话，手上却没有闲着，一道黑光凝聚成的巨龙斗志昂扬，仰头咆哮一声，声波撕裂空气，蔓延整片天空。墨渊冷笑一声，双手在耳畔轻点，竟是早已封闭了听觉，

秦渊：比武？你我这种境界比武不就是斗智？

墨渊淡淡回应，声音中听不出丝毫情绪。

周玉祁：墨渊，把听觉给我恢复了。

没有回应，只有两人打斗的残影和空间的气爆声。

周玉祁：罢罢罢，休战，下次再打。

周玉祁收回了身体四周蓬勃的精气，几根散发着毒气的银针也在他的眼前一尺远的距离停下。

秦渊：休战？你认输就休战。

闻听此言，秦渊的听觉再次恢复。

周玉祁：不可能，那就继续打。

周玉祁的气血重新旺盛起来，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秦渊：好了，不打就不打。

这一幕令一旁的两人惊呆了，待反应过来后不禁莞尔。

周玉祁：此次来有事相求。

周玉祁收起了轻佻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秦渊：何事？

秦渊见状也认真起来。

周玉祁：墨羽，过来。

墨羽：师父。

墨羽从十余丈外小跑过来，沉静地立在周玉祁身旁。

秦渊看见此举动不禁暗暗颔首，是个有规矩懂分寸的孩子。

周玉祁：他想从医，所以我来找你了。

秦渊：你想让我教他？

周玉祁：不止如此，虽然我知道这有些唐突，我想让你收徒。

墨渊还没来得及做回应，墨羽直接就在一旁跪了。

墨羽：师父，我哪里不对您说，不要抛弃我。

周玉祁有些头疼。

周玉祁：我说过不要你了吗？

墨羽：那您让……这位先生收我。

周玉祁：你可愿意双师门？

墨羽：我……

周玉祁：记住，为师不会不要你，如果你们都愿意双师门，我们都不会抛弃你，永远都不会，记住了吗？

墨羽：弟子谨记。

墨羽谢过周玉祁，正欲起身。

周玉祁：跪着。

墨羽当即跪了回去，低着头，默不作声。

周玉祁：你不想问为何？

墨羽：师父说过不会抛弃我，您若不说，我便不问。

周玉祁没有再与墨羽说话，转头凝视着墨渊。

周玉祁：收他，可好？

两站一跪，半晌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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